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秋天(4)

时间:2021-08-31

秋天*秋天7

  秋天,比春天更有欣欣向荣的景象,鸟语花香的春天固然美丽,然而,硕果累累的秋色却透着丰收的喜悦;

  秋天,比夏天更有五彩缤纷的景象,枝叶茂密的夏天虽然迷人,但是,金叶满树的秋色却更爽气宜人;

  秋天,比冬天更有生机勃勃的景象,白雪皑皑的冬天固然可爱,但是,瓜果飘香的金秋却更富有灿烂绚丽的色彩!

  秋天,秋妹妹的点缀让树叶变黄了,有的叶子慢慢飘落,好像蝴蝶在风中飞舞,地上落的叶子就仿佛是金色的地毯,十分美丽。秋天,蟋蟀就像收到了邀请函,纷纷来参加金色的舞会。蟋蟀坐在飘落的叶子上好像在坐“魔毯”来观赏秋天的美丽景色。蚂蚁们把地上的叶子推到河里当游船,向远方漂去。

  秋天,花儿开了,其中我最喜欢秋菊。因为秋菊争奇斗艳、芬芳迷人,红的如火,粉的似霞,白的像雪……。真是美不胜收!郑思肖的诗中说:“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秋菊的气节才真正让我喜欢!秋天,瓜果飘香,农民伯伯勤勤恳恳的工作,到了秋天蔬菜园、水果园里奇香四溢,闻起来沁人心脾。苹果树上挂满了“红灯笼”,田野里的玉米一片连着一片,远远望去就像是一片金色的海洋。

  秋天既是丰收的季节,也是个美丽的季节;我喜欢你!你就像是一个小朋友,陪着我们一齐玩耍,一齐长大……

  关于秋天的作文600字(九):

  是谁把庄稼从幽梦中轻轻的叫唤?又是谁给大地妈妈换上了一套金黄色的“秋装”?哦,原先是美丽的秋姑娘的问候。高高的蓝天,空气格外清新,像滤过似的,一行行大雁从北方飞到南方。

  秋风像一个小女孩——天真、稚气、可爱。你瞧,你刚到树林,翠绿的枝叶便发出“沙沙”的声响,伴着鸟儿们的歌唱,放声问道:“风妹妹,风妹妹你来干什么呢?”你喜盈盈地回答:“伙伴们,我给你们带新衣服来了。”树林高兴地换上你送给它们的衣裳,霎时间,叶儿们都换上了金灿灿的“新衣”。个个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前推后挤,闹成了一团。

  夏天在半空中翩翩起舞的蝴蝶,此刻都已经回窝睡觉去了。但是,又有一些“蝴蝶”活跃了起来,它们代替了真正的蝴蝶。同学们你们也许会问:“秋天太冷了,蝴蝶根本无法生活怎样可能会有蝴蝶呢?”同学们你们说得一点也没有错秋天是不太可能有蝴蝶,但是我发现了一个东西比真的蝴蝶还漂亮,那就是被秋风吹落了的树叶,它们在秋风的帮忙下从树枝上飘落下来,在风中尽情飞翔,有黄色的,有绿色的,有半绿半黄的。颜色不统一,虽然不像真正的蝴蝶那样色彩缤纷,花样繁多美不胜收,但也颇具一番情趣呢!落下的树叶在地上积得多了,自然而然地构成了厚厚的一层“金色的地毯”。孩子们踩在上面,跺得“金色的地毯”吧唧吧唧地直响,他们嘻嘻哈哈地笑着、跳着,为这个完美的金秋时节增添了一片美丽的色彩。

  秋天是一个收获的季节,虽然许多树木掉光了叶子但也有很多树木是硕果累累如:梨、葡萄、柿子、石榴、苹果等。田野里有金黄色的稻谷、粒粒饱满的大豆、成群集队的鸡鸭在田野里争着食遗落的稻谷。连池溏里的鱼儿都很肥美……啊!秋天是那么的完美,我爱你秋天!

秋天*秋天8

  满山的牵牛藤起伏,紫色的小浪花一直冲击到我的窗前才猛然收势。

  阳光是耀眼的白,像锡,像许多发光的金属。是哪个聪明的古人想起来以木像春而以金像秋的?我们喜欢木的青绿,但我们怎能不钦仰金属的灿白。

  对了,就是这灿白,闭着眼睛也能感到的。在云里,在芦苇上,在满山的翠竹上,在满谷的长风里,这样乱扑扑地压了下来。

  在我们的城市里,夏季上演得太长,秋色就不免出场得晚些。但秋是永远不会被混淆的。——这坚硬朗朗的金属季。让我们从微凉的松风中去认取,让我们从新刈的草香中去认取。

  已经是生命中第二十五个秋天了,却依然这样容易激动。正如一个诗人说的:

  “依然迷信着美。”

  是的,到第五十个秋天来的时候,对于美,我怕是还要这样执迷的。

  那时候,在南京,刚刚开始记得一些零碎的事,画面里常常出现一片美丽的郊野,我悄悄地从大人身边走开,独自坐在草地上。梧桐叶子开始籁籁地落着,籁籁地落着,把许多神秘的美感一起落进我的心里来了。我忽然迷乱起来,小小的心灵简直不能承受这种兴奋.我就那样迷乱地捡起一片落叶。叶子是黄褐色的,弯曲的,像一只载着梦的小船,而且在船舷上又长着两粒美丽的梧桐子。每起一阵风我就在落叶的雨中穿梭,拾起一地的梧桐子。必有一两颗我所未拾起的梧桐子在那草地上发了芽吧?二十年了,我似乎又能听到遥远的西风,以及风里籁籁的落叶。我仍能看见那些载着梦的船,航行在草原里,航行在一粒种子的希望。

