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拉斯莫说过,一个人成为他自己了,那就是达到幸福的顶点。一直以来,我也笃信只有扮好生命赋予我们的角色才是幸福的。
村上春树只能是一个纯粹的作家,他不能守着那个小铺浑噩度日;奥黛丽·赫本适合在一方银幕璀璨绽放而不是做回那只受了伤却还要拼命旋转的天鹅;周立波可以海派清口却不适合作为不太油滑的生意人跑传单……
或许他们都是在生命通行不过的道路另辟新径,让生命的潜能发挥到极致,从而达到了或许连他们自己都预测不到的高度。所以他们是幸福的。而生命总是让人捉摸不定,他有时会让你对自己的方向产生质疑。命运只会将义无返顾地做自己的勇士捧向天堂。
20xx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略萨就是被命运这样“小小捉弄”的人。他在竞选秘鲁总统时,因政敌的剽窃而落败。但他很乐观,他认为对方的成功正是对这个被剽窃的自己的最高赞美。他相信,他不变的使命就是为不幸的人民而呐喊,去揭露这个社会存在的不公平,不合理的现象。于是,他毅然拿起笔来延续从政之路的遗憾。于是,城市与狗与绿房子出现了。他们告诉我们这个社会正在怎样地腐朽,却也向我们指出了一条明路。他被誉为“拉丁美洲的鲁迅”。是因为他同样一敏锐的洞察力看清民族前行的悲与痛,同样呐喊着美丽的新生。
略萨始终在做自己,这让他实现了人生的价值。所以,略萨是幸福的。而人生若是错位,就不会幸福。
三毛不是张爱玲,她适合做“流星”。头发吹满了各处的风,在奔走流浪中体会异族文化强烈包围的幸福。而她却要停下做“恒星”,于是,我们要悲痛一个传奇女作家以自杀的方式结束充满传奇的一生。而张爱玲不一样,她是“恒星”,她要把一辈子真心只给一个人,即使“失望也是幸福”。正如她所说的:“让自己卑微到尘埃里去,却从尘埃里开出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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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一直坚信,没有什么比成为自己更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