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日——愚人节,也叫万愚节,西方的民间传统节日,英文为“April Fool’s Day”。
第一次听说愚人节是在上小学的时候,我从一本漫画书中得知的。当时除了记住了这个节日外,还记得一幅图片,图片上的人将鞋带打成环,将鞋挂在耳朵上,在街上游行狂欢。
第一次愚人节恶作剧发生在高一。那年的4月1日,我无意中想起了西方的这个节日,为了显示我的见识与前卫,就得意的跟周围的同学讲,告诉他们今天是愚人节。想不到的是,大家兴趣极高,于是开始商量着如何过这个节日。既然整人,就来个大点的,干脆捉弄老师吧。对象选择了英语老师,因为这既然是西方的节日,整整教英文的人岂不更合拍也更有趣?英语课马上开始了,英语老师提前来到了教室。我们煞有介事的跟英语老师说:“老师,这节课和语文课串课,赵老师(语文老师)没和您说吗?”英语老师感到有些意外,我们继续追击,说:“赵老师有些事情,想先上语文课。”英语老师方才相信,只是对这个突来的事情有些准备不足,不过还是接受这个“现实”,收拾好刚刚打开的讲义回办公室去了。我们也不敢玩得太过火,要是整节课空下来的话,责任会很大,于是在开课10分钟左右的时候,我们让英语课代表去请英语老师来上课。当英语老师进来的时候,她的脸色有些晕红,表情有些尴尬,我们见状是哄堂大笑。英语老师是个和蔼可亲的人,她欣然的接受了我们的恶作剧,直说我们“淘气”。
大学期间,最爽的一次是在大一时,因为那时学生对于愚人节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我提议整人就要趁早,整人对象选择当时和我们打得火热的联谊寝。由于那时我们寝室的老大期考很差,两科课程未过,于是决定就以老大的期考成绩差,被我们学院清退为诱饵。我们提前一周布局,每个人都分配任务,在与联谊寝的女生单聊时放出这条信息。联谊寝的人都知道这条消息后,纷纷前来安慰我们寝室的老大,我们也是故作伤心无奈状。大概在愚人节的前三天,我们建议在4月1日送别我们寝的老大,由于那时的惆怅气氛,联谊寝也是无条件的接受。尽管她们也曾怀疑过,但是毕竟我们寝老大抓科是事实,而且我们和联谊寝分属不同的学院,她们也无从查证,再加上我们满脸的怅然若失状,她们也就不得不信了。熬过了“闷闷不乐”的一周,终于等到了4月1日,下午3点多,联谊寝的女孩子们整装来到我们寝室的楼下,等待送别我们寝室的老大。当我们下楼出来的时候,联谊寝见我们什么行李也没有拿,就询问我们“行李呢?”此时我们实在是忍不住了,笑得前仰后翻的。联谊寝见状方知上当,又气又急,上前追打我们。该死的同寝兄弟把我供了出来,说我是始作俑者,害得我被联谊寝的妹妹们一顿捶打。可怜之后每逢这一天,我都仿佛如临大敌,处处小心,幸运的是最终也没有让联谊寝的“报复”得逞。
现在早已过了“胡闹”的年纪,只能通过回忆的碎片来找寻逝去的快乐了。
中午回家,以喝水的速度灭掉午餐,连碗也顾不得刷,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到一瓶胶水。“还该准备些什么呢?”我总觉得只有胶水好像不够。无意间,我的目光落到了一根蜡烛上。
把书包往桌上一放,同学杨松柏就跑过来对我说:“嘿,晓蒙,知道吗?今天是愚人节!”“什么?”我像触电般的`站起来,还好凳子上没有被涂上胶水。“嗯,愚人节,该愚谁呢?对了,你拿胶水了吗?”杨松柏问我。我拍了拍脑门:“没有。”“那算了,下午记着拿上。”
中午回家,以喝水的速度灭掉午餐,连碗也顾不得刷,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到一瓶胶水。“还该准备些什么呢?”我总觉得只有胶水好像不够。无意间,我的目光落到了一根蜡烛上。“蜡烛有什么用呢?觉得它有用,拿上吧!”
到了学校,我做好了一切准备,就等同学们的“大驾”了。
镜头一:
石泽众来了,像平常一样地坐下了。我凑过来嬉皮笑脸地问他:“泽众,有什么感觉?”他仍然被蒙在鼓里,愣头愣脑地说:“什么感觉?板凳有些……”不等他说完,我就打断了他:“啊啊啊!你继续做你的事,我不打扰了!”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猛地站起来,不用说,板凳也被他带起来了(哼哼,偶用的可是正宗名牌502万能胶!)。“呀!”他气恼地喊了一声。等他好不容易把凳子从屁股上拽下来时,我这个“罪魁祸首”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
镜头二:
第一节课下课了,我和杨松柏按照计划行事。杨松柏先出去了一趟,回到教室叫我:“晓蒙,语文老师叫你呢!”“哦。”我一边答应着,一边向办公室走,走到门口,我停住了,心想:这次如果不出意外,杨树藤(绰号)一定会弄得很难堪!哼哼!过了一会,我又回到了教室对杨玉腾说:“杨玉腾,语文老师叫你呢,是为了那次作文的事。”“知道了!”她走到教室门口,瞧见了正在座位上笑得肚子疼的我,她恍然大悟,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呀,只顾笑,忘记逃跑了!糟糕!
镜头三:
第三个目标已锁定!我在一张纸上写道:此人乃车轴脖子大花脸,鼻涕邋遢黄牙板。然后假装到周海峰那里去看时间,趁他不注意,我迅速地把那张纸贴在了他的后背上,然后便溜之大吉。周海峰还不知道他已经成为“受害者”了,继续在桌子上趴着打盹,全然不顾在旁边已经笑成一团的我们。忽然,窗户外面出现了一个人影,定睛看去,呀!班主任!她与周海峰正好共线!还好,她没有注意到周海峰,直接走过去了。呼……一场虚惊。
镜头四:
最后一只“苍蝇”是谁呢?这时,李梦欣那损坏的板凳映入眼帘,我想起了书包里的那根蜡……嗯,就这样!我把李梦欣的板凳微微翘起来一点,在下面涂了许多蜡。还是不放心,用手摸了摸,还真够滑的。李梦欣回来了,她往板凳上一坐,板凳滑向了一边,“呀——”她一声尖叫,“扑通”一下坐到了地上,瞧她的表情,比哭还难看,哈哈!
这些镜头都将装入我的“DV”里,必要时可以“泄露”出来威胁他们,哼哼!愚人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