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课上,只听后面传来“濮曦,你这只母鸡、毛手人、烤鸡、炸鸡……”的声音。回头一看,一位姓张的同学滔滔不绝、不知死活地骂我。也难为他了,背 课文不怎么样,外号倒记得牢,真人不露相啊!我再次缓缓地回过头,问:“你在骂谁?”“在说你啊!母鸡、三八、白斩鸡……”我的拳头越来越紧,火气腾腾腾 地往上窜,可惜那位玩火者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没有发现我的异常。我脸涨得通红,火极了,恼极了,真想一拳打过去把他给打哑了。瞪了一下他,却发现他还了 一个不屑的眼神,我的脑子里好像出现了两个人在不停地争吵:
“打他!”一个人说。
“不行!现在是在上课。”另一个人说。
“他骂你,被打也活该!”
“下课再打,现在是在上课,不行!”
那两个人讨论出了结果,下课再打,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这么一句话。没办法,我只好把怒气压到下课。
一下课,我便向“张豪猪”挥出了拳头。张泽豪一脸痴呆,仿佛眼前的一切不是真的,怎么也不相信一向胆小的濮曦竟然动手打人。又几拳下去,张泽豪还是一脸呆样,旁边的陈一言看样子,也呆了。我忍住笑,真想去摸摸那两颗发呆的脑袋。
拍拍手,我快步向门外走去,不经意地回头见那两座雕像,我偷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