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画”老师(4)

时间:2021-08-31

“漫画”老师10

  时间过得太快了,转眼间六年快过去了。每当看见书柜里那本泛黄的小人书,我就想起那位高个子老师。

  记得我三年级转来德艺,认识了很多新老师,可兰老师给我的印象最深刻。第一节数学课,一个瘦瘦高高的女老师走进班级,因为兰老师刚刚接手我们班,兰老师便开始自我介绍。我当时并不在意,因为我正把弄着新买来的小人书,丝毫没有注意兰老师在讲什么。老师在说话时,我专心埋在书桌里,没想到兰老师已经走到我的身边了,她不动声色地拍拍我,示意我把书收起来。我当时不好意思低下头,羞红了脸。我当时坐如针毡,最后挺直身板,抬起头。我看到兰老师高高的身板,挺直的脊背,又高又瘦。高鼻梁、小嘴巴,那双锐利的.眼睛既有神又仿佛可以射出光芒。兰老师重新站在讲台上,她又开始说话了,她的话语总是那么温柔,丝毫没有任何的情绪。在这尴尬的气氛中我认识了兰老师。

  兰老师的课不像别的老师那样枯燥乏味。每节课的互动方式都不一样,上完一节课,都给我们一种余音绕梁的感觉,意犹未尽。20多个数字符号被兰老师组成无数样式,带领我们走进充满奥妙的数学殿堂。兰老师的数学课总是那么引人入胜,我总是非常投入听讲每一节数学课。记得一个百无聊赖的下午,第一节数学课,大家都提不起劲儿。兰老师似乎早就知道了,她一走进教室,没有急着上课,而是给我们讲了一个笑话。笑话是关于四舍五入知识点,笑话是这样的:仔仔兴高采烈地从学校里回来,问妈妈:“爸爸呢?”妈妈看到仔仔兴奋的样子,奇怪地问:“爸爸在家,你找爸爸做什么?”“我向爸爸要5角钱。” “为什么?”妈妈问道。“在考数学以前,爸爸对我说‘如果考了100分,就给我1元钱,考80分给8角。’今天,我数学考了45分。”仔仔回答说。妈妈吃惊地问:“什么!数学才考45分?”仔仔得意地说:“是呀,数学上要4舍5入,因此,爸爸必须付5角钱。”我们听后都拍手叫好,直夸这个仔仔聪明,能学以致用。笑话讲完了,我们的精神头也来了,数学课开始了。

  五年级换老师,她将不在我们班教学。她来和我们告别的时候,我的心中有多么不舍得啊!

  每次和兰老师相见的那句“老师好!”,总是包含着感激。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老师的教诲之恩,我没齿难忘。

“漫画”老师11

  从小到大,教过我的老师不下十个,然而让我难以忘怀的却只有我的启蒙老师——刘老师。

  她的长相并不突出,乌黑发亮的长发总是懒散地披在肩上,一对小眼睛总是灵活地转动。所谓人不可貌相,刘老师虽算不上是“闭月羞花”,不过,话虽如此,刘老师教课还真有一套,把我们由一个个倔强、淘气的毛头小子锻炼成一个个懂规矩、听话的青少年,这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与艰辛啊,想必我们根本想不出吧,这一个个看似毫不起眼的细节,却总是印证着我们对老师的疏乎与关切。

  一年级,刚跨入小学的门槛,“小学”这个词语对我们来话既熟悉与陌生。一进入校门,不仅被这庄重而文雅的气场震慑住了,就连平月里最常见的水池,也添了几分诗情画意。

  还记得,三年级的时候,学校举办了一场作文比赛,报名时,许多同学都争先恐后地举起手,而我却缩在一边,脂腆地捂住险,生怕老师会叫起我。等到整顿好纪律以后,老师看到了躲在一旁的我,微笑着说:“万思源,你可以试试吗?”我呆滞地望着老师,缓缓站了起来。“拿不到好名次没有关系,要对自己有信心。”这虽是鼓励的话语,但在我此刻听来却格外的“刻薄”。可是“军令如山”,更何况那是我的班主任,我也只好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了。

