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作文(2)

时间:2021-08-31

音乐作文 篇3

  当你独自驾车环游世界时,如果你只能带一样东西供自己学习娱乐,你会选哪一样?一本漂亮的字帖,一本新奇的书,一个可爱的玩具,还是一把优雅的小提琴……似手很难做出抉择。

  如果你问到我,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会带上CD机,选择音乐”。我听到有人感叹了:“如果你驾车周游世界,一趟下来,可以听上几千个曲子,收获可真不少啊!”对此,我的回答是:“是的,我愿意聆听不同风格不同旋律的乐曲。哪怕是同一首曲子听上百遍千遍,又有什么关系呢?音乐比任何东西都深入心灵,陶冶情操。”

  每当我的耳朵触碰到那美妙的旋律时,我都能感受到我的心弦被轻轻地拨动,我的心灵得到了净化和洗礼。不管我听过多少遍,我总能从一段音乐中得到新颖的东西。所以,我愿意坐在自己的车里,聆听那一首首美妙的钢琴曲。我会去思考作曲家想通过音乐描绘什么样的场景和画面,我还会思考演奏者是带着什么样的情绪来表现音乐的:是悲伤、忧愁,还是浅浅的思念;是快乐、幸福,还是深深的祝福。有时,我甚至会思考:如果由我来演奏,我会有怎祥的处理和把握。思绪随着音乐的旋律而拨动,时而舒缓、时而急促,时而悠扬、时而低沉,千变万化。

  音乐就像我的好朋友,无论快乐悲伤,她总是陪伴在我的身边。

音乐作文 篇4

  以女生独特的吟唱方式开始,我似乎听到了那期待太久的心声。情在这一刻无限蔓延......

  彼岸花开开彼岸,忘川河畔亦忘川。奈何桥头空奈何,三生石上写三生。 --题记

  我不记得前生的我是怎样的与你擦肩而过,只记得今世的你在我身旁留下一瞥凝望转身离去。

  我苦苦追寻着你的脚步只为能在今世牵住你的双手,实现早登彼岸的诺言。

  面对空旷的彼岸,我泪潸如海。

  是怎样的罪孽,让你我前世无缘今世无果?

  又是怎样的苦守只换来彼岸花开叶不见的结局?

  是喝多了孟婆的汤,还是看不见此岸的我深情的守望?

  我驻足于此,于前世,于今生,于来世。

  只为有朝一日你能在彼岸走来,紧紧的拥着我。

  告诉我说你想我了。我相信三生石上隽刻的缘分。

  有你,有我。这份注定,缘何姗姗来迟,竟叫我守了前生等了今世。

  只要有你,我不再留恋俗世的繁华。泪水划落,一滴滴裸露着我的心事。

  那奈何桥边的三生石上,有我滴落的血啊!我一次次的走近,一次次的离开,希望伴着失望,是怎样的一种折磨,让你我历尽三生才得以相见?

  多想摘一朵火红的曼陀罗,让它唤起你对我的记忆,唤起你对我的柔情,我宁愿倾尽所有来换取。

  我知道,这只是一场梦,连昙花一现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决绝着,痛苦着,等待着那牵肠百转的轮回。

  来世,我期待那场绝世的相逢,你,我,在三生石畔,携手并肩,相拥而行... ...

音乐作文 篇5

  张馨予是我们班公认的音乐达人。

  她中等身材,与我差不多高。她有时扎着马尾辫,辫子一摇一晃的就像一只小燕子一样,可爱极了!有时她不扎辫子,黑色的长发像瀑布一样倾下。她的眉毛淡淡的,眼睛像夏夜晴空中的星星一样晶莹;像秋天小溪流的谁那样清澈。她有一只能说会道的嘴巴,时而蹦出几句雷语弄得我们哄堂大笑。她的笑声如银铃一般:清脆、悦耳。她的牙齿洁白无瑕,闪耀这珍珠般的光彩。

  张馨予穿着时尚,她喜欢淑女风,特别爱穿五颜六色的衣服,今天是碧蓝色的裙子一褶一褶的像是一架拉开的手风琴;明天是绿色的衣服生机勃勃;后天是紫色的浪漫美丽……真是花样百出,变化多端啊!

