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人生的整个小学阶段,或许也包括幼儿园阶段。我都生活在那里。那是一个小乡镇,没有繁华的商业街,没有任何营业性娱乐场所。远离尘嚣的坐落在山边。就像个睡在山边的A字。A字这头几幢楼房紧紧的挨着,望着隔着菜田的A字那头的一排排的平房。我的家就在这寥寥的几栋楼房里
记得那时我喜欢山。夜深人静时我爱趴在窗口,隔着防盗窗的几条栏杆,望向山。山静静的卧着,他的身下是住在平房里的人用灯火勾勒出的床铺。我会幻想,山就是一只沉睡的大龟,它的壳与天的交际处仿佛在微微颤抖。如果是在夏天,漆黑的天宇上,星辰缀满天空。你会听到来自山上的鸟啼声,眼前草地里的蟋蟀鸣。在这夜的舞台下,鸟是女高音,蟋蟀就是提琴手。乐章不断,山愈发深沉。现在想起,那时的山实在可爱和亲切。如今我在城市的夜里看见的山不过是如墨的黑,黑着。事实上我现在也很少看得到山了。这头的窗户楼房密密的连接在一起,像一堵墙。那头的窗户本来视野算是广阔,近处是清冷的马路,过去是沙地,在过去是绿地,再过去是模糊的城市的身影。可惜近来据说是某小区二期工程,把那点广阔也毁了。加上这紧张的学习生活,还有我那些无聊的兴趣还好,把我趴窗口的时间也挤掉了。
还记得那段日子我喜欢走出家门,穿过市场或者菜地去找我的伙伴们,我们聚在一起有太多可玩的了。现在不大记得了,应该是捉迷藏,追逐游戏,跨步跑什么的。而今想起竟无非是疯跑罢了,都是体力活。对了,我们也曾试过去山上,去菜地里,具体去干什么我忘了,总之是去找乐子。就算在山上迷路也可以很快乐。(当然这种情况没出现过)那时我是那么快乐,我不会去想我今天可以干什么我明天可以干什么。现在我在这个地方,我有了许多新朋友,但我是那么的寂寞。上学还好可以遇见他们,一起聊天吹牛什么的。一到放假那就可真是无可适从了。我要么不知道朋友地址,要么知道了也住的远。其实我就算突然在路上遇到一个朋友我也不知能和他干什么,那段日子与伙伴的把戏竟与这里格格不入。我深深感到一种无奈。只好宅在家里,对着电视,对着电脑。对着这些没有活力的机器。
这时我终于发现,我再也无法回到那段快乐的日子了。
快乐是一种感受,我们每个人都需要快乐。
快乐的生理基础。
激素
快乐是一种积极的情绪。
快乐来自对所做事情的看法和认识。同样是拧重物,扛行李的人和运动健身的人感觉就是不同,扛行李的人往往认为是苦难,他们想方设法减轻重量。健身的人认为是快乐,他们会尽可能地增加负荷。爬楼梯和登山是如此。同事挑毛病和指点也是如此。观念的转变往往是快乐的来源。
快乐是做自己应该做的事。自己想做的事往往是自己应该做的事。做好这些事情,往往人能够得到很大的满足。
快乐是做好自己能做的事。这些事情的做好,就能够一点一点地充实人的信心。
连一无所有的人都可以快乐,我们为什么不能?
有太多的挂牵,就不容易领略快乐。可以说,是过多的羁绊使我们闭上了能够发现快乐的眼睛。
快乐不但是自向的,同时可以感染环境,传染给他人。快乐的人更能够得到社会的接受,也更容易建立和谐的人际关系。
很多人都误以为,名人没有烦恼。或者说成功人士快乐会多一些。
其实,快乐与否与金钱没有关系,与成功没有关系。那只取决于健康向上的心。乐观、上进、宽容。
人的快乐是时时的肯定自己。这可以通过将目标的适当分解增加任务完成的可能性,从而增加对自己的认可。这个方向的极限就是完全的快乐。
必须指出,在现实生活中,由于种种的风险不可控因素,这种极限是不存在的。虽然世界上不存在100%的快乐,但是我们能够更快乐,通过信息的完善降低风险、或者优化自身的行为更多地收获快乐。这也是我们努力的目的。
有句话叫能者多劳,智者愁,这是因为智者能看到很多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有些甚至是披着和谐外衣的巨大灾难,他的努力,却因为别人的短视而得不到别人的认可或帮助。他无法快乐是无法与社会交融,或者有时候是眼睁睁地看着事态发展向毁灭。
然而,我要提到的是另一类智者。他们虽然也有着不同常人的洞悉世界的眼睛,但是更尊重别人的选择。他们往往相信因明之道,认为刻意即缘,一切的因有着相应的果,一切的果也必然存在来因。他们虽然也警示众人,但不强求别人与他一致。其实他们在境界上往往更高:他们根据资源互生法则参破了创造和毁灭的关系。一种生就是一种死,一种得就是另一种失,一种创造就是另一种毁灭。他们不再为生死得失悲欢,因此更强调的是把握当下,追求现在的和谐。
很多人都以为放纵是快乐的,放纵真的能够得到快乐吗?那不过是对空虚和厌倦的短时间忘怀而已。放纵过后,人的空虚和失落往往会更重。因为他没有真正解决实际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