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中午,吃年糕时,跟随了我多年的一位“老兵”咬到了一块年糕,不只为什么,传来了一阵阵轻微的疼痛渗透进了牙肉,我也没管它惹的“祸”在心不在焉地想着其它问题。
下午放学的时候,我才想起那为调皮的“老兵”,我用舌头舔了舔它,它摇摇晃晃的,像喝醉了酒似的,它一会儿碰碰这个,一会儿惹惹哪个,莫非它把我的嘴当成了舞厅,跳起了舞?
疼痛难忍,飞快地奔回家,想把这个祸害铲除掉,我一回家,照了照镜子,决定一不做二不休除掉它,我心一横,决定要自行了结了它,我张开大嘴,用两只手捏着这为“老兵”不放,而这为“老兵”也十分顽强,横了心跟我作对似的,我捏着它使劲向上拨,“老兵”还是安然无恙,还死死地坚守在它的岗位上,我受不了这位“老兵”的折磨,只好败下阵来。后来,在妈妈的帮助下,这个祸害从它的岗位上壮烈“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