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是法国作家莫泊桑创作于1884年的短篇小说。下面就随小编一起去阅读莫泊桑的项链的续写,相信能带给大家帮助。
“唉!我可怜的玛蒂尔德!可是我那一挂是假的,至多值五百法郎!”当玛蒂尔德听到珍妮说这句话时,原本因还清债务而有笑容的脸,顿时变得苍白无比,还险些昏倒。“什么,那挂钻石项链是假的,假的……”玛蒂尔德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忽然她目光呆滞,抱头放声大哭,接着推开珍妮跑开了,她越跑越快,直到把珍妮的叫声抛得无影无踪,她才停下,像行尸走肉一般的走在路上,还不断的重复地说着“假的,假的…”,路过的人都把她当作疯子,可谁又知道这其中真正的原因呢?
玛蒂尔德回到家后,不断的想着自己从借项链到丢项链再到用自己十年的艰辛劳动还债的过程,已经泪流满面了。看到自己不再美丽的容貌,长满老茧的双手,这一切的一切换来的却是一条假的项链,从此她一蹶不振,忧郁成疾。当她的丈夫知道后,只是轻声的叹了一口气,这不能怪他的妻子,然后对玛蒂尔德说:“你想想,这十年我们是怎样过来的,什么苦没吃过,虽然项链是假的,但是她却给了我们一个深刻的教训,我想,你慢慢会明白的。”玛蒂尔德听后,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她为了得到别人的艳羡,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借了那挂假的钻石项链,的确,当年那个舞会上,她多么美丽,多么使人倾倒,但是舞会之后,她的生活是那样的不堪,这也许是她借了假项链去满足虚荣心的后果,这么大的代价她负不起。
她有人生理想,她的理想是可以凭借勤劳和努力获得的。这天,当她丈夫回来,看到玛蒂尔德做家务,人也精神了很多,她告诉丈夫自己想通了。从此,玛蒂尔德不再整天忧郁,她想用自己的双手实现自己的'理想,她勤奋、努力的和丈夫一起打拼,几年后,玛蒂尔德和她的丈夫穿着华丽的去参加舞会,因为他们富有了,几年来的努力没有白费。我想,玛蒂尔德是舞会上“最美丽”的女人。
“没想到我给你借项链竟然害了你。”佛来思节夫人叹了口气说。
路瓦栽夫人的脸上并没有后悔的神色而是一脸坦然。
“我并不后悔我向你借项链,这几年虽然过的很苦,但是我的心却无比充实,相反的我还想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借我项链,也许我现在还生活在虚荣之中。”
“你的是真的吗,我刚才还为此而内疚,如果我当初告诉你那项链是假的就好了,等会儿你和我一起去我家,我把剩下的钱还给你。”佛来思节夫人说。
“算了吧,我觉得现在很好,虽然累点。”
佛来思节夫人却直摇头,说:“不,我必须还给你,这些钱是你赚的,如果你不拿,我会不安的。”
路瓦栽夫人想了一想,说:“好吧,我会让这些钱更有价值。”
……
十年后。
在一个带花园的豪宅里,两位妇人正坐在茶几边喝下午茶。
一位夫人感慨的对另一位妇人说:“珍妮,十年过去了,你的变化可真大,我都认不出你了,你是怎么过的?”
珍妮缕了缕垂下来的头发,说:“你把钱还给我以后,我开了一个饭店,收入还不错,于是我和丈夫商量了一下,把我们第一年所赚的钱全部捐给了社会上的一些没人照顾的老人和残疾人。谁知道许多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来我们饭店吃饭的人越来越多了,生意就越来越好了,第二年,我们又捐出去一笔钱,用剩下钱开了一间分店,渐渐的,饭店的名气越来越响,我们的分店开的越来越多,我们捐的钱也越来越多,我们也很满足,这样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
人们都很尊敬她,都尊称她为“路瓦栽夫人”。
“哎哟,我可怜的玛蒂尔蒂尔德,我那串项链是假的呀,至多值五百法郎”。玛蒂尔德听完昔日好友福雷斯蒂埃太太的话后,脸上的笑容凝住了,呆呆的,就像一个木偶一样。转逝间,微红的脸毫无血色。连好友在叫她都不知道。无奈下,好友既担心又不安的摇了摇玛蒂尔德,希望她没有什么事。
突然间,玛蒂尔德惊叫了一声,既激动又愤怒的说:“你那串项链是假的,你没有骗我?那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还你这条至多值五百法郎的项链,发费了多少时间,浪费了多少青春,这中间是多么的艰难困苦?现在你却告诉我是假的。十年的时间,让我变得这般模样,就像一个老太婆,连我自己都差点认不出我自己,然而,岁月的刀却不曾在你的脸上留下刻痕。呵呵,看到我这样你满意了吧”?
