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家载了两株树,一株白杨树和一株樱桃树。风一吹,白杨树那原本不多的叶子就哗啦哗啦的乱响一气,而樱桃树就不一样了,清风拂过,樱桃树的纸条就随风舞动,显得快活又潇洒。
无形中,我就讨厌白杨树,可又无可奈何它,只好对它不理不睬。施肥时,我总是给小樱桃树许多,让她吃得饱饱的。对于白杨树,我高兴的时候就给它一点,不高兴的时候,我径直从它身边走过,一个白眼也不给它。
隔三差五,我就给樱桃树浇水,让她喝足喝饱。对于白杨树,我不是一次性给它浇灌很多水企图淹死它,就是一连好久不给它喝水,企图旱死它。但无论我怎么对待它,它总是顽强地活着。
后来,我上了初中,家里再也没人理会他们俩了。终于,在一次罕见的暴风雨中,樱桃树被大风连根拔起刮倒在地,大雨已变成小水滴温和地给她洗礼。我含泪讲她从泥里刨出来,根是那么短,她又是那么脆弱。怎能抵得住恶劣的暴风雨?我再看看白杨树,它居然笔直地挺立在那里,暴风雨非但没有摧残它,反而把它冲刷得焕然一新!
我恍然大悟,我就是中国那些溺爱孩子的家长的代表,我们没有给他们一点自由,让他们在天空自由地飞翔。我就是对孩子“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开明”家长啊。我们舍不得放手,我们把孩子放在蜜罐里,玩一这个蜜罐破了,我们的孩子也不会自理,如何走向社会?他们应该接受锻炼,在暴风雨中接受洗礼,在天空中自由飞翔。
孩子就是鹰,大了,就该放手了,让他们闯荡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吧。糖吃多了会变苦,爱的多了会有害。真的希望中国少一些“小皇帝”“小公主”,多一些在暴风雨中接受洗礼的雄鹰。
“丁零零……”一阵吵闹的闹钟声响起(我终于知道闹钟为什么叫“闹”钟了)
“啊,迟到了迟到了。。”我竟然还没清醒就说出了这句话,唉,这就是上学的后遗症。(众:汗)
我睁开朦胧的双眼,脑子渐渐清醒了过来,“不对,今天是星期六啊”哈哈,看来连老天都帮我。
终于是有惊无险啊,我随手就把枕头“飞”向闹钟,“闹钟先生,您老歇歇吧,周末就不用你加班了”
(众:闹钟听的懂么)
我继续做美梦。十几分钟后,一位非闹钟人士前来“问候”我。
“夏飘雪,快醒醒”
“哎呀,不是说了周末不用加班么”
“什么加班啊,快起来!”
我再一次毫不情愿地起来,一看,啊!是老妈。
不好,把老妈当闹钟了- -,可恶的闹钟,回头再修理你。
(闹钟:的确该修一下了,我真是被你“打”得“遍体鳞伤”啊)
“老妈,你怎么来了,我不是有闹钟吗”
“闹钟叫不起你,我叫你啊!你不是今天要组装电脑的吗”
啊!把这茬给忘了,“瞧我这烂记性”我拍拍自己脑袋
之后我迅速地刷牙洗脸,早点都顾不上吃就开始组装。
“你行吗?不会有问题吧?”老妈在一旁担忧
“绝对ok啦,同学家的电脑都是我帮组装的”咦?好象都是免费帮的,下次提醒他们欠我一次啊。
我弄了半天,终于组装好了“万事ok,开机!”
我上了QQ,无意中看到了表妹晓琪也在线,真是奇迹啊,我今天运气怎么这么好?
我立刻和她聊天,可是聊着聊着我才想起来,表妹她对打字一窍不通啊,那着打字的是谁呢,肯定是她2个鬼马哥哥之一。
忽然,所谓无风不起浪,聊天框里竟然显示了3字:“笨蛋”(众:喂喂,明明是2字嘛)还有一个感叹号也算一字。- -
我开始起疑,平常晓琪都会看着她哥帮她打字的呀,这种事怎么会发生?
就在我思考时,电脑上又出现:是猪头打的。
哦,原来是晓琪那个爱捣乱的小哥哥,做起事来不假思索。
咦?还是不对啊,晓琪没在旁盯着吗?我打字问另一个电脑前的不明人士。
“她正挨打呢”什么?!晓琪这个丫头关键时刻还是靠不住。
日本的樱花,粉红的飘落,火红的热烈。妖娆而争先恐后的开放了。我看不到粉色的飘落,和似血的壮观。我触摸不到它花瓣的柔软,和花瓣带来的丝丝凉凉的感觉。鼻尖闻到的不是樱花的似隐似现的香味。我感受不到它带给人们的一丝开心。
因为它太遥远。它在我脆弱的青春里,不该也不能奢求的一幕。
而我太冷漠,我用沉默来告诫人们,那些开心都是徒劳的。
我隔山过海的观望它,只愿在视界中有一片悠然的飘落,和似火的热烈。然后给自己一个梦幻的回忆,在回忆里,我看到木木嘴角露出的微笑,和蔓延的兴奋。我牵着她,不许她走丢。我告诉她,木木,我们永远在一起。樱花为证。
可它在海的那边,在人们的肩头和散发浓郁的芬芳的空气中,尽显完美。
而我在这里,看不到木木的微笑。我说不许走丢,不许消失。她的表情我都看不到。
可是我知道,在电脑的那一端,一定是一个幸福的表情。
那个我自己制造的梦幻,在我的梦中反反复复。
梦太美,我害怕。
谁说过,梦里都是反的。
樱花树下,埋葬着是谁的尸体。
怎样的腐烂,恶臭的味道。
怎样的开花,浓郁的香气。
我看不到,土壤下狰狞或者平静的面庞;我不知道,脚底近乎一米后是怎样的黑暗。我只知道,抬起头是明媚的阳光,和清澈的天空。
我也只愿意,永远抬起头,面向太阳,一脸明媚。眼泪倒流。
花期很短,像一场持续几个月的暴风雨。弥漫在日本本土上,小小的板块,像一棵樱花树。到处都是樱花的痕迹,巨大而绵长的雨水,滴落在散发腐烂气息的土地上,看不清面庞。
一切黑暗的,冰冷的。被樱花融化。
一切冷酷的,残忍的。开出尸体之花。
我向往它,却不爱它。
我只愿意看到美好,却不得不看到黑暗。
就像我只愿抬头,却不得不低下头隐藏伤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