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姿态作文(2)

时间:2021-08-31

  生命的姿态作文4

  上天造就万物,他赋予山以高峻,赋予泉以清灵,赋予苍穹以渺远无际,赋予大地以广阔无垠,赋予玫瑰以美貌馨香,赋予苋以四季清新。万物本姿态各异,当玫瑰与苋均以卑微的眼光凝视着自己,以艳羡而崇敬的眼光仰视着对方之时,他们可曾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本身即是造物的杰作之一?

  生命本有不同的姿态,有志存高远者,亦有平白夯实者;有淡泊世事者,亦有积极进取者;有成功卓越者,亦有平凡无奇者……此乃道法自然。本无所谓对错,又怎能仅仅以一种标准来衡量世人的生命价值呢?玫瑰的生命不会因地的转瞬即逝而显得苍白,只会因此而弥显珍贵;苋的生命不会因地平凡的外表而失去色彩,却会因地的四季清新而更加可爱。生命价值的判断标准,原本即是复杂而多样的,若以儒家之入世来讽刺道家之出世,以朱熹之恪守伦理来贬斥“竹林七贤”的出尘飘逸,这除了可笑之外,又有何意义?

  犹记《红楼梦》中的一句:“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所谓“空对”、“不忘”,自是曹公情迹,然倘若以客观的眼光来看待,那么“山中高士”与“世外仙姝”的生命价值亦是无从等量齐观的。宝钗有如高士般的稳重自持,黛玉有如仙姝般的清逸脱俗。皆是高洁的志趣与性情,若抛去个人情感因素,这两者之间又有何高下之分?玫瑰与苋之间,亦是如此,本为两种截然不同的生命姿态,“高贵”、“卑微”已无从说起,又何须强求达到形式上的一致呢?美貌馨香却早逝,较之于平凡却四季清新。原本就是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又何来孰来孰非呢?

  罗素曾说:“参差多态乃是幸福本源。”放之于生命,亦是如此,玫瑰的生命价值与幸福,在她那盛极一时的生命中获得。苋的生命价值与幸福,在她那平静却清新的生命中获得,两者的差异本身即构成生命错落有致的美感。若蛮横地将其统一成一种模式,失去了丰富多样性的生命,除了单调无味,大概亦所剩无几了吧?

  上天为世间万物选择了各种不同的生命形势与姿态,然而,无论身处何种境地,只要原原本本地做好了自己,我们都可以拥有优雅的微笑和丰盈的生命。

  生命的姿态作文5

  不经意间翻看到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只枯叶蝶。它就是一片枯叶灰黄色的翅翼犹如一片栀子叶,毫无生气地停歇在一根枯茎上。

  枯叶蝶属于蝴蝶科,它拟态逼真;但是它没有寻常蝴蝶般娇艳如花的外衣,没有蝴蝶轻盈柔曼的舞姿,也没有那轻柔如薄纱般精巧的翅翼,更没有蝴蝶那高傲竖立在微风中摇曳微颤的金色触须似乎一只蝶所应有的一切它都隐藏起来了,甚至可能它都没有。与生俱来的只有这一身冷酷令人无从辨认的戎装。

  枯叶蝶从卵期到成虫的一生,没有一天不会遭遇天敌的袭击,小到寄生物的蚕食大到鸟禽的捕猎,仿佛终日都在躲藏中度日,没有一日得以宁静。

  枯叶蝶在面临这些天敌面前,为了生存,为了逃避被捕食的危险,它放弃展现自己的美丽,它套上了一层枯叶似的外衣。它宁愿在许多花枝招展的蝴蝶绚烂的翅影中飘逝成一道枯黄而又孤单的弧线,宁愿在同伴们飞扬翩跹的舞蹈中坠落成一片毫无美感可言的枯叶。它用美丽换取生命,其果断与干脆,令人感到可敬可畏。

  它这一生都在努力塑造自己成为一片枯叶,当它生命的期限将至之时,最后随着风颓倒在地时,他就真的化为了一片枯叶。它曾经是否怀念那缤纷的身影?为单调孤独的生命而怅然?感慨又如何,怅然又如何,当它坠落在地的那一刻起就鲜有人会注意到这其实是一具隐藏了自己的美丽的蝴蝶尸骨。

