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江中南为题目的散文
有一种动作,很轻、很轻。就像一朵野花在寂静的夜开放,犹如一片残叶在寒风的萧瑟下翩然坠地。不知道发生在什么时候,只晓得一夜梦醒便是井然有序,鲜有违背规律之象。当然,也有一夜狂风骤雨,次日,盆器倾倒,一片杂乱之时。大自然就是这样,捉摸不定,可爱可憎。
我想说的是,她把所拥温柔之心,善良之意,可爱之情都赠予了江南。
江南。我不曾记得有多少文人墨客赞美过她,也不曾数清有多少诗词歌赋称颂过她。在此不谈资格二字,我便只身江南。
至此,无关情爱,不碍风月。
忽走过一隅院墙,那是两家人相隔的小巷。不宽,也还可容下三人并列行走。里院,靠着墙,长了满满的树,溢出的绿衣到便宜了我这外人遮阳。墙是漆成嫩黄色的,也有些年了,墙漆脱落了几块,不知是院主人偷懒,还是故意留得这韵味。此刻,远处整点的大钟敲响,像极了寺庙,有一种夜半寒山寺的错觉。
这不是江南。
我从未去过江南,你说我欺骗也好,臆想也罢。我只身处扬州,这个江中邗城,勉强只算是江南。提到扬州,便是“烟花三月下扬州”,“二十四桥明月夜的”诗句。这、我便有些不高兴,难不成没了这诗,还没有扬州不成?
这里没有“前朝名妓的洗脸水”(即西湖),有的便是运河长江,这个中下游地区,没了青衣玉面的浣衣女,有的是长鸣的渔歌浪声。青山沿岸,倒是有了凄凉刺骨之感。
想问一句:你可还记得扬州的`西湖,怎么一个“瘦”字得了的,那是江中的西湖,有塔有桥、有花有月。可不敢与天上西湖相比,倒也算的一景,更不谈何园个园了。在此,我不好说多。只是闲暇侃侃。
说起扬州,便是老扬州。快五千年的历史了。忘记了王昭君、朱自清、郑板桥。也没有什么。也怪我才疏学浅,不知的多。你也可以说我无知卖弄。
到底在这片土地上站了十七年,不多不少。有时候仰头望望老街边的树叶,才晓得时间还是在的,算的刚刚好,不多不少的带走了岁月,留下了沧桑。下晚门前的老太拿着把扇,扯扯家常,一句“乖乖咙地咚”,满是老扬州的味儿,飘到街角,爷爷们在树下下棋。一声“来哦”,都是老扬州的热情。
你要是不喜这热闹,入了夜,再去逛逛。那是湖上的萧娘,老房子的灯火,暗夜的琼花,漂移的睡莲……还是你爱露重的柳叶绿波。
“琼花观里花无比,明月楼头月有光。
华省不时开饮宴,有司排日送官羊。
银床露冷侵歌扇,罗荐风轻袭舞裳。
遮莫淮南供给重,逢人犹说好维扬。”
我在扬州。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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