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心理,表面上看起来是比较平静而有安全感的,而其内心深处,则隐藏着各种的危险感或叫不安全感。下面我们来看看关于安全感的文章美文,欢迎阅读借鉴。
多数人都不喜欢太多的变化,甚至会因为周围环境的变化而产生恐惧,缺乏安全感。所以,他们习惯于维持现状,以维持他们的安全感。但是,环境不可能一成不变。尤其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若过度沉溺于安全感,就会丧失可贵的进取心,变得懒散起来。而一旦失去适应能力,哪怕一点风吹雨打也无法承受。
沉溺于安全感,会蚕食你的积极性,蚕食你的工作热情,让人变得懒散、平庸。我们往往以为目前的状况已经能够让自己满足,其实是自欺欺人。那些死守习惯,不愿脱离安全感的人始终是狭隘的,他们无法破除虚妄的安全感。
华人首富李嘉诚是一个非常警惕的人,从来不会被表面的安全感所迷惑。他深知时代在不断发展,社会瞬息万变,不论到了什么时候,都不能被成功所迷惑,不能沉溺在安全感中。所以,他总是把时间花在思考未来的问题上。正因为如此,他总是能得到比别人更大的收获。
李嘉诚在经营塑胶厂的时候,生意蒸蒸日上,工厂通宵达旦地生产,营业额呈几何级数增长。银行不断放宽对他的贷款限额,原料商许可他赊购原料,客户也派送大笔订单给他。
春风得意的李嘉诚并没有安于现状,他开始思考另外一个问题。香港的塑胶玩具厂已有三百多家,产品大同小异。长此以往,塑胶玩具厂早晚要倒闭,必须寻求新的出路。于是,他将眼光转向国际市场。他发现塑胶花是塑胶产业里一个新的门类,在香港还没有生产。
李嘉诚成为香港第一个生产塑胶花的人,这让他的塑胶事业达到了顶峰。他知道,香港很快就会出现更多的塑胶花生产企业,要想成为塑胶花产业的“龙头”,必须扩大塑胶厂的规模。于是,他开始募集资金,增加生产规模。
就在塑胶产业走向巅峰之时,睿智的李嘉诚又一次意识到危机的到来。随着人们思想观念的转变,亲近自然的心态逐渐浓重,塑胶花终将被淘汰出局。于是,他慢慢地淡出塑胶产业,将资金回笼,转而投入房地产行业,再次赚得盆满钵满。
很多人一看到眼前的形势一片大好,就沉溺于安全感,不再寻求其他突破。要知道,任何一个金矿都有采完的时候,并不是守着一个金矿就能高枕无忧。只有打破安全感,积极寻求新的突破,你才能有更大的收获。如果安于现状,甘于平庸,你就迟早会被社会淘汰。
孔子说过:“危者,安其位者也;亡者,保其存者也;乱者,有其治者也。是故,君子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亡,治而不忘乱;是以身安而国家可保也。”意思是说,凡是遭遇危险的,都是因为他逸乐安享;凡是灭亡的,都是他自以为可以长久;凡是混乱的,都是自以为秩序良好。同样的道理,你自认为有安全感,其实恰恰是最不可靠、最不安全的。
大凡碌碌无为或者死于竞争的人,往往是那些充满安全感的人。在他们眼里,不知危险为何物,机械地重复自己的工作。等到他们清醒过来,才发现周围的一切已经发生了变化,自己已经跟不上时代的脚步。
想要获得更大的收获,就不能贪图安全感,安全之时不忘危险,生存之时不忘灭亡,时刻保持足够的警惕。
很小的时候,当我知道地球是圆的以后,常会站在平直开阔的路面发呆,想着自己站在自行旋转的巨大弧面上,也许我看上去的东西都是平直的,但其实万物都带着自己难以察觉的弧度,以好好地契合这个球形的世界。日头每升起一点,影子每拉长一点,我就同地球一起转动了一点——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那时候很喜欢做的事是在荒僻野地里探险。一个孩子不可能离家太远,附近某座废弃很久的庭院曾是我躲避烦恼的秘密圣地。我对院子里的一切知之甚少,只能辨识和把玩随处盛开的蒲公英,脚边是大叶的,小叶的,藤蔓的,植株的,比我高的,比我矮的草木,平日还能听到隔壁弄堂行人、车辙的声响,下雨天则只有簌簌的雨声,和一棵棵在水里洗尽铅华,静默舒展的植物。我常在雨里撑伞蹲着,感受泥水没过脚趾的凉意,像蘑菇那样简单生长,全然忘记了那些对孩子来说太过复杂,如今对成人的我来说依旧复杂的琐事。
在成长的过程中,这种感觉慢慢被各种生活带来的情绪挤占、覆盖,相比于跌宕强烈的爱恨情仇,这段轻松惬意的记忆太过平淡,似乎并不值得仔细回味。只是年岁渐长,学会抽身于生活用咖啡或清茶安慰自己的片刻,有时会在脑海一闪而过,竟有些许恍如隔世的朦胧。
