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是天空中快乐无忧的孩子,我是大地上的万物喜爱的使者,我一年四季都会来探访大地——我就是雨,一颗普通的小雨滴。
我是雨,天空是我的家园,白云是我的母亲,我是在白云的襁褓里笑着长大的。每一天,都会随母亲一起,飘向世界各个角落。我好奇,好奇下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和蓝天一样美丽;我也好奇,那些飞鸟们为什么能在天空中飞翔,它们从哪里来,又要飞到哪里去?每当同伴们长大了,都会一同落向大地,我也想跟着它们的步伐。可是白云母亲每一次都拉住我,似乎十分不舍……
终于有一天,我离开了母亲的怀抱,落向这我期待已久的大地。这时似乎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到处都是一片新绿。原来,这世界多么丰富多彩,我看着各种景物,目不暇接。这里有大树、野花、野草。过去了一整个冬天,大树才抽出嫩绿的新叶;野花刚刚盛开,就在互相寒暄;小草们也在争先恐后地向上生长,生怕落后。我也终于看清了那些鸟儿们,它们都有自己的家,它们把家建在大树上,一下站在这个枝头上,一下又飞到另一棵树的枝头上去了。它们的歌声清脆动听,沉醉在这种大自然的歌声中,我感到无比舒畅。我离大地越来越近,就在这时,我看到大树在向我招手,花儿和小草们在对我笑着,他们都十分欢迎我的到来。我迫不及待地向他们打招呼,可就在这时,我撞向了坚硬无比的大地,眼前一黑,顿时没了知觉。(原创投稿 )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在一条小溪里,我顺着清澈的溪水一路缓缓流淌,不知道自己要到那里去。我突然明白了:我已经不是当初的雨滴了,我们都为了滋润万物而奉献了自己!我先在只希望流入江河大海,早日得到蒸腾!
这就是我的使命,我们都是无私奉献的爱的使者,为了滋润万物,我一定会如此地重复下去……
还在清晨,就被你的脚步声唤醒,望望窗外,竟然一片朦胧!
每一枚绿叶都有你挂上树梢,每一片云朵都被你轻柔地揽入怀中。
你踏在大地的'每一个角落,我似乎听到你的诉说:
——你说大地富诗意,绵绵无尽期。
——你说万物富灵性,何处皆春情。
——你说雨中的太阳,闪烁着清晨的思想。
——你说雨中的城市,孕育着平和的灵魂。
这场雨,已经很久没有停息了。它时而淅淅沥沥,时而倾盆大作。在耶和华眼里面,这场雨只不过是给混乱的世界的一个小小的惩罚,然而在挪亚看来,这确乎是一场浩劫。
大地渐渐被雨水淹没,人类死亡之前的忏悔充斥着整个世界。这场灾难杀死了多少生命,然而却没有让一滴血留在世界上。挪亚在想,是否当上帝让洪水退去时,这些可怜的人类的尸体会消失,是否上帝会允许在这个世界上留下新的生命。
挪亚望着方舟旁倒塌的房屋,望着乞求登上方舟的哀号的可怜人,望着被洪水吞噬的幼小的生灵,不由深深地陷入了沉思。雨水渐渐大了,它们如同复仇者一般狠狠地捶打这个世界,它们甚至希望将最高的山峰变成一座孤岛。
雨水无情地打在挪亚的苍老的脸上,对于这个唯一受到上帝垂青的老人,它们也充满了仇恨。它们于是唤来了狂风,希望将这唯一的方舟掀翻,它们嚷着,叫着,泛滥。然而挪亚却仍然沉默着,他任凭狂风将雨打在自己的脸颊上,任凭雨水嚎叫着恐吓的言辞。
他一动不动,他甚至根本不去理会雨水的仇恨。他只是遥望着那片茫茫的洪水,滚滚的波涛夹杂着死亡、悲痛和背叛。人类就这样被自然所征服、压制。而这一切最初的起因又是什么,上帝又为什么要让人类遭此浩劫呢?