  我曾经思考枯叶蝶是否值得这样做?须臾之间的生命难道不应该尽情地展现自己最美丽的姿态吗?但是不久后我的到了答案它在空中不断地飞翔,不断挥动自己的翅翼,冷暖色在相互交叠、错开、融合,它内心的蝴蝶正在苏醒,它在尽情地展现自己独特的姿态。它在向我暗示,它在向我证明。

  枯叶蝶这样做或许是值得,如果没有生命,何来其生命的姿态?何来其飞翔的意义?所以这就是它生命的姿态在群蝶中外表黯淡看似不起眼,在最后坠落的那一刻甘愿化作一片枯叶。它拥有美丽,却将它牢牢隐藏。这些都呈现出其低调、与世无争的处世态度。

  有人说,生命的姿态如夜空中绽放的烟花,绚烂而夺目;如春日里初生的万物,充满活力;如精心打磨的钻石,耀眼璀璨。

  其实,生命,也可如枯叶蝶,虽然渺小低调,但独特而永久。

  每当心情低沉时,我便拾起这张枯叶蝶照片。它教我懂得隐忍才能长久,努力才能获得重生的美丽。

  生命的姿态作文6

  犹太王大卫在戒指上刻有一句铭文:一切都会过去。大词人辛弃疾有一句话: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

  帕斯卡尔说:人只是一棵脆弱的芦苇,但却是一棵会思想的芦苇。生命是脆弱的,一阵风就可能将其折断。懦弱者自怨自艾,屈从于命运的安排;达观者用“一切都会过去”来安慰自己,为生命减刑。坚定者挥出他的拳头,朝天空怒吼: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

  一切都会过去吗?辛弃疾到死都空抱一腔热情,“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恢复中原还我河山一日不可息,只好“把阑干拍遍”,“把吴钩看了”,饮恨长啸。暂时的止痛麻醉解不了漫长的生命的疼痛。人是悲剧性的,但“天无绝人之路”。

  苏格拉底用哲学来止痛,用豁达来疏导悲剧的速度。他到死都是贫穷的,他的爱情婚姻也不是他想象中的完美。他娶了一个河东吼狮,这头狮子曾经在他的课堂上对他咆哮,最后用一盆冷水完成了最猛烈的一次家庭暴力。对一个伟大的灵魂,这更像是莫可名状的耻辱,正当众生尴尬而不知所措时,苏格拉底诙谐地笑道:“我早知道打雷之后一定要跟着下雨的。”

  我看到了苏格拉底的忍耐,这种忍耐并不是强迫的,而是来自于一种无所不包的仁慈的胸怀,来自于他置身红尘又超越红尘的超哲学的境界。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正因为她如此凶悍,如果我能够容忍她,就能够容忍全世界的人了。”一切都不会过去的,你的无数忍耐必然造就一颗饱满的灵魂,风雨不动安如山。

  苏格拉底最后总结道:假使把所有的人的灾难都堆积到一起,然后重新分配,那么我相信大部分的人一定都会很满意地取走他自己原有一份。

  欲望越少,越接近上帝。人的一生都在修炼,你一生的修炼都不会白白流淌的,你所到达的必然是生命的安谧之所。

  道家强调“无为”,儒家强调“知其不可而为”。在我看来,人生有所为有所不为,殊途同归。无为,表面看来,是一切都会过去,但实际上并不是什么都不做,不过是降低欲望,尘归尘,土归土,心无尘埃事,自在一身轻;知其不可而为,眼前看来诸事毫无意义,实际上一切都不会过去,未来会给予最坚定的证明。

  孔子一生百折不挠推行他的学说,风尘仆仆周游列国,到头来“似丧家之犬”,但他的精神气度、高瞻远瞩都不会过去。

  生命应该保持好这两种姿态,要么千磨万击还坚劲,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不会过去。道家儒家并不冲突,那是上帝教给人的最基本的两种活法,而这,需要用一生的时间来顿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