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游走在爱与痛边缘的孩子,时光疯狂拉扯出一道道复杂的纹络,倒影满右手的年华,阳光揉碎一地的忧伤,明媚地泛着凄凉。
——题记
该怎么形容你,我最特别的你,你突兀的出现,打乱了我生命木讷的节奏,从此,青春里多了惟一一个异性的名字。
还记得和你第一次见面,没有似曾相识的惊诧,没有风花雪月的浪漫,仅仅是一段普通甚至不惟美的相遇,却让我铭记至今。
多想时间就定格在那一刻,你坐在椅子上,仰头望着我,会笑的眼睛里落满了阳光的稠密,浓郁得把我融了进去。
你该是位极其易处的人吧,总是笑嘻嘻地和别人说话,一副满不在乎却仍很耐心的表情即使偶尔自大一下,也丝毫不影响内心纯朴的天真。
性格随和、健谈,为你赢得不少人气,更何况你还长着不俗的面孔,微微外双的眼睛一笑就会眯成弯弯的月牙,微微张开的嘴巴,刚好保持微笑的弧度,皮肤不白,甚至会有人第一眼看到你觉得你黑,但却黑得很匀称,很健康,就是干干净净的很温柔的孩子气。
看得出来,你也是很爱打扮自己的,至少在头发上下了不少功夫,花尽心思让每一根头发在它最合适的位置上待着,打造了一款膨松又细软的发型又帅又拉风。
你也很喜欢耍帅呢,走路都有着特有的姿态,头高高地仰起,腰也是直直挺着,腿却显得很僵硬了,是你不够成熟,还是我不够成熟,看你走路时,总让我感觉像一个顽童偷穿了爸爸的西服,踩着妈妈的高跟鞋,明明很别扭,很搞笑却还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自我陶醉。
偷偷看过一次你的字,绢秀细长,温文而雅般恬静,竟会连你的字都令我无救药的喜欢怎么办呢?
你不知道,我经常徘徊在你必经的那条路,等你出现,多少次,我都悄悄跟在你身后,看着你桀骜不驯的背影,数着我们相差几步的距离,满心欢喜,有时候却又想引起你的注意,便和身边的女伴打打闹闹,每个看似不经意的脚步,每个看似无心的流盼,每个看似不小心的举措,却都因为你而变得富有意义,可这些幼稚的情怀,尘封的花事,你怕是永远不会知晓的了。
我是知道的,我只是在重复所有所有那么多的人走过的老路,没有一点新意,我只是爱上了一个人。所有爱上一个人的可怜的人儿都是这样的,身体长长地牵出一根线,线的另一端毫不客气地系在另外一个人手上,他呢老实不客气地做着他自己的事情,孔洞管被牵着的人的心情起起落落。
张悦然说过一句狠毒的话,走到深深的过往里,只是为了说再见。
那段深深的过往里啊,有过我们短暂的相遇,终究还是永远地错过了,年少气盛的我们都有着自以为是的不屑去伤害对方,只是那个年龄的心,太薄太轻,承受不住一丝玷污,骄傲地转过身,以为成全了自己高贵敏感的灵魂,怎知,爱就在低头抬头的瞬间,冻结封存,再打开,已然物是人非。
现在的你,应该也在西窗苦读吧,即将高考,你的成绩着实进步不少呢,在全校排一百名左右了,我知道,我不该去打扰你,也知道,我早该放弃这段毫无指望的暗恋。
雪漫说:从纯白到雪白,从雪白到尘埃,不过是个眨眼的瞬间,风吹走了尘埃,空荡荡的手心里,什么也没留下,可我遇见你喜欢你,放开你,眨一眨眼,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两年过去,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