临近放假的第三天,我已经开始进入自言自语的状态。有什么堵得慌。总是感觉哪里不对头,但是又实在是找不到哪里不对头,我想我铁定是有病了。天天说别人有病,终于不得不承认是自己。
要说的话、要做的事已经很少很少。彻夜总是难眠,我把所有的衣物棉被翻出来清洗,把地板擦得亮堂亮堂,把一本本的日记读过一遍,来抚慰愈发急躁不安的心。
一个人无聊时把硬币抛出,猜猜正反;偶尔寄托几许疑难,高高丢起,稳稳接住。打开手掌得到的答案总是大失所望。晚些的时候冻得我想动都没有动起来的动力,只能是抱着三床棉被想当然的睡觉。
日子无非就是如此:上班、吃饭、睡觉;上班、吃饭、睡觉……
20号很快就到了,是回家的时候。心里有些着急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还有些暖意……文字于我终是太乏力了。描绘心中所想时总能弄个语竭词穷、词不达意。
其实,该是知道的,即使早回去,即使时光飞逝,都不过是给自己更多的难堪罢了。不是说好把每天当最后一天来过的吗?亲爱的我,这般想家了吗?不是想家而是想要疯玩了吧!你的工作呢?你的目标呢?守得住寂寞才能更好的走常人不能走的路。难道说假期会跑吗?不会的。一切都将按既定的轨迹而来,年前的不踏实足以说明,我还是少了想象中的淡定,还只是贪玩的小孩子一个。
眼看到街上越来越少的行人,耳听到烟火、鞭炮的声声炸响,口尝到腊肉的馨香。一切梦想仿佛就都不真实起来,被抛诸脑后了。想回家的欲望已经似一把利锤要从心房破空而出。
最近几天,喜欢上筷子兄弟的音乐。听着一首“父亲”。踏实而快乐,内心会有久违的悸动。于父亲、于家人,我总能记得很多的事情;俯首思忖间,那些温情朴实的画面一幕幕回放:“瘦削的身影、佝偻的背、苍白的发、褶皱的手、……”类似一场引人飙泪的旧电影,伴上欲说还休的音乐,着实是感人肺腑。
我听到自已敲过键盘的脆响,有种难得的畅快。不知道自己的五笔是何时已经快到能跟上脑中的节奏了,这是令我引以为荣的一件事。难过的时候,流淌的文字细碎中……不美。却自成一股暖流,缓缓淌过,心里就跟着舒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