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是一个孤寂的小孩,住在一个孤寂的地方。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更没有快乐。可当生命中的她出现的那一霎那,我的心温暖了。她是第一个懂我的人,更是第一个有关系的人。我问她;‘我们是什么关系?’她说;‘可能是医生和病人吧!’但,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是医生和病人也好是闺蜜和闺蜜也好是同学和同学也。总之我将永远守护那个她。
——致我生命中那个她
[2]
我叫夏宇,是个悲惨的小孩。是人见人踹,花见花败的那种。如果说街头流浪的人很悲惨,那么我就是流浪人中的流浪人。我的小学开始很顺利,可到了2年级左右进入了一个一帆不风顺的地步。毫无意义,也受尽折磨。
记得那个秋天,我的班主任告诉我她要请假生孩子去,我们班要又别的老师接管,当时的我还是在学霸阶级徘徊,可到了这回。就……算了不说了,继续,我的老师走了。另一个老师来接管,就这么着吧。那个老师是个男老师,姓马,老马识途的马。他其实到了更年期,心情可能比较郁闷吧!可以理解。但不久,又发生了波动,哎,我们老师又换了。我的小自尊受到了打击。又是个心里变态的老师,姓李。木子李的李。我的精神绷紧了。社会适应能力不好的我,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
当时我得到了真正的孤独与寂寞。本是阳光的我到了一种悬崖,一种看不到摸不着的心理悬崖。在那悬崖边的感觉真的是痛不欲生。却又无可奈何,总想着逃跑却又逃不了。就这样我过着每天在悬崖边提心吊胆的日子。记得那是一个阴雨天。外面北方呼啸,我的心情却好的很,可意外就在这第一天的上学,第一天的遇见新老师,她来时可以说是兴致勃勃。可后来到了我自我介绍是她送给我的却是一个毫无血色我白眼。当时收到这一惊喜的我却战战兢兢。丝毫说不出话来。就是这样。
[3]
白眼事件过后,我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每天过着白眼,辱骂的日子。受着老师欺凌的日子。我的心到了崩溃的边缘,可有一次,她竟把班长做的错事安到我的头上,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你真……一时性子急的我骤然从心里冒出来这几个粗字。可这不久,又出事了。一把无名火从他心头冒出来把我的小自尊心激怒了她竟然因为班长抢我的必不还,冒充几个脏字让我写检查,抄课文。我内心的小宇宙爆发了,我也有自尊。一向不喜欢告诉家长学校里的事的我。竟然,一到家就冒出了几个粗口。母亲说:“只是怎么了,我的宝贝这是怎么了,怎么骂骂咧咧的就回来了。”我却是哭哭啼啼的说道:“李老师,她竟然以为班长欺负我而让我抄课文,不罚他。”母亲猛然抖了抖身子,让她万万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孩子在学校竟是如此受辱。
[4]
当落日的余晖进入褪色的时候,母亲和我一起去了学校工作部见了校长等一大堆领导。总之,转班的事情妥协下来了。好难得啊,终于,我的这一阵痛苦结束了。但我的心灵却早已深深的烙下了寂寞的烙痕。
[5]
进入新的班级体,我的大脑比较混乱。更加难以适应新的班级了,更加排斥同学了。我的日子也越来越难过了,怎么办?怎么办?我飞奔出门,在辽阔的操场上飞奔,跑着跑着,两颗晶莹的泪珠从我脸颊留下。又是一次,进入新的班级体的日子,我的心已经没有丝毫喜悦,仅有的就是自己心里的那意思回忆。哎,又是把说了七八边的词说了一遍:老师好,同学们好,我叫……就这样我开始了新班级体的生活,“心若在,梦见在……”听的劲爆的CD声,唱着五音不全的歌声。我熬过了那段日子,那段日子我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坏学生是怎样的,或者是说坏学生是怎样快乐的,逍遥的。而好学生又是怎样痛苦的,煎熬的。我的美好回忆在遇见她之前可能留在这里了!
[6]
一个月,两个月,半年。过去了,我的美好结束了,我就要小学毕业了。快乐涌入心头,却丝毫笑不出来,不知为什么,自从白眼事件之后。我的笑越来越少,越来越消极了。除了英语班以外,玩了一个暑假。没有痛苦,没有失落,却没有笑声。
[7]
开学的第一天,我真正第一次兴致勃勃的来到教室。见到新老师,她姓张。给我留下的记忆很深,都是快乐的记忆。没有失落,没有痛苦,却只有虚伪的笑。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有被欺负,甚至在班里的威望很好。却不想笑,或只能虚伪的一笑。曾经我做过实验自己面对镜子,对镜子里的人笑一笑。我才真切的懂的了什么叫‘笑的比哭的还难看’。但在那天我见到了她,她是一个转学生,叫李鑫。比较晚才进来的。我却是很用心的教她,她却成了我的心理老师。每天给我讲什么大道理,大理念。可我却是不想听,直到有一次,她气愤的略带哭腔的说道:“夏宇,你不能在这样的,在这样你会把自己逼的去自杀的。”我对视了她一会,想到这里,我像是觉醒了一般,她的话在心里产生了回声:夏宇,你不能在这样的,在这样你会把自己逼的去自杀的。夏宇,你不能在这样的,在这样你会把自己逼的去自杀的。在这样你会把自己逼的去自杀的……我的心顿时沉了下来不能在这样了。对我要改,要改。我飞奔出去在路上呐喊:“我要改,我会成功的!”回声在校园里游荡。
[8]
就这样我们成了最好我朋友,但我的那层隔阂却已经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薄了,我的心却慢慢向她的身边靠近。我的心可能真的喜欢上了这种被关心的感觉。可,我却还不知她正在慢慢向我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