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踏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时,我的心实了,不由咧开嘴笑了,旁若无人的。庆幸再次平安到达,所有的恐惧与焦虑浓缩为远方的乌云,注定飘不到我的天空。只是这灰色的天,总让人心疼,愁眉苦脸的像窦娥的心情。
走了无数次的地方,还是会把自己弃留在人潮涌动的漩涡里。总是把所有的错误做的特完整与体面才会寻觅到正确的路途。实践的真理在我笨拙的脚底下忍受着难得的不幸与屈辱。倘若说活该,是否自虐的有些不人道。虚空的脚步难免在空间与时间的跳板上来回荡漾,一决高下,那就让懿旨给予神的判决,我袖手旁观,乐在其中。
一切都已结束,一切正在开始。不管过去的有多过去,终已被历史尘封,被时间定格。我连多看它一眼的勇气都少的可怜。害怕回忆,这是带着绞刑架的短暂性剥削,让灵魂缚在火上,肉体被埋没,精神破散。可怜式的蔡元培矛盾,又一次疯狂上演。
人生总在拿起与放下间做波浪状徘徊,生活中总有许多事情隐藏在我们的视线之外,而又回荡在人们不经意间,欲罢不能。生命中的许多是当被珍惜与珍重的,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那些似水楼台里的风声会在我们杂吵中缓缓停歇,昨天或者明天,无止境的失去与渴望,无止境的呼唤与执念,成为风、成为雨、成为一段段无人问津的城南旧事。在这个钢筋水泥包裹着的城市,呼吸似乎都显的脆弱,微微的叹息,终将被岁月遗弃,一共留在记忆的年轮里,无人提及。便在楼顶,避开拥挤的人流,吵杂的闹群,独留一隅让一切归于空白抑或宁静,仿佛生命此刻便清飞迷舞,感动生命最细腻的瞬间,或者在不言中寻求最刻骨的执着。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有一块灵魂的栖息地。我们在收敛与放纵,在骄横与柔性,在苦练与投契,在小心翼翼与大大咧咧的人生中探寻生命最本质的色彩。该给它何种容颜?当我向命运发起进攻时,才知道生活中的许多都是无所畏惧的多余与无奈,是不可挽回亦不可诠释。我不在探寻,毫无理由的相信了顺其自然,相信了命中注定。
感觉生命在长大,就如男人的胡子,不是一种证明而是生命的开始。每个生命的成长是不伴随着年龄的渐增为增加的,该是岁月是生命的历练或者是一种担当。我找不出准确的答案来回复一些脑海中的突发奇想,于是让一切归于静止,总以为静止时生命最完美的行走姿态。
我开始去相信,去享受生命中不可多得的感觉。像走进科大的瞬间会有那么的熟悉的笑容迎面而来,走进楼里会有各种声音而带来的那种热烈。有一种声音是从生活里发出来的,来自与最原始的感动。原来人不单是一个简单,更是生活的一种需要。我们都被需要,从需要中感受到的尊重与欢悦,这是何等的幸事。
忙忙碌碌中在忘却生活最本真的样子,谁知转身的瞬间才发觉一切从未改变,轻声呢喃声:哦,原来你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