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洁白?剔透?纯洁,我颇喜欢雪,那种纯白,让人获得心的澄净。
一大早的,便趴在窗子里,看着窗子外的天空,无飞鸟,冷得藏在洞里了吧!无行人,摸着褶皱的棉裤,冬日的阳光有几分冷,便着急地盼望看到大地的银装素裹,菜地由绿转白,人们兴奋地“哄——”出地里赏雪。
以为明儿下雪,便早早地给车穿上衣服,以免受寒;给树裹上草大衣;准备好桌椅,明天看雪用的;还烧着糖水……
就这么痴痴地看着天,雪可不是这么好盼的,我便虔诚地向老天祷告:今年要下一场大雪,要“干净”一下大自然。
之所以说干净,是觉得窗子外的人已不像雪那样容易抚摸,人们每天都计较着个人的患得患失,已变得苍白憔悴,根本无心欣赏干净的学。
我是在窗子里的,每天看着流动的世界,挺想做一个旁观者,可世界并不允许你只做一个旁观者,所以你必须到窗子外,但要保留你像雪一样最干净的心迎接世界最公平的挑战。
人生是荒谬而有有趣的,每天所盼望的却消失不见,每天不在意的却会隐隐出现。每天做的事看似相同实际却不同,错综复杂的微妙。我喜欢在窗子里,只是静静地想着自己所盼望的,哪怕别人觉得我是如此的奇怪,但我永远做着像雪一样最最本真的自己。
殊不知,在雪中想的关系之复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愿意在窗子里还是在窗子外,都得看自己。自然界中洁白的雪,我无幸未看,但心中那份最纯净的“雪”,我知道要永远做自己想盼的,享自由,停下来细细品“真”。
梦中的雪是纯粹的,等待着晴天。
人生确实坐上了旋转木马,音乐未停,只能继续呆着。窗子里的,看着窗外想像的雪,尽管熟悉,却依然美;窗子外的雪静品窗子里的痴人,或许怪,但窗子里的人不以为然,甚是快乐。
窗子里最纯真的那份雪,窗外的无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