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里,我出去玩。下午,我们一起乘11路车回家。我们走到了快阁苑大桥的上坡时发现几个小孩正在桥边上的一条仅有半米多宽的小路上玩。这条小路旁是几尺宽的花坛,种着一些花花草草,还有几米高的树。就因为有了这个花坛,所以小路便与桥正中的水泥路隔绝了。以前小路没装栏杆,路人都不敢往小路上走,生怕摔着,现在小路上装了栏杆,大家都往小路上走,摔倒了也没事,但一些七、八岁的小孩依旧可以从桥栏这边钻到那边,因为桥栏是设在小路上的,所以桥栏另一边还有一鞋多宽的空隙。有些小孩闲着没事干,就经常钻到桥栏另一边,扶着桥栏走,比谁胆大,能走到桥上。这不,那些小孩子又在玩这种危险游戏了。
突然,我发现一个正在玩这种危险游戏的小孩身体抖了一抖,很危险,我急忙拉着金荻炯跑过去,扶住那个小孩,又让他马上钻到里面来。我和金荻炯把他扶进里面后,我们开始劝他不要玩这种危险游戏了,还说了许多这种危险游戏的坏处,小孩子显然还小,我们说的话十有八、九听不懂,但至少那句“掉下去的话,后果是很严重的”听懂了,还向我们点头,说自己再也不玩这种危险游戏了。听了这话,我和金荻炯这才放心的离开。
路上,我还特意回头一看,呵,那小孩果真不在玩这种危险游戏了,mygod!他竟然学着我的样子,批评教育那些跃跃欲试、蠢蠢欲动、对爬栏杆无比熟悉热爱的、比他还小的小孩子们,我外笑内……晕!
寒假里,我来到爸爸的工地。这天,正好遇到爸爸要换一个新工地,要搭一个新工棚。我把工棚称为爸爸的家,因为爸爸一年四季的时间里几乎有一半时间生活在工棚里。
这一天,我和爸爸、阿平、阿桓哥,首先选定了一块有水并且平整的地方做新家的地基,然后我们开着车来到不远的地方砍了一些竹子做工棚的梁和柱子。阿平用炮竿在地上撬了四个洞,分别把柱子栽到洞里面,然后搭上了梁,我们又把长长的塑料布,铺在了上面,然后用绳子固定好。我们砍来了几个木桩,搭成了一排铺,一间“新房”终于诞生了。紧接着我们又开始盖厨房,搭厨房比较简单,栽上四棵木桩,塑料布在上面一铺也就完成了。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太阳落山了,我觉得好累好累了,我们也到收工的时间了。
第二天早晨,我们早早的起床把东西分类开来,开始分工了:阿凯哥开旧的那辆皮卡车拉机械材料和厨具,爸爸开新的那辆五十铃皮卡车拉行李等杂物。我被分配坐在阿凯哥的车子里,负责招呼东西,预防路途中东西被树枝挂掉。我们开始启程了,经过10多公里的路程,我们来到“新家”;我连忙跳下车抬起东西往新家走,我们刚搬完了这些东西后。爸爸的车也来到了,我连忙洗洗手,去抱行李,不一会儿东西全都搬完了,搬进了新家。我们打开爸爸车上麻袋拿出被子、床单、枕头,把它整齐的铺在床板上,爸爸这时情不自禁的打开相机,把我的这刻动作记录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