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元月4号,的夜色里依旧是月光照在薄薄的雪面上,青灰色的光把我感觉的空间充斥的满是平淡无奇。茫茫人海我独在自己的领地驰骋海飞,匆匆人间的变幻不过是是非非无终了然而,一切又都没有停止似乎不关你的事,尽管全宇宙都在为你服务你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是不明就里的胡乱根据因此,知或不知,都在进行中。
相亲有时也会像祸不走单似的来,赶巧还会应接不暇,要来就会一起来。
昨天晚上见了一位小我四岁的女孩,她在都市里的村庄长大,与我有可类比的经历,说话客气文静,有些高大女人范但人很白。那是她家新盖的大瓦房比我们家宽敞帅气,她年轻的父母,她家的大炕,她家的大院子,她家的大黄狗。今天是等这家女孩反馈的时间,大嫂来说她们单位有个女孩子,刚从东北调过来,与大嫂在同一车间干磨床,上三班,比我小一岁,一般个头有点显胖,在单位住集体宿舍,大嫂问我愿不愿意见见。我说见,明天见。说句心里话,我一听她是东北女孩就来了精神,别说东北就是西北西南东南我也愿意见,只要是百里之外地方的女孩我都愿意见。为啥,说来不好意思,虽然一直在寻找女人的路上,关心自己后代的意识却开始的极早,我想这大概是男人的天性,一定要确保把自己的种子种在最好的土壤里。再说咱也算智慧青年不是因此,早就听说人类的问题都是遗传造成的,咱多少也知道本家族的一些事也有自己的看法和想法因此,极想改良一下土壤错乱一次基因嫁接一回品种。据说通婚距离越远对后代越好虽然没有亲自实践过因此,听说是个东北女孩,我的动力一下就来电点火发动加速。于是我赶紧跟大嫂敲定,今天来不及,明天见。
大嫂听完白了我两眼,笑眯恣地说:看把你急的,我问问她,明天晚上去我家啊。当然,自我感觉似乎没有太大自由选择的余地,我都二十五了,因此大凡相亲我有两个一般原则雷打不动一是,来者不拒二是,绝不首先说不行。其实我知道缘分这东西最怕错过,因此我来者不拒其实就是在海选,行不行见见再说。对任何女孩子不首先说不行主要是把这个主动权让给女孩,女士优先还因为咱不是没得选了吗。
我开始期待和幻想并有疑问,因为一个东北女孩与本地女孩有多大区别。这个说来惭愧我真的不知道啊,从来没有体验过女人的味道,从来没有哪位女孩主动给过我爱,从来没有以恋爱的名义跟女人有过身体接触,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