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中原大地,还是天涯海角,柳树种在哪里,就活在哪里,长在哪里。
在潇潇的春雨声中,泡桐树结束了冬眠,舒伸着它那魁梧而高大的身躯。
柳丝越长,伸得越低,我越觉得舒服,好像有碗甘露沁入我的心田。
那株雪松,伸腰立枝,像一座高耸入云的宝塔,既挺拔,又茂盛,连每一棵松针都是气昂昂的。
钻天杨的主干挺直,枝枝相抱,它不嫌黄土高原的贫瘠,不畏西北风雪的严寒,生命旺盛,团结向上。
繁霜夜降,树叶多半凋零,庭前的一株小的枫树,也变成红色了。
阳光照在嫩绿的柏树叶子上,珠光翠色,像被水泼过了一样,煞是好看。
细雨如丝,老杨树尽情吮吸着春天的甘露,光秃秃的枝头上吐出了密密麻麻的新芽来。
笔直的树身中间垂着润泽的绿色的扁柏叶子,树顶差不多都是枯干的丫枝;那条条曲折的线条,好似宋元画家高手画出来的一般,有笔力,有神采。
早晨,翠绿的白杨叶上挂满了晶莹的露珠,被冉冉升起的太阳一照,闪闪发亮,真像闪光的珍珠。
大榕树的树枝有许多气须,微风吹来,它也就微微拂动;一接触地面的泥土,它就会扎根生长,发育成为一枝新的树干。
那柔嫩纤细的枝条在微风中摇曳,好像两位寿翁捋着长胡子,凝视着东方将升的旭日。
一棵棵松树,褐色的树干,足有碗口粗,笔直笔直的。满树的松叶绿得可爱,活像一把张开的绿绒大伞,风一吹,轻轻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