福雷斯蒂埃太太见玛蒂尔德这般愤怒,连忙解释,说:“对不起,我不事故意的,只是当初你没有问我,而且当时见你看到那串项链这般惊喜,我怎好意思去打扰你呢。我也没有想到你会把项链给弄丢啊。弄丢后,你也没有告诉我呀”。
玛蒂尔德听完后,像逃犯一样飞奔到了家门口,满脸布满了泪水。也样她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一场舞会,自己是多么的万众瞩目,光鲜和迷人。猛然间,她对天空大喊,天好像被她惊动了般,下起了倾盆大雨。
他的丈夫听到叫喊声忙跑出来,但她已跌倒在地,晕过去了。他的丈夫把她送到医院好几个星期了,她都没有醒来。医生说她似乎是不想醒来,失去了求生的欲望。
福雷斯蒂埃太太知道后,来到了医院,同她的丈夫说了事情的经过后。玛蒂尔德的丈夫也惊呆了。最后福雷斯蒂埃太太把那串昂贵的钻石项链还给了玛蒂尔德的丈夫,同时也非常自责,当初没有说出项链是假的。
最终,玛蒂尔德一家变成了富裕的一家。而玛蒂尔德似乎永远沉睡在梦中,无法醒来。玛蒂尔德的丈夫总启了一句话:“都是爱慕虚荣惹的祸”。
福莱斯蒂埃太太这才知道原来在这十年里,玛蒂尔德为了自己的一条假项链而困苦不堪。即是作为朋友的体谅,也是富人对贫者的施舍,福莱斯蒂埃太太把项链还给了玛蒂尔德。
晚上,玛蒂尔德特意在餐桌上摆了几根白蜡烛,作了几道特别的菜肴,等待着他的丈夫回家。当然了,她把那条钻石项链带在了胸前。
“哦,亲爱的。今天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卢瓦泽尔问道。在昏暗的烛光下,他显然没有注意到玛蒂尔德胸前的项链。
“你不觉得今天我有什么不同么?”
卢瓦泽尔眼前猛然一亮,看见了一条精美工致的钻石项链。“你拿来的项链?”他问道。
“你难道不记得它了吗?这就是那条我们为之苦楚了十年的钻石项链!”玛蒂尔德激动地说着,搂着丈夫的脖子,“看啊,它今天回来了,我碰到了福莱斯蒂埃太太,告诉她了这十年来我们的生活,她就欣然把这个还给了我。”
卢瓦泽尔看着这精致的项链,感觉自己好像中了大奖,一时间富足了很多。也许这根链子可能再次能让他们回到以前的日子,即使不如以前那样安逸,但至少可以摆脱现在的贫穷,这十年里,他们学会了精打细算,学会了脚踏实地。真的,幸福可能又回来了。但是,玛蒂尔德会不会同意卖掉这链子呢?他想应该会的,不过会是应该让她在欣赏几个晚上再说。
“我们要离开这破旧的阁楼!我们不可以在这里度过冬天,”玛蒂尔德亲吻着丈夫喊道,“我们还需要重新雇一个勃雷大涅省的女佣!我想,现在这条项链最起码也要值十万法郎,有了这些钱,我们还愁什么?”
是啊,有了这十万法郎,他们还需要愁什么?命运仿佛和这个女人开了个大玩笑。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卢瓦尔泽一家正在为搬家作者准备。白天,玛蒂尔德一如既往地干着活,把水桶从楼下提到阁楼上,但只要一想起即将位置服务的女佣人,还有新家,她还是充满了力气。经历了十年,玛蒂尔德学会了节省,也学会了勤劳,她只是想过一个小资本阶级的平常妇女,其他一点奢求也没有。谁没有对幸福生活的向往呢?不需要幽静的厅堂,不需要东方的帷幕,也不需要点着的高脚杯——甚至不需要贵族的垂青。她只需要一个懂她爱她的小书记,一个比现在好的家。
玛蒂尔德把丈夫送下楼,目送他走了几十米,在转头要回阁楼,突然,发现从阁楼里冒出了黑烟。
“亲爱的,快回来,失火了!”玛蒂尔德惊叫道。卢瓦尔泽匆匆跑回来,准备救火。干燥的冬天,风助火势,愈演愈烈。这老式阁楼在火中摇摆着,大火咆哮着欲图把它撕毁——撕毁玛蒂尔德的梦。她顾不得裙子的不便,也开始救火。
“离开这里,玛蒂尔德!”卢瓦泽尔喊道。
“可是项链还在里头,那条钻石项链!”
“你快走——”
这条项链,不仅已是妻子生命的一部分,而且更是两个人以后的希望。卢瓦泽尔一念闪过,冲进了火中。
“她在我梳妆台右边的抽屉里,你快点出来!”
卢瓦尔泽头也没有回地冲了进去。
“我爱你——”背后玛蒂尔德的声音被大火淹没了。
玛蒂尔德急迫地等待着。然而,不幸又一次降临到了这个女人身上。年久失修的阁楼轰然倒下。玛蒂尔德尖叫着,跪倒在废墟前 。没有比这更让她痛苦的了,如果说上一次她失去的只是安逸的生活,这一次却什么都没有了。她哭着,不知所措,眼泪顺着面颊滑落到了胸前。
丈夫的势头旁没有发现项链,阁楼在卢瓦泽尔找到项链前就倒塌了。
现在玛蒂尔德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子又让她老了五岁。无家可归的玛蒂尔德在大街上游荡。她顺着塞纳河畔走,向教育部走去,无所事是。枯草覆盖着冻住的泥土。突然,玛蒂尔德似乎发现了什么——项链!那条从福莱斯蒂埃太太那里借来的假项链!她百感交集,当年,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项链掉在路上会有声音,而掉到草地里是决不会有声音的!真是百疏一密,如果她在十年前就找到它,她现在又会怎样呢?
他来到了教育部大门前,大楼前一阵子刚刚重刷的漆。玛蒂尔德静静地坐在楼前,看着这条假项链,她又一次会想起了那场晚会,那天晚上她是多么迷人,多么使人倾倒。但是这给她带来了什么?那些想打听她的男宾,有谁曾经来帮助过她?她那天晚上压倒了所有的女宾,迷倒了所有男宾,唯一没有战胜的只有命运。
她在幻觉和痛苦中抽噎着。
第二天清早,人们在教育部的围墙角落,抬走了一个冻僵的女人,手里攥着一条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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