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的追问。
无数次的搜寻。
在,
厚重的撒拉典籍里,
光亮,
照进我的内心,
皈依平静。
∥
深夜,
梦里的长者,
告诉我:
他们,
是乌古斯汗之孙。
我,
便不停地奔跑,
沿小积石山周围,
沿,
黄河流经的区域。
∥
醒来已是清晨
黄河的水,
依然是彻底的黄。
流淌着,
自己的思想。
黄河谷地上,
流源的璀璨。
∥
撒拉人们,
抓住黄河石的灵魂,
在一幅幅,
天然画卷上,
馈赠艺术——
骆驼泉,
远途迁徙的纪念。
骆驼舞,
新娘新郎的,
——期盼
∥
在,
历史与现实的回旋中,
我想,
让自己投在其中,
在山的起伏,
与湖的波澜里,
领味久远。
但,
生活就是生活,
只有偶尔的幻想,
抚慰躁动的思绪。
∥
我愿身在其中。
从青海湖的镜底,
望眼欲穿,
一个六角星符号,
走出一段,
苍劲的历史。
小积石山,
娓娓道来的神话,
传承,
撒拉族人的辉煌。
∥
山依然是山,
湖依然是湖。
被山峦,
隐蔽的灵魂,
始终沉静,
在山峰的背后;
被湖水,
淹没的灵魂,
始终沉眠在,
波涛的地层。
∥
一切的想象,
在撒拉花儿里释放。
婉转,
含蓄般悠扬!
“铁出炉家,人出舅家”的
——礼仪,
在女子盖头,
起落的年轮里,
长了岁月。
一个,
形似马蹄的口弦,
正在一个,
撒拉女人的身体里,
绽放。
∥
她的思想,
回归到婚礼现场,
曾经的“挤门”、
“对委”、
“哭嫁”、
“摆针线”,
在一双新筷,
揭开面纱的那刻,
真正,
成为了撒拉女人——
∥
一个养蜂的汉子,
从,
高原的错落村庄里,
勾起,
一天的黎明。
曾经的土司,
已经东迁——
风貌如故的篱笆楼,
在孟达历史的,
烽火中,
坚挺了,
沧桑与流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