  又记得小阳台上黄昏,视线的尽处是一列古老的城墙。在幕色和秋色的双重苍凉里,往往不知什么人又加上一阵笛音的苍凉。我喜欢这种凄清的美,莫名所以地喜欢。小舅舅曾带我一直走到城墙的旁边。长大了读辛稼轩的词,对于那种沉郁悲凉的意境总觉得那样熟悉,其实我何尝熟悉什么词呢?我的熟悉的只是古老南京城的秋色罢了。

  后来,到了柳洲,一城都是山,都是树。走在街上,两旁总夹着桔柚的芬芳。学校前面就是一座山,我总觉得那就是地理课本上的十万大山。秋天的时候,山容澄清而微黄,蓝天显得更高了。

  “媛媛,”我怀着十分的敬畏问我的同伴,“你说,教我们美术的的龚老师能不能画下这个山?”

  “能,他能。“

  “能吗?我是说这座山全部。“

  “当然能,当然,”她热切地喊着,“可惜他最近打篮球把手摔坏了,要不然,全柳洲、全世界他都能画呢!”

  沉默了好一会。

  “是真的吗?”

  “真的,当然真的。”

  我望着她,然后又望着那座山,那神圣的、美丽的、深沉的秋山。

  “不,不可能。”我忽然肯定地说:“他不会画,一定不会。”

  那天的辩论后来怎样结束,我已不记得了。而那个叫媛媛的女孩子和我已经阔别了十几年。如果我能重见到,我仍会那样坚持的。

  没有人会画那样的山,没有人能。

  媛媛,你呢?你现在承认了吗?前年我碰到一个叫媛媛的女孩子,就急急地问她,她却笑着说已经记不得住过柳洲没有了。那么,她不会是你了。没有人会忘记柳洲的,没有人能忘记那苍郁的、沉雄的、微带金色的、不可描摹的山。

  而日子被西风刮尽了,那一串金属性的、有着欢乐叮当声的日子。终于,人长大了,会念秋声赋了,也会骑在自行车上,想象着陆放翁“饱将两耳听秋风”的情怀了。

  秋季旅行,相片册里的照例有发光的记忆。还记得那次倦游回来,坐在游览车上。

  “你最喜欢哪一季呢?”我问芷。

  “秋天。”她简单地回答,眼睛里凝聚了所有美丽的秋光。

  我忽然欢欣起来。

  “我也是,啊,我们都是。”

  她说了许多秋天的故事给我听,那些山野和乡村里的故事。她又向我形容那个她常在它旁边睡觉的小池塘,以及林间说不完的果实。

  身子一路走着,同学沿站下车,车厢里越来越空虚了。

  “芷,”我忽然垂下头来,“当我们年老的时候,我们生命的同伴一个个下车了,座位慢慢地稀松了,你会怎样呢?”

  “我会很难过。”她黯然地说。

  我们在做什么呢?芷,我们只不过说了些小女孩的傻话罢了,那种深沉的、无可如何的摇落之悲,又岂是我们所能了解的。

  但,不管怎样,我们一起躲在小树丛中念书,一起说梦话的那段日子是美的。

  而现在,你在中部的深山里工作,像传教士一样地工作着,从心里爱那些朴实的山地灵魂。今年初秋我们又见一次面,兴致仍然那样好,坐在小渡船里,早晨的淡水河边没有揭开薄薄的蓝雾,橹声琅然,你又继续你的山林故事了。

  “有时候,我向高山上走去,一个人,慢慢地翻越过许多山岭。”你说:“忽然,我停住了,发现四壁都是山!都是雄伟的、插天的青色!我吃惊地站着,啊,怎么会那样美!”

  我望着你,芷,我的心里充满了幸福。分别这样多年了,我们都无恙,我们的梦也都无恙——那些高高的、不属于地平线上的梦。

  而现在,秋在我们这里的山中已经很浓很白了。偶然落一阵秋雨,薄寒袭人,雨后常常又现出冷冷的月光,不由人不生出一种悲秋的情怀。你哪儿呢?窗外也该换上淡淡的秋景了吧?秋天是怎样地适合故人之性,又怎样地适合银银亮亮的梦啊!

  随着风,紫色的浪花翻腾,把一山的秋凉都翻到我的心上来了。我爱这样的季侯,只是我感到我爱得这样孤独。

  我并非不醉心春天的温柔,我并非不向往夏天的炽热,只是生命应该严肃、应该成熟、应该神圣,就像秋天所给我们的一样——然而,谁懂呢?谁知道呢?谁去欣赏深度呢?

  远山在退,遥遥地盘结着平静的黛蓝。而近处的木本珠兰仍香着(香气真是一种权力,可以统辖很大片的土地),溪水从小夹缝里奔窜出来,在原野里写着没有人了解的行书,它是一首小令,曲折而明快,用以描绘纯净的秋光的。

  而我的扇页空着,我没有小令,只是我爱秋天,以我全部的虔诚与敬畏。

  愿我的生命也是这样的,没有太多绚丽的春花、没有太多飘浮的夏云、没有喧哗、没有旋转着的五彩,只有一片安静纯朴的白色,只有成熟生命的深沉与严肃,只有梦,像一树红枫那样热切殷实的梦。

  秋天,这坚硬而明亮的金属季,是我深深爱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