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唠叨王”是谁?他是我的姥爷。他总是喋喋不休地唠叨着,仿佛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
一天,我和妈妈在姥爷家吃饭,只见姥爷穿着长袖衬衫和棉裤,还整整齐齐地系着一条腰带。那时刚刚入秋,天气还十分闷热,我还只穿短袖。而衣着得体的姥爷仿佛一点也不热,他指手画脚地指挥着姥姥做饭。我忍不住问:“姥爷,您穿这么多,不热吗?”
不料,姥爷趁此机会侃侃而谈:“现在虽然很闷热,但也是秋天了。再说了,这就是我平常的着装而已,这么穿好处多着呢!至少现在有人来的话,我这么穿很得体,让别人看了也舒服,这是对别人的一种礼貌。还有,要是有人找我的话,我一换鞋就可以马上走,能节省两三分钟呢!迟到是对他人的不尊重,我节省了这几分钟,一定不会迟到。喂,你在听吗?别以为这没用,将来用处多着呢!好好听!……”
看着姥爷一本正经的样子,仿佛是借着“刚入秋时穿得多好不好”来跟我们辩论,把我们“打得片甲不留”。我心中感叹道:一件衣服都能说成这样,以后真不知道还有多少“长篇大论”等着我们呢!
终于,饭做好了。一道道美味可口的饭菜端上餐桌。我和妈妈垂涎三尺,而姥爷却两手一叉,瞅了瞅姥姥,又扫视了一下桌上的饭菜。看罢,他又瞅了一眼姥姥,那眼神像一位悠闲公爵对待一位犯错的仆人一样,犀利的眼神仿佛要把姥姥射穿。他的眉头紧皱——如果把皱纹比作一条条虫子的话,那姥爷脸上的“虫子”都聚到了一起,好像在开会。他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桌上的饭菜,开始了他的演讲。
“米饭蒸熟了吗?上次你就没蒸熟!我看着米饭就显生!你确定熟了?这鱼汤我尝了尝,太咸了!你是不是把酱油当成醋放了?还有粥,怎么这么稀呀?你加了多少水呀?你这还绿豆粥?绿豆也太少了吧?我都没看见几个!还有这驴肉,切得太厚了!快拿去重切!明白了吗?啊?”
姥姥瞪了姥爷一眼,端起碗来进了厨房。而我和妈妈的好心情也一点儿不剩了。好像米饭真的没蒸熟,鱼汤真的很咸很咸,粥真的水多米少。我心想:姥爷不是亲眼看着姥姥做的饭吗?他为什么当时没有指出来,而是当我们开始吃饭时才说呢?难道他不知道这会影响我们的食欲吗?
姥爷,我知道其实您唠叨是出于爱我们的表现,可是您这样做很引人反感,请您以后少些唠叨,好吗?
今年我九岁在我的记忆当中姥爷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突然间现在变的让我那么不习惯起来,我的姥爷白发虽然铺盖了他的头顶,但是他那高大威武的身驱显的很神威——略带几分帅气;我非常喜欢和敬佩我的姥爷,他能给我们全家带来无限的爱和安全感。最不兴的是让我现在无法接受和面对这个事实我的姥爷永远离开我,于20xx年12月14日去世!享年73岁。
现在不论在家中还是在学校,我的姥爷有时总是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无法让我心里安静。在学习上有些影响;现在学习有时好、有时坏,在大人的眼里我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可是不管在家中还是在外面发生的一件件耳闻目睹的事情都在我的脑海中成为定影。有时还浮想联翩编故事给我的妈妈听。现在我的心情一不好时就给我的妈妈叙说:只有妈妈时不时解开我心里的迷团。听到妈妈安慰的话当时感到轻松好多,可是有时玩的正开心时又想起了姥爷;我心里好难过的,说也说不出来!就象炸弹哄的一声巨响蒙昏了头、迷迷糊糊很不精神!
