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提时,我被父母亲手“流放”在外婆家——一个地地道道农村式的,一个与科技隔绝的,一个让我至今梦回千百遍的地方。
是阳春三月,小草拼命顶破土壤露了头出来,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花儿尽情绽放花苞吸引蝴蝶沉沦,一只一只恣情起舞。柳树用纤手轻柔抚摸着碧水的脸庞,燕子从南方早已飞回,而此刻正为春天高歌。
一只大大的花花艳艳的蝴蝶在油菜花田上静静的坐着和油菜花闲谈,我瞧见蹑手蹑脚的移过去,慢慢的举起如莲藕短粗的手臂,闭上嘴巴,屏住呼吸,圆鼓鼓的眼睛死死盯着它,身体一点一点接近。“啪!”医生脆耳嘹亮的声音在寂静菜园响起,顿时,对面林子的鸟被惊得乱飞。“捉到了!外婆!外婆我捉‘啊’!”未等我高兴完,却人被绊倒爬在地上,手中的蝴蝶如脱线风筝摇摇晃晃后直向蓝天飞去。外婆焦急赶到,心疼把我抱起,而我一心只想抓那蝴蝶,便拼命挣脱外婆怀抱厚,又追逐那飞远的蝴蝶。那时跌倒有力就爬起来,实在累了就躺下看那似远又近的蓝天白云,然后在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以鸟鸣为摇篮曲,酣睡。
是六月烈日当空,火辣的太阳烘烤着大地。蝉儿顶着烈日在高高的枝头唱着嘹亮的歌,不时有凉爽的风抚过树梢,发出“沙沙”声音在安静的午后为它伴奏。
午后大人们会有一个午睡,小孩即使再不情愿也要睡,而我总是先安稳的躺着,听到旁边均匀呼吸声起来,就偷偷的溜了出来,然后向离弦的箭飞奔小溪边。屁股随边一坐,凉鞋随地一甩,然后两脚丫伸到如母亲手般温柔的水中,在她抚摸下,顿时全身暑热消散。然后就在浅浅的溪流中捡“宝石”,捉黑蚪敌军,往往都一身湿漉漉的回家,不知是汗还是水,但绝不是苦涩的泪。
是十一月的寒冬,冷风从北方呼啸而来,刮在我脸上好痛。站在水泥路上的我眺望远处白银银一片,可却无人向那几年的我一样在雪中蹦跳,扔丢雪球,堆一个高高丑丑的雪人,直至雪化才离开。
今晚梦又会回到那里——我的乐园,永远的、曾今的、永不逝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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