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我还是没能爱上南京。
通往南艺的路上,法国梧桐终日沉默不语,总统府的人潮熙熙攘攘的背后是安静的1912.宁海路上有叫酒吧的酒吧,大爱昆曲在开往春天的地铁上逗留,我们钟爱的70W底站有全城最好吃的鸡汁汤包。你忘了吗,王木木家的服饰总是越来越让你失望,草场门大桥的雏菊已经难以寻觅,而支点书屋也早已不见踪影。
打电话给刘沙,请求她接受我的围巾,她却说一句:我已然到了昆明,怕与你们道别偷偷潜逃。我眼泪刷的一下就流出来了,心底骂刘沙你这个胆小鬼,你可知道这次就是极难再见。
晚上久违的友人用陌生号码打电话,张口就一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破口大骂,化成灰我也认识你这北瓜。你以为四年真的可以带走一切么。纵使你腔调里已经有类似于株洲的气息。她笑得很肆意,语气里开始有浅浅的得意,说现在正在天桥上,一个人,外加串钥匙,被雨打得生疼。亲爱的,我明白你生活的艰辛,明白你一个人孤独的坚强,便说,过几天我回去,你迫不及待的说过来看看我,我说,过去抱抱你。
淡,四年了,走的时候没能留给你什么,在朗读者遇见一个极好看的集,买给你了,你一定又说我极矫情的了。没告诉你,放你桌上了,怕你知道了又想着办法回赠我。对了,推荐一本书给你,我看了看应该很符合你口味,《遇见一些人,流泪》韩梅梅写的,还记得这个名字吗,中学英语书上的,写的很好,很适合疗伤。
即使我现在被现实埋没,我还能记得我的小小梦想。去各地支教,带父母旅行,住遍各地的青年旅社,参加环保主义事业,能有一家略小的书店,捐赠一所希望小学,要一直在去南方小镇的路上,要有勇气追寻自己想要的生活。
希望四年教给我的是沉淀不会被世俗沾染的清宁。南京,姑娘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