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就在这样一个雨纷纷的时节,我怀着悲伤而又尊敬的心情,随着长辈去祭祖扫墓。清明是一个纪念祖先的中华传统节日,我总对清明带着极高的敬意,生怕扰了祖辈的安息。
清明那一天,果不其然地下着雨,昭示着无尽的哀愁。舅舅将我们带到了陵园。那里有着陵园特有的干净和宁静,即使是人来人往的日子也一点儿都没有扰乱它自带着的安宁。那里就和普通的陵园没有什么差异,可或许是我亲爱的外公在那里长眠的缘由,我的脚步就像我的心情一样沉重。攀上曲折的山路,外公的墓在那里,我爱的外公在那里。我没有忍住地跪在外公的墓前,手不由自主地抚摸上那刻着外公姓名的石碑,是那样的寒凉,外公,你会感到冷吗?外公,你在天堂一切都好吗……我很想您啊……泪水还是不争气地从眼眶里冒出来了,我连忙拭去,因为外公一定不希望看我为他伤心,他一定希望看到我们的笑脸。妈妈把一朵大红布花递给我,是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我接过那朵花,小心翼翼地宛如那朵布花价值连城,把那朵花系在了石碑上。
等到爸爸和舅舅把旁边的野草给除干净了,妈妈说:“我们排一队给外公行个礼吧。”
我早已被搀扶起来了,我抹干了眼泪站在队伍的最后,到我的时候,我依然泣不成声,我郑重地向外公行了一个礼。临走时我还向外公行了一个军礼,我看着渐晴的天空,仿佛看到了外公的笑颜。
清明时节,行人断魂。
清明时节,望君安息。
一年一度的清明节又到了,家家户户都要包青团,我家也不例外。
那天下午放学回家,我来到厨房,看见盆里有一大团看上去发霉了似的绿东西,觉得很奇怪,便去问外婆:“这是什么呀?”外婆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回答说:“这是用面粉搓合一种草,再加上一点水做成的面团。别看它这么难看,其实是用来制作青团的。”听到包青团,我就来劲了,一定要帮外婆一起包。
我和外婆每人各取出一半的面团来反复搓揉,使面团变软。搓着搓着,我的手都要没力气了,想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但看到外婆还是那么用力地搓,我也就坚持了下来。
我看见外婆把包好的青团贴上几片叶子,再把叶尖剪掉,觉得很好奇,就问:“为什么要贴上叶子呢?”“这样蒸起来才不会黏着锅,方便拿出来。”外婆边贴着叶子边说。我见外婆这么忙,也过来帮忙。
最后,是把青团放入锅里蒸。我又想起了一个问题,就问:“外婆,清明节为什么要吃青团?”外公听见了,抢着回答:“吃青团是我们这个地方的传统习俗。就拿我们这些农民来讲,青团又称苦团,吃了青团后,就要开始耕田、插秧了,苦日子就要开始了。”听了外公的话,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青团蒸好后,揭开锅盖,一阵清香扑鼻而来。凑近一看,个个青团晶莹剔透,就像一块块碧玉,我看得直流口水。外婆说:“青团要凉一会儿吃才香。”我只好耐心地等待着。凉了一会儿,我们全家人就聚在一起吃青团。我尝了一口,真是又软又香,有一种吃了还想吃的感觉。
这次包青团,不仅让我尝到了自己做的香甜的青团,还了解到了关于青团的知识和传统,真是令人难忘啊!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题记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可是亲爱的外公,您长眠在这冰冷的墓地里很久很久了。外孙和您近在咫尺,却又阴阳两隔,千呼万唤也无法和您相见。这怎么不让外孙悲伤,痛苦,而又惆怅满怀呢。
在我的印象中,外公是一位慈祥的老人,以前是他村的村长。他为人忠厚老实,从不贪图小利,一直为村默默的工作着,直至他死去。有人说,对别人的思念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淡。但是我想,我对于外公的思念恰恰与之相反吧。即使过了再长的时间,在每次忆起外公的音容笑貌时,我的心中总会有些酸酸凉凉的感觉,哪怕是五年、十年,这种感觉还是没有减弱、消失,反而更加强烈。
时光荏苒,岁月变迁,现在,又一次站在外公的坟前,泪光朦胧了双眼。透过蒙蒙的雨丝,只发现远处的青山,近处的田野,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了。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熟悉,好像刚刚祖父还在给村里人写着春联,还在告诫村里年轻人别把垃圾往清澈的小溪里倒,还在为村里修缮祠堂用心操劳……一转眼之间,祖父就已驾鹤西去,消失得无影无踪,像雨中的水汽,无论我怎么抓,都已经抓他不住了,空留下一片潮湿在掌心。这时我才明白,燕子能再飞回来,杨柳有再青之时,但外公却再也回不来了,而陪我度过的也只能是常常的思念和一年一度的传统节日清明节。
清明时节雨纷纷——那是一桢新陈代谢的生机景象,纷纷雨、滴滴泪交织在一起,滋养着我。
“清明时节雨纷纷”雨丝不经意间拂过脸颊,不知是伴着泪水的冰冷还是只有雨丝的轻柔。清明的来到,并没有欢歌笑语,唯独叹息声环绕着整座小山。我和姑姑把墓碑旁的塑料袋捡了起来,无意间发现,爷爷的墓地旁有多了一块墓碑。这两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生命的脆弱真令人叹息。
清明时节
“清明时节雨纷纷”雨丝不经意间拂过脸颊,不知是伴着泪水的冰冷还是只有雨丝的轻柔。清明的来到,并没有欢歌笑语,唯独叹息声环绕着整座小山。我和姑姑把墓碑旁的塑料袋捡了起来,无意间发现,爷爷的墓地旁有多了一块墓碑。这两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生命的脆弱真令人叹息。
下了山,油菜的花瓣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绿油油的菜籽。我们好似被这片绿色的海洋包裹着,四处都散发着菜籽的清香。我立刻从之前的沉默中释然,折下一束,别在腰间,走回了家。
奶奶见我们回来了,便从冰箱里取出一个个跟石头一样硬的清明粿。我奔上前,戳了戳,一下子浑身打了个激灵,这怎么能叫清明粿呢,这都该叫棒冰了!奶奶一脸慈祥的看着我,捧起那些冷冰冰的清明粿走向了厨房。我跟了上去,只见奶奶舀起两勺油,锅里顿时冒出诱人的“滋滋”声。我深吸一口气,菜籽油的香味扑鼻而来,我不禁吸了吸口水。
不一会儿,奶奶就端着盛着清明粿的盘子走来。在菜籽油的烹调下,清明粿一下子“改头换面”,全身上下都裹着透亮的黄色。我夹起一个白粿,腾腾热气扑面而来,一口咬下,糯糯的面皮立刻黏住了牙齿。春笋的涩味与清香环绕在舌尖,久久不肯散去。
清明,伴着苦涩的雨丝,家人温暖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