  张馨予性格开朗,但要是谁惹怒了她,她就会双手叉腰,撅着小嘴,眼睛睁得大大的比铜铃还要大,真像一个娇滴滴的小公主。这时女高音就会想起来,那声音震耳欲聋。

  她的爱好不计其数,好像天上的一颗颗繁星一样。其中,她最喜欢就非唱歌莫属了。

  还记得在迎新活动上,张馨予第一个上台表演,她清了清嗓子,自信满满的唱了一首《秋天红艳艳》:红艳艳、红艳艳……那歌声婉转动听,歌声时而好似九天银河从天而降;时而活泼仿佛一群孩子在欢乐的跳跃;时而轻柔平缓,就像平静的水面,荡漾着银色的涟漪。

  同学们听得如痴如醉。有点闭上眼睛身临其境;有的踩着节拍认真倾听;还有的跟着音乐节奏摇头摆脑……连平时好动的严熠杰也一动不动,眨巴着小眼,一副投入的样子。

  这时歌声停止了教室里万籁俱寂。不知谁带头同学们有的尖叫;有的欢呼;还有的鼓掌。大家都意犹未尽,连黄老师都连连赞叹。张馨予乐的眉开眼笑连声说:“谢谢大家!”

  这就是音乐达人——张馨予。

音乐作文 篇6

  一个人临终咽气的时候,若按我的观察,脑神经是一部分一部分陆续死亡的。有的人视觉神经先死亡,有的人听觉神经先死亡,诸如此类,各不相同,尽管前后距离有时不过几分钟,然而却不是一秒钟之内同时死亡的。

  再说,一个人,入了昏迷状态,在他自己,只不过居于梦境而已。能醒得转来,是由梦而醒;死亡哩,那个梦便澌灭了。梦境往往要受外界的影响,平常睡眠中的梦和疾病昏迷中的梦,应该没有什么不同的。

  根据这两点,我不禁想到:临终的病人,正在梦中,听觉还起着一定的作用,亲友们给他送终,有必要考虑给他一些适当的音响。这就是说,让病人听到他所喜欢的声音,愉快地死去。死亡终归是痛苦的;如果听觉上起了愉快之感,岂不可以冲淡那些痛苦吗?

  中国老式送终的方法,无疑是最不合理的。老人睡在床上,子孙跪得满地,刚一咽气,哀声大作。可以想象得到,这是给死者于痛苦之上增加痛苦。死者还不知道自己死了与否,哭声无异于是在告诉他:“你死了!你死了!”

  这是习惯的办法,实际已形成为一定的仪式。晚近以来,由于社会风气今昔的不同,由于居住条件或其他原因(例如有些人是死在医院里的),一般人送终,都是严肃的沉默。在那段时间里,听得见的,只有时钟滴答作响,和病人垂死挣扎的呼吸声相伴和。过分的寂静,显然增加着绝望的悲哀气氛。生者固极为难受,死者也可想而知。

  究竟用什么办法为临死的人送终才是适宜的,似乎从来不见有人当作一个问题加以讨论。这是由于人们的错觉。认为临死时必然全无所知,没有痛苦和喻快之分;即或还略有感受,也只是几分钟(最多几小时)的时间。既不必为此多作考虑,而且也无从使死者欢乐。

  事实绝非如此。一个人,当他即将结束全部人生旅程的时候,正在做着最后的一个梦。希望他这个梦做得舒畅,从而甜甜地进入永远安息的化境,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为他奏一曲他生平所喜欢的乐曲或歌唱。尽管只是片刻时间,这片刻时间却是极其珍贵的。

  古时候,往往有一些人,在吊唁时为死者奏乐歌唱。伯牙给子期鼓琴,是最为流传的故事了。晋人孙楚(子荆)和王济(武子)友好。王死,孙往吊,临尸痛哭。哭毕,说道:“卿常好我作驴鸣,今我为卿作。”接着就学了几声驴鸣。其他吊客,忍不住一齐笑起来,孙生气说:“为什么让你们活着,却让那个人死去!”(见《世说新语》)

  不论是鼓琴,还是学驴鸣,他们的态度都是严肃的,绝无“化悲哀为欢乐”之意,而只是为了安慰死者。

  可以说,我建议用音乐送终,原是从那些古人故事得到启发。相信死者必然同意我的建议,可惜的乃是他们失去“发言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