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_(4)

时间:2021-08-31

我的童年_700字11

  今天是星期天,老爸老妈都出去“忙事业”,我一个人乖乖在家做作业。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双休日那“堆积如山”的作业终于被我“啃干净”了。做完作业后闲着没事,就想在家里干点家务在老爸老妈面前表现一番。

  我看到爸爸的球鞋脏了,心想:老爸工作那么辛苦,今天就让我做一点小小的贡献,说不定他一高兴带我去吃顿肯德基!这主意太棒了,说干就干。好不容易把老爸的大球鞋给浸到水里,然后就“马不停蹄”地开始刷起来。对了,记得妈妈是先把洗衣粉倒了一小半到鞋子里,再用刷子使劲地刷,我就如法炮制,甚至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我都不放过,我使劲地刷呀刷,刷呀刷呀,边刷心里边想:这回爸爸的鞋子一定被我洗得干干净净的,爸爸回家一定会表扬我,带我吃肯德基,说不定外加看一小时《喜羊羊与灰太狼》。我越想越美,越想越有动力。刷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我再用水冲,其中浪费了好多水。(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我的脑海中就浮现着吃肯德基和看电视的画面,甚至我已经看到肯德基在向我招手。)最后就是把鞋子放到阳台上去晒。

  可是晒了几个小时,鞋子还没有晒干,于是我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鞋子放到洗衣机里“脱水”。我打开盖子把鞋子放了进去,按了一下按钮,洗衣机隆隆的转了起来。鞋子在洗衣机的肚子里上下翻腾,来回转动,一会就发出了报警似的蜂鸣声,在一阵啸叫后洗衣机就“寿终正寝”,不再动弹了。

  等爸爸回到家,我不好意思地向爸爸“坦白交代”:“我本来是想帮你洗鞋子的,没想到鞋子没洗好,反而洗衣机坏了。”爸爸听完我的话,并没有责备我,反而笑着说:“傻孩子,爸爸知道你是要帮爸爸做事,但是以后注意不能瞎帮啊!”我听了爸爸的话,不好意思地笑了。

  童年的故事真是说也说不完,但是这件事常常被我老爸老妈津津乐道。

我的童年_700字12

  年轮转啊转,时光不停留。

  ——题记

  童年,一个触动我心弦的字眼。在阳光下我们挥洒汗水,那是属于童年的快乐;在考场上我们奋笔疾书,那是属于童年的小紧张。教室随着楼层慢慢上升,刻下的年级就是童年飞逝的痕迹。

  童年似五味瓶,酸甜苦辣咸。童年又似彩虹,五颜六色。

  酸

  在班级中,我有自己的好朋友,每当我们在一起玩,总有人挑拨离间让她误会我,那是,面对好朋友对自己的误会,却无力解释,便会有一股酸味散开在我的心底,那是心酸。

  甜

  在我为了考试而努力复习,最终拿到好成绩是,老师娓娓动听地表扬我那一刻,那些表扬的话语就像一颗糖果,直入我的嘴巴,甜味在唇齿之间蔓延,那种甜让我难以忘怀。在属于我们的六一中,同学们互相分享糖果,那种甜似曾相识。

  苦

  在最后一个月是,科任老师们总会拼命地抢课,为我们模拟一次又一次的期末。面对堆积如山的作业,却不知怎么下手是,便会感觉到苦日子来了。我们就像甘蔗,被老师榨干了。那时的苦。可是深深的在我心中留下阴影。

  辣

  这童年中的辣应该指的是上体育课。透过班级的窗户望见那毒毒的太阳,面对凉爽的教室和外面酷热的操场,同学们总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扑”到操场上去。“嘶”这太阳真够毒,我感觉皮肤火辣辣的,我不禁感叹:“太阳公公,您的“注目礼”我受不起呀!”回到教室,同学们叫苦不迭。

  咸

  童年汇总唯一一次让我感到咸咸的味道因该是刚过不久的六一吧!老师策划的六一中,有一个爱的抱抱的环节,同学们围成一个圈,老师依次拥抱。当我与戴老师拥抱时,手无意间触摸到她那瘦弱的背脊,我不禁鼻头一酸,哭了。晶莹的泪珠划过我的脸颊流到嘴角,我尝到咸咸的味道。

  这个童年,我有了不一样的成长。那些同窗多年的好友,那些难以忘怀的记忆,那些爱我护我的老师,都让我永远不能忘记。

  蓝天白云,绿树红花。童年模样,永远不忘。

  ——后记

我的童年_700字13

  想看报纸的大叔,继续对我笑着,笑着,有时,甚至有时是比划着,要我去学校给他借报纸,去借《人民日报》,《湖南日报》,还有《团结报》等等,只要是报纸,大叔都很喜欢。他像庙里的和尚拿到佛经一样,如饥似渴地阅读着报纸里面的文章,他躺在床上,一篇一篇地看着,看着,凹陷的眼圈没能挡住发光的眼神。报纸,文章,阅读,成了一个病得快要死去的读书人的最后抗争。贫穷,饥饿,病魔,地主成分,一切人为的,强加的和与生俱来的灾难,在大叔的阅读和渴望阅读的强大信念面前,显得可笑而且微不足道。文字是最好的粮食,最好的药,书生的眼球与文字对撞,产生的那种快乐的火花,那才是人生的幸福与生命的强大。

  小小的我,总是站在大叔的床前,很快乐地看着大叔阅读报纸。有一次,大叔对我说:“老满,我好久(吉首话:以前)当过老师,我好想教书,好想带学生,等你再大一点,我教你认字”但后来,我再也不用去给大叔借报纸了,大叔也没有机会教我认字了。因为,大叔最终没有抵抗住病魔的吞噬,丢下他喜爱的报纸,新闻,文章,死了。

  大叔死后,二婆痛苦了好长一段时间。不难想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那种尴尬,那种切心剁肺的痛,让年迈的二婆几乎崩溃。二婆偷偷地哭着,低声哭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捂着脸哭着。街邻们,各忙各的,没有谁注意或者在意她。只有我的母亲,在收工或闲着的时候,去找她说说话,安慰安慰她,老姐两的眼泪都很浅,说着说着,竟都抱头痛哭起来……

  孤零零的二婆不但有成分问题,也有经济问题,更有生计问题。为了生存,她不得不去山里采上一些野菜回来卖,“白头婆”“水好菜”“白好菜”等等,换上一点零花钱。一角,两角,缓慢地,艰难地积累着。好在她姓杨,道理上总是可以与我家牵强附会的,又住在我家对面。于是,母亲的仁慈和需要,二婆的意向与关心,顺理成章地搅和在一起,二婆便成了我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