人有过,天亦有过,为什么这些雨露不去惩罚耶和华,却来惩罚那些被耶和华所庇护的人类呢?纵然人类的身份低微,无法抗拒神灵的愤怒,可是为什么神灵就要将所有的人类都赶尽杀绝呢?为什么耶和华不忏悔,而要迁怒于他所创造出来的人呢?
挪亚的衣服早已经湿透了,他难以宽宥上帝耶和华的行为,纵使耶和华宽恕了他的罪过。雨的每一声怒斥都透过双耳传入挪亚的心灵。他颤抖的双唇似乎要向外倾吐一种沉痛的声音,然而他停止了,愤怒的雨让他怯懦。
他害怕若耶和华真的迁怒于他,自己微小的生命也会被暴风雨淹没。若干天的雨声掩饰住了他脆弱的神经,他苍老的心灵确乎在不停地颤抖。他缓慢地步入船舱后面的鸽笼,捧出了一只鸽子。他抚摩着它的羽毛,轻轻地将它放飞到空中。他知道,无论暴风雨多么大,这鸽子都不会被打倒。
于是鸽子迎着暴风雨的泛滥冲向天空。
挪亚望着在雨中渐渐远去的鸽子,心宽慰了许多,当那鸽子消失在远方的时候,挪亚也走进了船舱。他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当他进入自己的梦乡的时候,他仿佛看到雨的愤怒已经平息,而有一只鸟儿衔着一枝新绿向他飞来。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寞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每当我读起戴望舒的《雨巷》,江南那烟雨朦胧的小镇,总让我心驰神往。它像是一首歌,一首旋律轻柔、动人心弦的歌谣。芭蕉、细雨、亭台楼阁是它灵动的音符,万千流水是它黑与白的五线谱,如丝细雨成就了它女子般的小巧与婉约。聆听江南,便会爱上江南的美!
北方的景固然雄浑壮丽,然不及南方草长莺飞、雨打芭蕉的柔情。江南好似一块天然的璞玉,其内质高雅,而外在淳朴平实,不去江南是感受不到江南诗意的美的。
我曾想,李清照般的女子,似乎都不应生在北方。北方是男儿的国度。然而,我却错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佳人,北方也不胜枚举。南方和北方,婉约和雄浑,像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夫妻,卧躺在中华大地上,看云卷云舒、月圆月缺,共同谱写着历经千年沧桑的不朽的神话。
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这样写道“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想必他是伤心到了极点,否则不会将江南俏美的容颜,描绘得如此黯淡。带着些羁旅的疲惫,他似乎聆听到了肃杀的秋风。那青石铺就的石桥之下,像是滚起了千层雪。这时,他瑟瑟发抖了,一切幽怨哀愁像一堵泉眼伴着强大的压力喷涌而出。不是江南没有抚慰他困苦的心,而是他的双眼已被蒙上了一层轻纱。他只听到耳畔江南九月料峭,脚下厚重沉闷的蛩音,在瑟瑟秋风之中激荡。
我虽不是南方人,但我对江南爱得深沉。她像是一片悠然的绿叶,叶面之上是一片安详,叶面之下是一片柔美。有人说:“酒是水酿的诗,诗是水酿的酒。”那么,诗意的江南,灵动的江南,兼有了诗与酒的气韵。
余秋雨曾在《文化苦旅》中描写过江南小镇。他说:“当我行走在古朴、宁静的石板路上,当我呼吸着江南小镇每一寸土地所散发出的芬芳,当我的周围充斥着灵动的气息,我便爱上了江南。江南的古朴宁静正是笔墨文人内心所渴求的。我想,文人都会爱上江南的小镇。”是的,江南确有如此大的魅力。纵使我不是江南人,我也情愿做郑愁予笔下的过客。
江南小镇,虽少经历金戈铁马、刀光剑影的纷扰,却依然柔韧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