想起和姥爷呆过的时光有说不出的高兴和难过,姥爷教我怎样做人,有空给我讲民间故事,有时我做错事还打我、骂我!只有想起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让我觉得姥爷没有走还在让我心里舒服些,让我永远难以忘怀的就是姥爷经常不离口骂我的一句话——你给爷爷过来打你个耸、你给爷爷麻求烦!想起这些我怎么能够一下子忘掉呢!我的姥爷是内蒙古人、出生内蒙鄂托克前旗,有时俗语虽然是在责骂人、可他是用来亲切对人的一种方式。现在再也听不到我的姥爷温心的声音和责骂我的言语了!太不习惯了。
每天下午妈妈下班来到小课桌接我回家,常常经过姥姥家大门口时;情不自禁对妈妈说:看姥爷在那里坐着歇凉等着我们看着我们回来呢!是幻觉完全是幻觉,让我现在没办法感觉到姥爷真的没了;难道就这样说走就走了吗?
我的姥爷因得癌症晚期才去世的。我好爱好爱我的姥爷。希望他在另外一个星球里幸福、快乐、健健康康的活着。外孙天天永远在这个曾经您呆过的星球上想念您和记得姥爷在曾经的岁月里给过天天无限的爱。
姥爷一路走好!
提到玩伴,大家都会想起许多人。我也不例外。同学,朋友,老师,母亲……可想来想去,我却想起了我那童心未泯的姥爷。
小时候,妈妈把我丢在老家,自己去北京工作。我,则在姥姥和姥爷的看护下,健康成长着。姥姥对我要求十分严厉,可我偏偏不领情,写作业时半天挤不出一个字。可姥就不同了,哄着我,和我比赛写作业。我来了兴致,总比姥爷快几分钟写完。每次我都得意洋洋地向姥姥炫耀。姥姥也只是笑笑。姥爷,则举起他那布满老茧的双手,投降似地傻傻地笑着。我则像打了胜仗,高兴得不得了。
长大一点,妈妈把我接去北京,姥姥硬是要去住几天,只留姥爷在家。当坐在火车上向外看时,姥爷摇着他那有点棕红的大手,向我们道别。我感叹着:“可怜的姥爷啊!”大家都笑了,我不明白,还掉下几滴豆大的泪珠。姥爷也笑了,还咧着他玉米豆似的黄牙,跟着缓缓走的火车慢跑。当终于看不见姥爷时,我心里就像少了什么东西,空落落地。
有一次难得姥姥和姥爷一起来北京。妈妈自然欢天喜地领着我们逛商店。妈妈与姥姥手挽手高兴地走在前面,把大商场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唯恐有什么漏网之鱼。我和姥爷则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我突然悟到我与姥爷有这样的相同之处,于是对他天真地笑:“姥爷呀,我们可真是一类人啊!”姥爷扬扬眉毛,神采飞扬地昂着头:“那当然,咱们可都是丹东人啊!”姥爷天真的表情引来了不少人的回头,盯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拉着姥爷跑下楼梯。
印象中的姥爷高高地,很健壮,仿佛依然能像年轻时那样当个“擎天柱”。我总是说:“姥爷如果混进了同龄人里,那真是鹤立鸡群,就好比喜马拉雅山与众山小一样!”姥爷也嘿嘿笑着,得意之情不经意间从眉宇间流露出来,好似真地长得有喜马拉雅山那样高。
兔年春节回家,三十儿晚上,大家照例打麻将。三缺一,我也上阵来露一手。可是谁知,刚赢两局就得意忘形地我屡屡失败,好不容易鼓起的腰包又瘪了下去。倒是姥爷,鸿运当头,大家轮流给姥爷点大炮,一轰一个响。姥爷拿着赢来的钱,乐得合不拢嘴,一个一个地数,越数脸越红,最后像个大苹果。而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嘴巴咧得大大地孩子气的姥爷,也不忘炫耀成撂的硬币。
这便是“和我是一类人”的姥爷了。总而言之,世界上的姥爷多,但童心未泯的姥爷可不多。有姥爷在,我的生活添了许多乐趣,也为我丰富的童年回忆留下了难忘的分分秒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