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作文(4)

时间:2021-08-31

关于童年的作文7

  童年的梦,就如同一个个透明的、五彩缤纷的泡泡,一碰即碎。每个人的童年都是由色彩缤纷的颜色组成的,而我的童年却是由暗色组成的。灰色,黑色,几乎看不到一丝丝其他艳丽的色彩。在这个灰色的世界里,我的梦曾经也是一个个美丽的泡泡,然而,到最后,这些泡泡却被残忍地击碎了。到现在,我童年时的趣事几乎寥寥可数,而那些美丽的回忆,就成了我最宝贵的记忆。

  课间,我在座位上坐着,目光不经意间飘向教室里的小黑板上。看到那里记着的一个个名字,一些尘封在心底的记忆慢慢浮现在眼前,思绪渐渐飘远……

  “‘啪啪’安静!”我正站在讲台上,气鼓鼓地瞪大眼睛,大声喊着,眼眸中的怒火足以烧毁整片森林。我紧握手中的“教鞭”(其实就是一条的竹棍),用力拍打桌子,大概我怒吼的声音和手中竹棍猛拍桌子发出的声音全校都听得见了。假如桌子是活的,它一定会叫苦连天,抱怨为什么打的是自己而不是那些不听话的调皮蛋。看到我的动作,教室里只是静了几秒,然后又恢复了吵闹,似乎已经习惯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在心里气愤地想着。

  没错,是很多次了。从学前班开始管,一直到现在,怎么管他们都管不听。哎呀,不管了!使出我的杀手锏吧!大步走到座位上,翻出登记本,“咚咚咚”地跑回讲台,翻开本子,小手一挥,“刷刷刷”几个不听话的人的名字已经记在了本子上。接着,教室里安静了很多。我抬起头,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旁边跟我一起管的男生——魏源宏也呼出了一口气。

  啊!刚刚我好像忘记他了……转头看了他一眼,又想起了自己身上的重担以及老师、妈妈的表扬。从没受过罚的我忽然闪出了一个念头:要不要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去,看看受罚是什么滋味?说干就干!我趁魏源宏不注意,偷偷地在登记本里的“讲话”那一栏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嘿嘿!我看着本子上自己的名字,在心里偷偷地笑了笑,嘴边也扬起了灿烂的微笑,双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心情愉快地跑下去管了。过了一会儿,魏源宏正好要记名字,于是走到讲台上,一眼看见本子上有我的名字,想了想,在后面添上“魏源宏管”几个字,合起来正好是“邓澍 魏源宏管”。写完,又在下面空了一行,写上“讲话”二字,继续记名。

  我高兴地瞟了一眼本子,但在看到魏源宏写的字以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然后慢慢地变成了苦瓜脸,心情也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心里不满地嚎叫:为什么!明明可以受罚的!我狠狠地瞪了魏源宏一眼。不过他没看见,因为他正背对着我。不过,魏源宏身子好似寒冷地颤了颤,使劲地用手擦了几下手臂,隐约可以听到他在小声嘀咕着:“明明还没到冬天,为什么这么冷啊?”我看了,糟糕的心情顿时好了大半。不过,下面的同学可没那么好运了,他们可是要受罪了,谁让他们这么不听话呢!

关于童年的作文8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同父亲一起回到重庆远郊的老家,进屋正值大年三十,晚上,我们就守在土墙一角的地灶边,地灶里燃着碗口粗的柴火,从屋梁上悬吊下块是块的猪肉,也就这时,我才知道,农村的腊肉就是这样,由地灶,或火塘边的柴火长久熏成的。

  吃了晚饭,就将就炒菜的那口大锅,仅用刷把刷二下,便盛上水烧着,烧热后,就是洗脸洗脚水,油腻腻的。洗脚时,大家相互吩咐,要洗过膝盖,说是要翻过一年的山。

  洗后脚脸,大家又围守在土灶边。这时忙完事的大人们也陆续围拢过来,开始拉起家常,从今年的收成到明年的盘算,从家里的这个娃儿扯到另一个娃儿,一个一个地扯到,扯完了,就摆龙门阵,说笑话、讲故事。我毕竟走路走累了,想睡觉,可堂哥堂妹们说什么也不放过,说今天守岁,可不能睡觉,睡了觉的话,明年年娃娃就进不了家门。再困、再累也要等到十二点以后。现在想来,那真是一段挺惬意的经历。

  那个时候,城里的人大多在农村,城里人春节放假回老家,几乎成为大家一年之后最快乐的事。回到老家,遇到第一件事,就是吃团年饭。这团年饭,按说是在大年三十吃,可在乡里,一个大院子,几道梁、几道沟,转过去转过来都是亲戚,不可能都排在大年三十,所以常在大年二十四五就开始吃转转,一直吃到三十晚上。大年三十晚上吃过最后一顿团年饭后,第二天春节就开始吃汤元,吃团年饭自然是为了团年,至于为什么要吃汤元,并且以后每到一家,吃饭前,都得先吃一碗汤元,就不知道究竟为什么?有的说汤元是圆的,吃到肚里,一年都顺滑,也有的说:是为了日子滚得快。这后面的一句,可能是说的笑话。

  从吃汤元的一天起,到大年十五,整整十五天就走人份,即窜亲戚,其间也赶集,但主要还是窜亲戚,大人小孩,走在山坡田坎上,一溜溜的,这期间,一个沟里,常能看到好几串,大队大队的人马。窜一家,少不了又是吃上一顿。腊肉,酥肉、夹沙肉、烧白、糯米元子常是桌上的佳肴。

  大年十五,也就是距春节还有十五天的日子,据说在农村也是挺闹热,可惜,城里回老家过年的人,一般都玩不了那么久,自然我也就不大知道老家的人都玩些什么。现在从电视与书里也就知道,有观灯,看谁的灯笼做得好,现在已演变为一种文化与艺术。父亲老家在大山沟,较穷,没有观灯的习慣,甚至连挂灯的习俗也没有,其闹热程度自然比不上我国江南一带。但虽不观灯,家家口户贴门联还是少不了,挂灯的目的,还是实实在在付诸于行动中。

  “灯”,火字加一个丁字,丁,即男也,也就是祈求丁如火永续的意思。求儿为上,也许并不亚于我国江南一带,以至要倡导计划生育,多数家庭都有七八个娃儿,一般最少有两个以上是儿娃子。那个时候,娃儿虽都有自己的名字,但一般不直呼其名,按其排序:张三、李四、陈五、周六、刘七、王八一阵呼唤,或按其体貌:黑娃、黄(毛)妹、胖礅、狲猴子等一阵地乱叫,就是现在有人还有这些别称。

  时过境迁,现在老家“过年”不知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