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父亲打了一通电话给我。
“喂,玉龙!”?
"嗯,爸,你在干什么呢?"?
“我这俩天家里下雨了,闲着呢,你好着吗?天下雨着呢,你把自己照顾好,穿暖和”?
“嗯,一天穿的暖和的很!爸,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炕上呢,天下雨着呢,又干不了活”?
“哦,那就好好缓缓”
“你把饭按时吃上,自己的身体自己照顾好,你现在又长大了”?
“嗯,知道了,爸”?
“我挂了,你就把自己照顾好,给自己买的吃好!”?
嘟嘟——……盲音已经从听筒里穿了出来。
父亲是个农民,地地道道的农民,一辈子了,老实憨厚的形象村里的家家户户都知道。
父亲今年50岁,一米五八的身高,八十斤重。家里打我记事起,就一直养着牛,现在也是。老黄牛,满脸的沧桑,看起来疲倦了,或许是劳累让它如此温顺,或许是他年龄大了,显得那么沧桑,那么稳重。
“你天生就是个拉犁种地,走”?
“啪——啪——”,又俩皮鞭打在了老黄牛的背上,我清楚的看到,瘦骨嶙峋的老黄牛背上的拉绳有勒紧了一点黄牛的脖子,梨沟里的黄牛步子稍微加紧了那么一下,不由得又恢复了步速,一步,俩步,十步,二十部……
“你干嘛打一个牲口啊?人都有不听话的时候,何况是个牲口呢,它在我家养了多少年了,人都会老了,没力气了,机器都有退休的时候呢,就慢慢耕呗!”我终于不满的对村里借走和父亲相依为命的黄牛的邻居说出了这句。
11点过几分,我慢慢的牵着黄牛,回到了家里,路上,黄牛走的很慢。
“快把牛拴好,给倒些草,把水给晒哈”父亲见我回来说到。
2点多的时候我刚睡醒来,父亲正拿着一个定在了木柄上做成了锯齿形的铁皮,给黄牛一边挠,一点梳着早上被邻居打了几木棒的地方,老黄牛的眼里有些泪水。
不一会儿,父亲牵着黄牛出去了。
拉着风箱,我快做好了饭。我出门焦急的看了几次,父亲回来了。夕阳下,父亲的身子瘦骨如柴,背上压着一大捆青草,是他身体的四倍不止。我看了,没挪的动脚步,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直到我看着父亲和黄牛一步一步走了进去,我才进了家门。
那年我在初二,父亲的身子骨还算硬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