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难事莫过于做人与用人,只要是与人打交道就会形成一道道难关,让人难以穿过。从另一方面看,这也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极富有挑战性的问题,因为成大事者都必须在做人与用人两方向超人一等、出类拔萃。
做人与用人之道并非只有一个标准可供寻究和执行,而是因人而异、因时有别。这就自然牵扯到做人与用人的学问。学问有大小之分,做人与用人的大学问是指能够站在最高处,放眼周围,看清或远或近的每一个人,知其心,辨其长,用其能,让他们时时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共谋天下大事;另外还需要攻防平衡,发现潜在的危险,把每一个不可信的人及早地从身边排开,以免乱了自己的整个布局。做人与用人的小学问则是流于一般,把你来我往、点头弯腰都视为可有可无,甚至只是按照自己的性子去与人较劲,害怕会损失自己的利益,因此眼中只有自己而无别人。前后对比,做人与用人的大小学问自然是迥异有别的。
至少有这样两个观点,也是成大事的两个根本:一是做人必须要做一个能赢得人心的人,二是用人必须要用自己信得过、有所长的人。根据成功学的原理,一个人一生不能做“孤家寡人”,必须要与周围的各种人交往,从中观察和学习各种技能,把自己变成一个头脑清楚的人,把自己变成一个会办事的人。看起来,做一个所谓“明白的人”和“会办事的人“极其简单,实则不然,因为有许多失败者都在这方面不及格。再者,所谓“明白的人”和“会办事的人”一定要精通用人之道.充分把自己身边的能人、强人利用起来,给他们一个大舞台,让他们出大谋、献妙策,把自己的成功基础打结实。
当然,做人与用人的大学问不是虚而不见的,而是体现在那些成大事者身体力行的过程中,鲜活而实在。在这方面,许多帝王为我们做出了榜样:
曹操做人特别有一股韧劲。在关键时刻显示出大气派,这一点一般人很难匹敌。另外,曹操做人以谨慎著称,善于眯起眼,发现周围究竟存在哪些大大小小的变化,及时找到应对之策。简言之,曹操做人有“三重”:重深算、重变通、重能人。
李世民做人,始终把“强”字作为人生的根基,打天下显豪气,守天下显霸气,解决难题时从大处着眼,从小处着手,总是能够打开一条通道。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李世民把做人当作一门大学问,在手下人身上下功夫、摸心思、听意见、找对策,激发他们的聪明才智,让自己的天下更稳固。一句话,李世民做人有三法:一以静待动,二摸透人心,三给人位置。
朱元璋用人以得势为先,先让手下人显才智,然后再去挑选顶级人物,友善对待,细心照顾,给人温暖。而他自己常坐在幕帐中,自己给自己上堂做人的大课,以此起到榜样的作用。
雍正用人,总是站在高处看问题,不做小打小闹的事,不给别人补“小灶”,而是一出手,就行之有效,令人叹服。雍正用人心态极正,也容不得他人歪邪。
可以看出,做人与用人的大学问是成大事之本,凡是欲在自己的人生中有所作为者,都不可不察其妙。俗话讲“响鼓不用重捶,聪明人不必多言”,但愿大家都能从本书中捕获到自己的可用信息,争取实现“做人之巧,用人之绝”八字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