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淅淅沥沥地下着,窗上蒙了层纱,瞬间又被雨掀走了。这才发现,窗外,也是朦胧一片。
低低的云与雾化为了一体,略看无不同,细看却领悟几分。
云显然飘于高空,一层连一层,一片覆一片,时厚时薄,变化多姿。雾却并非如此,它是游于地面之上,高低不等。远看似白绸条条缠一绵,近看又似身临仙境般了。
雨,停了。雾似乎特别高兴。它可以独享这世界了。
在屋顶上,它正靠着睡大觉;在叶片上,它为这片那片的系上了白面纱;在花一瓣上,它乐呵呵地嗅着大自然的芬芳清香;在石面上,它悠然自得为石头披上了白装。
它像一个孩子,每一次来都留下了喜悦;每一次来两眼都充满了新奇感;每一次来都一交一了许多的朋友。它也许是稚气未脱,也许是童心未泯,又也许它本一性一就该如此。
太一陽一懒洋洋地升起来了,很是疲倦。应该是被雾宝宝折腾得哈欠连连。
就是这样,这雨雾像顽童似的来了,又不知疲倦地蹦跳着去了。
赋诗一首
雨雾
随雨游入世,难脱仙时气。
飘若风灵者,静若滞停神。
浅待红尘物,去与捎天丽。
一陽一起其是落,落竟无伤离。
幻来又梦去,魅影唤神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