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自己的画板,何需让别人来着色?”
老舍著作《骆驼祥子》难怪说小说中人物具有社会典型性。祥子便是如此,一个被生活而磨得失去自我的人。早已失去了当年那份信念与追求。同是炼铁,保尔被熔炼成坚铁,而祥子则被焰焚为一滩铁水。成与败的关键也许就在于——守住人生的自我,守住当年的追求与赋予力量的倔强。
那些言情小说总是如此荒唐与堕落。堂堂七尺男儿竟为恋爱的悲剧而消极颓废。酒吧总呈现出如此画面:一男士瘫伏在酒桌上,像刚演完“关公”似的,却并不显得关公那般英武豪迈。与之相反,那直僵的手死死地扣在酒杯把子上,嘴里还一边无力地喊着:“小芳,为什么?”想来便觉得可气,心中满是鄙视之意。“一个男儿竟为如此之事而失去自我,消极颓废,好生幼稚!”
初二的我是迷茫的。不知为何,自己对待青春的态度大有转变。越来越认为:青春不应只是学习的黄金时期,它也该是挥霍的。初中之风带来了青春之味,而其中,挥霍的味道最为浓烈。心中愈发向往着——“与那些”下馆子不给钱的好汉一起“二”,与那些性格外向而带有冒险精神的人一起疯。这是一股焕发青春光彩的流行风。
但这股风并没有带给我快乐,心灵却更加茫然。渐渐地,我以给同学们起外号为亲切,以不分场合地眦牙咧嘴为洒脱,以随同学们一起起哄为快乐。与此同时,一些同学对我的印象彻底改变了。如汪国真所说“从别人那里,我们看到了自己。”一日,一位好朋友批评我了,他当时是那么的严肃……“追逐这股流行风,我累了,我想找回自我,真不想再疯了。”夕阳下,微风中,我好像在对身旁的柳树发誓,脸颊流下的,是串串晶莹。
也许这并不是自负。我向往李煜的《虞美人》多时了,但这种出口成章却因不解其义而显得如此浅薄。一日,我兴致勃勃,在百度上搜索了这首词的意思,却令我大为失望。因为对它的向往,在我心中已有了这种词的意思,可百度的“标准答案”却如此无情。“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我甚是喜欢,尤其是后半句。我想,“朱”应指朱雀的,它是神兽。故应用来代指天子,朱雀的颜容已改,便是天子已改,江山易主了。这正符合李煜亡国的经历啊!尽管标准答案为:“宫女老了”,但在一次翻译习题中,我毅然写上“江山已改。”
保持自我吧,以“自己”的身份活此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