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或许是那青荷晨露上跳动着的点点银光,美也许是那树蔓下草丛上揉碎后颤抖着的片片驳影,美更是那佳人举手投足间的一颦一笑,美文匠心独运后的一开一合。
美,来自于一种心驰神往的探求:或远观,或近玩,或清晰,或朦胧,其实都只是一种心灵贴近时的审视。思及此,缈缈袅袅中,一位风华绝代的俏佳人,如出水芙蓉般悄然立于心湖之上。翩翩然,恍惚间,耳畔响起了幽缈的歌声,那如丝如缕的浅吟低唱,分明是一首千古绝唱的历史回响啊!为何它们如此和谐惬意呢,莫非在这美人与美文间早已嵌进了某种契合,而它却一直被我们忽略了……茫茫然我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如美人者自当有均匀的体态,而其最佳者又当首推“黄金分割”后的绝妙身段了吧。异曲同工的是为文者亦当不可忽视了文章的总体格局,在形式上追求一种具有立体感的建筑之美,与之相应的在内容编排也讲究详略得当。如此构思精巧文章,方可给人一中亭亭玉立之感。曼妙的体态大致可这样划分,一为高挑苗条之美,则文有磅礴蹦腾之势,二为灵巧丰腴之姿,而文有精粹深远之意。细细探究,其中真意确实不少。
再如称其美者,娇美的容貌是必不可少的,那恰似精雕细琢而成,可谓是巧夺天工,一个“精致”了得的绝美容颜,正像那文题之眼不露一丝矫饰之痕,给读者以天生丽质,沐水芙蓉之感。再者,人有姿色更要更要有神韵,而一般称得上美的神韵大体上可分列成婉约派与豪放派。前者,含羞隽永,耐人寻味,后者则词章华美,情感炽烈。两者虽有异,却也皆可催人奋进。
谈到美人,便不可不谈美人那蛾眉间恰倒好处的一点——美人痣,以及两颊上偶尔闪现的两朵红晕。正是那不起眼的一点及那不期然间的两瓣红花,使其如幽幽碧水中倒嵌着的一轮皎月,流光溢彩,风韵凸显。而美文中的几处细腻的工笔描写,外加整散句见错落有致的搭配组合。在平实中蕴寓着奇趣,在结尾处的“点眼”之笔,也自然可以起到锦上添花的妙效。一者为人,一者为文;人为动,文为静。然则为美者“是静亦优,动亦优”啊!
美是晨光银露,是月光碎影,是神姿倩影,是千古美文,美更是一种心灵逼仄后的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