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是世界上最美的感情,而那一声“母亲”便是我所听过的最动听的话语。
——致母亲
还记得《游子吟》写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于一个有五千多年文化的大国,孝道自古染今,而这最根本的原因不仅是人性的挖掘,也是血脉的传承。
自古留下的东西并不多,除孔老夫子的仁、义、礼、智、信,大凡止得住岁月河流侵蚀的也算伟大之举了。而我一直相信有一种东西不死不灭,那就是母爱。文人墨客都喜欢推敲,常拿爱作文章,于是乎,把爱分成了三大主营,亲情、友情、爱情。亲情血浓于水,于是倍受青睐。喜爱之物必有它的喜好之处。
母亲这个称呼在我的印象里来的并不是最初,当我还在牙牙学语,妈妈一词来得最早,而在后来我才知道,妈,母也。――《广雅·释亲》,原来在古时候就有了“妈妈”一词的一席之地。这更加引发了我对它的思索。
我的母亲是一位地道的农妇,她的思想如同她脚下的那块土地,永远贫瘠却能滋生满眼的绿色。她对孩子的爱就像蓝天一样辽阔,是的,我的种种顽皮在她的包容下渐渐转变成循规蹈矩,这一切都免不了她的思想。
我的母亲在18岁那年就遇到22岁的父亲,父亲本性不坏,骨子里还有一丝勤劳,年轻总免不了单纯,其实单纯也并非什么坏事,简单的结合,简单的过活,泥土翻一翻还是会有新样的。
在这个家庭里,母亲扮演的不只是一个贤惠的妻子,更多的是一个勤劳的母亲。正如期望,家里添了两个男丁,拉扯孩子长大或许就是母亲这一生最大的事业。我的生活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一切都那般祥和,不如意的地方也总归没有太多坎坷,一点波澜还是要有的,这样才叫生活。起起伏伏,却还是会有平平稳稳。
每次当我提笔,心里总会有一丝愧疚,换作母亲的话来说就是过得不够幸福,因为不敢活得洒脱。不过,在我写下两行文字后,我知道,其实,某些潜在的东西,不管你怎么努力掩饰都会在某一天现形,大可不必计较结局。一粒尘土随风漂泊万里,最初的飞翔怎么会有归根时的温馨。
或许今天的我没有母亲期盼那般,或许如今的我也没有自己预期的那般,但现在的我就是如今的我,太多计较又有何意,不如想想如今的自己明天还是否要一如既往。
过去不曾来,今生又何故?
还记得冰心曾写过:“母亲,倘若你梦中看见一只很小的白船儿,不要惊讶它无端入梦。这是你女儿含着泪叠的,万水千山,求它载着她的爱和悲哀归去。”我也想轻轻说:“我的母亲,你的孩儿在远方,而你不在孩儿的远方;我的母亲,你的期望在孩儿的心中,孩儿的期望也能留在你的心中,请原谅那颗不孝的心埋在了地底,如今,那块土地早已长成了坟场,我想,等到建房子的那天,这里,也会成为别墅,还会有开花的树。”
在这样的日子里,我不知道有多少个这样的夜晚,是否还记得?那一年,是谁默默送我离开了村口,又是谁千叮万嘱自己好好学习。一切不得而知,只有等到岁月的岔口,一个人缅怀的时候,才会发现,原来,一直有一个人在岸的对面幸福地守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