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午梦杂文随笔
姑娘看不清脸,但或许也不是个姑娘。
视角悬在姑娘身旁。
黑袍像是随意笼在身上的,丝毫没有章法,腰上别了把奇奇怪怪的东西,顶端是尖的,中间却又弯弯拐拐不知道有多少圈。
但看那纤细的腰肢和一闪而过的白皙脖颈,或许还是个姑娘吧。
姑娘在城里绕了小半圈,最后敲响了一家戏院的后门,没有人应,姑娘就自个翻了进去。
刚坐上墙头,就看见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了个男子,背挺的直,一身极艳的红袍,腰看上去比姑娘还细些,一头泼了墨的长发。这会儿也看不清脸,但直觉是个很好看的人。
姑娘见有人也不惊讶,翻身就从墙上下来了,熟悉的坐到石桌旁,拎了个白瓷酒杯就开始倒酒。
两人就开始对酌,无人言语,只有白瓷酒杯偶尔磕到石桌的清脆响声,酒水流淌的潺潺低音。
许是没过多久,男子许是有些醉了,站起来唱起来缠绵婉转的曲儿。
视角就忽地变了,从天上降到姑娘旁,就看见身着红袍的男子站在一棵树下,微醺的声音听的'并不真切,断断续续的顺着酒香散在空气里。
这时的树上突然出现了个身姿挺拔的黑衣男子,吊儿郎当的侧躺在树干上,明明没有声音,却又听那黑衣男子不正经的调笑。
“鹤老板,曲唱的好啊。”
莫名的觉得有些撩人。
满城的桃花好像突然全部释放了,天边都是染的粉了,像波浪一样的翻涌,还有桃花在天上慢悠悠的飘,像是下了一场好大的桃花雨。
黑衣男子倚的树也一瞬间开满了粉色的桃花,然后又洋洋洒洒的落了一地桃花,树下的鹤老板得了一身桃花衣,红粉相间,却也没舍得拍去,只是静静的抬头和树上的人对视良久。
鹤老板最终伸手拍掉了桃花,扭头对着姑娘说:“帮我拦住他,我先走了。”
声音清醒,没有之前了微醺的声调,感觉带着点之前唱曲的婉转,好像还藏着一点莫名的视死如归。
鹤老板就这么大步走了,进了看不清的回廊。
黑衣男子跳下树来,对着姑娘一拱手。
“知道姑娘是他好友,今日若不拦,来日喜酒必然给姑娘留个席上的好位置。”
姑娘也真没动,任由黑衣男子快步离开,没入了那回廊。
至此,便睁眼醒了。
(一个感觉不错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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