  下课后,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我以为老师一定会劈头盖脸地责罚我为什么不去抢夺比赛的名额。一走进办公室,老师亲切地冲我挥挥手,我僵硬得像块木板,十分生硬地做了一个鞠躬,看到我这滑稽样,老师也不禁笑出声来,听到老师的笑声,我更加忐忑不安了,心里如同有一块铁板不断地在上面磨擦。我像个机器人似的走到老师面前。谁料老师竟说:“放轻松,我只是想来帮你做做难备。”老师这句任如春风般吹进我的心中,刚刚还呆若木鸡的我显得自然多了。老师小抿了一口茶,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可要争气呀,可不能让我们班输哟,但你也别太紧张,这样对你不好,对成绩也不好。"一抹秋色悄然斜射在老师脸上,如同镶上了金边一般光彩夺目,使我信心大增。在老师的教导下,我取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绩,虽不是第一,但也算是一个突破自我的过程。突然,我发现老师的头顶又在不经意间多了一缕白发。

  我多想长大后也能像刘老师一样,用自己的光去照亮心爱的学生,用自己的心血去哺育祖国的未来。

“漫画”老师12

  八月三十日的上午,我回初中校园,为拿团员证。

  门口的保安看我眼生,脸上带着我不甚熟识的疏离与防备。

  学校的地上,有晨雨遗落的潮湿。我一步步,一步步,由湿润走向干燥。再走上学院楼梯,蓦然听到被按快进键的脚步声,才后知后觉,原来我竟对这里如此如此想念。

  证件平铺在桌上,我取证转身时与同学偶然相遇,视线交汇时,竟有一瞬的怔忡,仿佛不知而今站在彼此面前的是何人之后,又该以何种身份再交谈甚欢。

  得知物理老师正在学校里的消息,大家便一致决定要再去见他一见。心头堆砌很多话想说,想说后悔初二没有好好上课,想交代一番自己如今去向,想调侃两句:诶,刘老,你是不是胖了点?或是像过去无数场对话一样,只是简简单单地说上一句:“刘老好啊!”但当老师从办公室里出来迎向我们,当我看清他上扬嘴角旁一瞬的错愕尚未完全隐匿而已伸出的左脚时,我喉头一噎,愣张着嘴,哑口无言。

  爬山虎的叶在拐角的墙沿,静谧地翻飞,一片片穿过阳光的缝隙。眼瞳在追随到阳光时猛烈收缩,人便有了理由在阳光下短暂恍惚。

  记忆里,刘老脸上总冒着几颗不安分的痘痘,笑时嘴角翘起少年气的天真弧度。活像个傻小子,刚大学毕业,就被家长下令派去孩子堆里照顾弟弟妹妹。他会在重要的公开课后腼腆低头笑,说自己差点忘词了;他会在课间发给我们糖果说,谢谢我们“帮了大忙”;他会在班级成绩下滑时,摸着脑袋,向班主任笑着致歉说是自己的疏忽;他也会在中考前,站在大巴车旁,认真地张开双臂,抱着我们每一个人说:“你肯定没问题,放轻松!”可我们分明感受到了他手心里汗。他明显比我们还紧张。

  眼前穿着黑色薄卫衣的大男孩背光站着,阳光蔓延,柔和些许面上棱角,面上的绒毛在光下几近透明。万千张面孔无声重叠,这分明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我亲爱的老师哥哥,你想念我们吗?你有想念我们这一群可能不甚出彩,只擅长插科打诨,换你无奈笑容的皮孩子们吗?你有像其他老师一样,抬起矜傲的下颌,状似严肃地向新孩子们夸耀,说我们是你带过最优秀的一届吗?

  我的老师,如果可以,请您在转身离开之际,再将我们顾看一眼。请允许我渴望看到您眼眸里我的剪影,就仿佛……仿佛我们仍旧围绕在您身边,在你视线之类,笑靥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