我要讲的是一个清晨。总是在清晨,一个人独醒的时候,许多不明所以的暗示成了现实,许多悬而未决的意义有了答案——我跟随一条乡间野狗在异国的小岛上走入了面朝碧绿湖水的密林。太阳刚刚升起,山雾还未散去,热带植物繁茂高耸,树叶碎影之间泛着橙黄的光线,晨光还未来得及夹带温度,却已被林子染上了清冽味道,停留在斑驳树皮上隐隐晃动。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必须躺着,没有任何借口,没有任何替代姿势,只是找了一条裸露卧地的树根作为枕头,把自己横置下来。
——对于渴望片刻宁静的都市人来说,家无疑是情绪平定和安全感的代言词。细想之下,我们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为了拥有一个安置自己身心的居所,继续努力,换取另一个比之更好的屋子。这个过程循环攀升,从年岁到代际从不懈怠。和许多人一样,我喜欢自己的家,并依照心意隔三差五地倒腾那片弹丸之地。但只有那个早上,当躺在湿润的森林里,只听到风声和小鸟晨啼,还有地鼠在腐叶下窸窣穿行的声音,湖水潺潺而过的声音,地下暗流涌动的声音,甚至是土壤被植物拱裂,枝干吱吱嘎嘎生长的声音时,我才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安静。那种安全不是家能给予你的,而是彻头彻尾的回归,仿佛你生于斯长于斯,并在长久的跋涉之后重新回到了一切的源头。那种静也不是听觉上的静止,而是只能感受,无法触摸的安宁,静到完全无法也不想动弹,仰面看着树林缝隙间由灰白渐蓝的天空,缓缓呼吸,默默淌泪,感觉自己和土地一样被洗刷一新。
还有星夜。我还记得那些独自在边陲小镇度过的夜晚,房屋破旧,食物难以下咽,屋外树影婆娑,山风用尖利的刀刃把屋檐下的引水槽割出一道道噪音,然后到某个点,一切突然像关了闸门那样沉寂下来,一开始远处还能听到风的`回啸,后来则彻底无声了。没有虫鸣、没有犬吠,农人早已沉睡,世界仿佛只有我一人独醒。新鲜的霉味在房间里四溢,孤独感攫取了我所有的知觉,让我既胆战又平静——一切似乎都不可控制,但我深知所有烦恼和秘密都不可能追到这里。在这种近乎诡异的黑暗与平静中,我摸索着拔掉插销,轻推开门,沿着同样因为雨季略带浮软的木楼梯一步步挪下去,来到寄住的农家小院里。夜空意外地深邃,无云无月,唯一的光线来自横亘在两面山头之间的银河,这些来自数亿年前的星光用古老朴素的方式安抚了一代代疲于奔命的人类,提醒着他们关于生命的渺小和短暂。消失的风似乎一并卷走了傍晚时刻的满天云彩,我觉得自己和点点繁星之间没有任何阻隔,依稀能嗅到那暗白、凛冽的冷光带来的一丝铁锈味道。
在城市长大的我不明白农村朋友们对于星空的熟视无睹,也同样不能理解对着流星许愿的傻气,这是我最为珍稀也最无法企及的宝物,不能用任何欲望、企盼来玷污,只是在片刻的静谧中守着,看着,就满足了。
人是自然的一部分。这是我幼年曾熟知,却在成长的盲目和冲动中丢失的常识。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人文景观,即使是千年的历史遗产,也只能让我在赞叹古人智慧以外再无其他。这和我们毕生索求的丰衣足食其实并无两样:我们改造、创造,并用种种物化形式来留存和纪念这种发明之美,几千年来我们沉浸于这种美感之中,却很少去体悟发现之美。
在许多科学家的研究中,自然是懂得自愈的有机整体,即使受到伤害,也能渐渐复苏。我想的却是,被生活重压伤害的人,其实在自然的怀抱中也能得到慰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只是自然叛逆的孩子。
无论怎样进化,人与自然似乎有着天然的血缘关系。这些年来,但凡我问起认真的游历者,对方的回答总是惊人的一致:寻找更好的自己。虽然听上去有些恶俗,但他们告诉我的是一条类似于精神朝圣的路途——一个人出走,不是为了不受约束地看风景,而是排除所有外在障碍,只和自然面对面。不要误以为这是某种文青性质的发泄,你和自然的联结远比其他形式来得神秘而有效,它帮助你发现、清洗、更好地面对和接受真实的自我。
与人文之美相比,自然的美是开怀大度的——倘若有心,随处可见;但又是私密收敛的——那种美只指向你心中的某一处,一旦点亮,就是一条专属于你和自然之间通透、狭长的道路,没有任何人能与你分享,即使是站在你身边发着同样感慨的旅伴。
这也是我喜欢独自出行,撇开爱人和友人的理由。无论身边是谁,寻求旅伴的出游无非是想抛下寂寞,心里渴望的是与新人、新事物、新感受的相逢,但有时总觉得,我们是否应该多留一些时间给自然,给自己,给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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