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对于食物的欲望更加吹毛求疵,以前经常喜欢看一些食来运转之类的美食节目,每道烹饪出来的菜肴,可谓是色香味俱全,食物本身的味道好与坏跟食材的关系并不大,或许做菜人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今年的五月份回家了一趟,在家呆了几个月,老家的气候总是让人捉摸不定,仲夏未至,燥热的空气让人窒息,空气中弥漫着窒息的热能分子,如同装满开水的热水瓶瓶塞,几乎要蹦裂出来,外面是骄阳似火的毒日头,打消了我出行的念头,只能宅在家里。这天只有我、老妈、还有小外甥三人在家里,老妈和小外甥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闲来无事我呆在房间里上网,快到晌午时分,老妈在门外喊了一声,问我要吃什么,我回到道;“吃粉吧!冰箱里有昨天我买的粉应该够吃了”。老妈做的粉,无论是汤粉还是拌粉都有独特的味道,不知是何种原因,同样的食材,同样的调料,我也尝试着做了很多的实验,可是终究还是以失败告终。我靠在门前说到。此时,小外甥从沙发上蹦起来,嚷嚷着说要吃蛋炒饭,老妈一脸不高兴地说道:“真难伺候”。说完便走出去了。关于吃什么好像已经成为了一道选择题,我最讨厌的就是做选择题了,最终我和小外甥的决定就是用石头、剪刀、布做判断,尽管这个游戏有点幼稚,但是在我看来屡试不爽。三局两胜最终我输了,他很开心的说道:“老舅输了,今天吃蛋炒饭!”我故意骗他说,没有鸡蛋怎么炒蛋炒饭。他从沙发跳了下来,光着脚就朝房间里跑去,因为家里的鸡蛋都习惯放在房里的柜子上。最后以百米跨栏的速度跑回来说到:“老舅你骗我!柜子上还有鸡蛋了”。此时,老妈走过来问道:“想好吃啥了没?”小外甥急切的回答:”蛋炒饭!我要吃蛋炒饭!”老妈便走到房间拿了几枚鸡蛋,朝厨房走去。小外甥又继续躺在沙发上看动画片,我回到了自己房间。接下来便是等待让人回味无穷的味道。
记忆像是倒在掌心的水,不论你是摊开还是握紧,总会从你的指缝里一点一滴地流淌干净。人对是事物的感知往往都是从感性到理性的升华,或许对于某些事或物的记忆如同盛夏的泡沫,给人留下稍纵即逝的美丽。更或许对于一种味道,总会让人留下深刻的烙印。在我看来,老妈做的蛋炒饭印证了后者的观点。在我的印象里,老妈做的蛋炒饭方法很简单,她习惯用猪油炒饭,用锅铲翘足量的猪油放进锅里,等固态的猪油融化以后,再将鸡蛋放进去翻炒,炒到五分熟,搁置一边,再倒入一些油,把白饭倒入锅里翻炒,将白饭捯饬足够的碎,放入剁辣椒,湖南人都是无辣不欢。加入其他的调料,将之前搁置的鸡蛋加入,一块快速翻炒。老妈习惯把昨天隔夜的剩菜倒到锅里,我总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做,或许是一种习惯,一种勤俭节约的习惯。习惯用海碗盛饭。炒出来的蛋炒饭并非是像传统的蛋炒饭,会放很多的葱花,而是放了少量的葱花,色相并不卖座,但是你可以听到不一样的“滋滋滋“的声音从饭粒里传处来,油滋滋、香喷喷。让人垂涎欲滴,尝上一口,让人回味无穷!
每次吃老妈做的蛋炒饭,尽管口感大同小异,但是总有不一样的感受,那种感受是最真实,最纯粹的!如果有机会,希望炒一份不一样的蛋炒饭给身边最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