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苍茫茫的人世间,多少世人感叹;广广阔阔的大地,多少诗人提笔抒情;而高高大大的晴天,又有多少人体验,多少人真正拥有呢?
我们是21世纪的新青年,应该拥有一片属于自己打拼的晴天,不需要过分高高大大,不需要过分富贵奢靡,只需要发自肺腑的心声和追求拼搏的汗水。
在《离骚》的声声感叹中,我们懂得了屈子的晴天是怎么样的,屈子一次次被奸臣逆贼陷害,他们的晴天和思想就没有人性的真善美吗?
在那空谷足音的幽林里,这三个充满着臭气,在那片乡野里充满了菊花的气息芬芳,这就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隐士,陶渊明的晴天,诗情画意充满了整片乡野。虽然考得举人,但他“不为五斗米折腰”,他挂牌回乡,丢弃官名利禄,在属于他的世界和晴天很充实、很美好。
我也有我充实美好的晴天,虽没有屈子的高尚节操,他都始终保持他高尚的节操而不向生命的苟活低头。他那“举世皆浊我独清,世人皆醉我独醒”的高尚心态将我们震撼,他的纵身一跳救赎了“皆醉”的世人。他的晴天中“虽九死其犹未悔”深深刻在后人脑中。屈子的晴天是高尚的象征,他的晴天是属于他的。
在现代社会里,生命、金钱、地位这三个字眼无不刻在人的心上。为了生命苟活不惜丢弃自尊,为了金钱不惜任何代价,为了地位不惜残害他人。也没有陶渊明的乡野自由,我的晴天是我每天的一点一滴,没有过多的华丽和精彩,但晴天里包含我的拼搏与汗水,他是我的灵魂支柱。我的一片晴天由我自己打拼,由我自己创新。我第一次“炒股”的经历就记录在这里,虽然没有炒成功,但也丰富了我的阅历。那时的我不懂,只觉的是钱就能炒,就能赚到利息,之后拿着户口本和一千元就去了,结果柜台小姐的一句:“开户需要身份证,最低开户金额为一万元。”打消了我炒股的念头,在我的一片晴天里,不管成功失败都可以从中获得的喜悦。
拥有自己的一片晴天,留下自己拼搏创新的痕迹。有可能会不宽阔,有可能会有束缚,但自己的晴天掌握在自己手上,我的晴天很精彩,而你的晴天又是怎么样的呢?
夜晚的风总是冷的,只是在江南,说不上刺骨,也无所谓寒冷。我和一众同学一面闲聊打卦,一面在风中凌乱着前行。一路上L君总有说不完的段子,将众人哄得大笑,此时我也会加入他们,一起谈天说地,好个欢喜。终于到了校门,我们各自分散,没有一声再见,因为所有人都心照不宣,明天定会再见。
我坐上了车,车内暖意袭人,令人心神安宁。我平日都是倒头在车中小憩,然而此日却没如此。
靠在车窗旁,看着过往的景物从身旁掠过,我心中不免产生倦意,于是我打算就这样任倦意裹挟,半眯着眼享受困意的潮席卷全身血脉。然而啼笑皆非的是:到家了。
我只好强打精神,将绵软无力的手抬起,推开了车门——然后迅速关上,脸上神情与方才迥然不同,分明写着“惊恐万状”四个大字。我妈抬手给我个爆栗,问道:“你做什么又把门关上?吓破我的魂!”我呲牙咧嘴挤出个强颜欢笑,然后腹诽道:你开门啊,你有本事开门啊……
我妈推开了车门。
……
她面无表情地将门关上,转头对我说:“我好像知道了……”我俩相视一笑,笑意相通,一起抬手推开各自车门,冷风瞬间灌入车内,两人身子猛地一颤,眼睛半眯,眉头紧皱,裹着大袄踏进了风中。至于我们是如何忍受寒风侵略归家的,暂且不提。
次日,我在又一个大冷天被叫醒,经历上刑般的穿衣洗漱后,内心毫无波澜地上了贼车。然后又像往常一般,面带着微笑踏进教室,在只有除我以外的两三个人的教室中坐下,然后人越来越多,有厚颜无耻到极点的人踏着铃声踩点而来,使众人忍不住调笑几句。
再然后,早自习、午休、晚自习。
夜晚的风总是冷的,只是在江南,说不上刺骨,也无所谓寒冷。
这次像往常一样,我靠在车座上小憩,短短的休息却梦见了许多人。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能否永久地成为我的记忆,但至少在此刻,我是极庆幸的。
到家了,我强打精神推开车门,没有在寒风中瑟缩,而是抬腿挺胸昂首阔步,仿佛进行仪式般下车,脸上一条清泪在夜风中被吹得在脸上歪曲成一团,纠纠葛葛像我心中交杂的情感。
我有我的生活,有我的富足,有我的情调,有我的愿望。我有一片晴天。
当然在最狂风骤雨的时刻,心里都会有这么一个地方,哪怕只是这么一点点,在狂风骤雨来临之际,都如沐沐春风。
幕布之后,便是一曲小提琴独奏,仿佛每一个音符都是可见的,激荡的敲在剧场的每一个隔音板之上,我看着,电视讯号里的总是没有现场的来的清晰,我看着我总希望我有一天也能站在舞台上,当然不一定要这么大的.,但总归还是想去一回,哪怕只是站着。
我央求着父母让我去学小提琴,父母把我第一次送去了,我听着隔音板外的声音,我第一次坚定了学琴的意见。
时间一长,我的那间琴室就经常能听到老师的责备声,且这似乎是唯一一间,渐渐的耐心开始崩溃了,我开始害怕了,见到那个松木的琴,我便有了一种畏惧,便也敬而远之,我终于半途而废,暂停了我课程。
一次在和朋友的闲聊当中,我听到他和我聊起了学琴这件事,我现在对那时候聊的事情不太清晰了,就反正记得他提起了这件事,别的暂且不说,听到别人说学练琴这件事,便有一丝慌张,便也给人练了很长时间,怎么说也是个行家这种错觉,这也是经常用这种事当做谈资的资本,我想起放在家里闲置多年的琴,“怎么说也该会一点吧”,这并不是别人的错觉,也是我心底里一直告诉自己的声音,“你要不要来我们社团,我们这里可以组个乐队。”甚至连灰都布满了一层,谈谈笑笑之间,这种感觉一直挥之不去,萦绕心中,“对得起自己,就再试试,哪怕就一次,拿起来再试试好了”我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本在那时候学琴的时候就不如别的同僚,别人都能弹奏曲子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还在苦练基本功,所以凭借着这如此扎实的基本功,在学校的乐队里有一席之地是不难的,我知道学校的乐队并不大,也只是一个培养兴趣的地方,但这也是我多年不变的羁绊,联接且贯通了如此多的岁月,仿佛如一片乌云遮住了晴天,但是你总是知道的,晴天总有一天会出来的。
仿佛耳畔又听到了音符环绕在耳边,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