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偶然看到了沐童与檀老师对“国学”产生一番“针尖”对“麦芒”的较劲,颇有感受。自知草根无名,然而,“国学”虽是精英人士眼中的“大雅”之物,然其为国之精粹,至尊而至尚,不可亲躬雕绘,而华夏之凡芸难道亦不能旁观作叹?
檀老师博士之饱儒,自然可以视己为“精英”,有了精英作后盾,自然“凡夫俗子”的论语只当作是“闲言碎语”,未及身而自落。面对“国学”处于的尴尬局面,檀老师似乎像是落幕王朝的“德高望重”的老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是他坚决的态度——似乎只有他,像他一般人才能做最好,如果让初中刚勉强毕业的人与他做同事,“同事”是一个烂苹果坏了整筐梨。不,按他的“大众糟蹋”——是好多的烂苹果坏了“为数不多”的“精英”梨。我这里先作一个不是很合理的怀疑,檀老师与大众,就像皇帝与庶民一起游赏御花园,有一种心里的“不平衡”,虽然皇帝与庶民是出于同乐为目的,檀老师与大众是出于弘扬国学为目的。精英与非精英,檀老师划出了等级,而这种等级往往有可怕后果。
精英与非精英,这个人数的比例是多少比多少?中国本不像印度实行的精英教育,所谓的“精英”阶层更是少了,而国学却像是庞大的资源——“博大”而“精深”。试想一下,只让几个工程师去开采,那他们能做什么——“精深”——他们掌握了专业的知识,哪里有资源,资源优劣等等。但是他们能做到像平凡的石油开采工人那样?所以说,这时的开采需要双方的配合,虽然工程师的地位很重要,但工人的就是不重要,甚至不必要了吗?同样,弘扬国学,也需要大众,更需要大众作为推动力量。檀老师如果是汽车的发动机,那么大众就是轮子。沐童似乎也于轻视了“精英”阶层,他也对精英的身份作出怀疑——北大新闻系与中文系博士相比,沐童似乎略自嘲味地把自己“贬”到大众那边,靠着群众的力量,对着这种“等级”穷追不舍。其实,我觉得沐童做得也些许不恰当——如果同是去想办法照顾好一个“不强壮”孩子,而这时就应该把精力放在“想办法”上,而他们却互相质疑其对方的身份来,似乎总要有一个最合理的身份,才有资格去照料他。如果一直都没有一个合理的身份,那么两人喋喋不休,孩子说不定还更弱了。外国人曾谈论过中国的考古,中国人如果发现哪里有一件文物,不是先去发掘它的价值,而是先质疑起它的身份来——哪个朝代的?有何诗何词或是何典记载?孰不知光阴易失?
再说“国学”,什么是国学?带了个“国”字的,便有历史在里面,那里有咱们老祖先的身影,虽然我还不太清楚,但必然也是圣子留下的思想,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的重要内涵。而檀老师所谓的“宁为玉碎”还谈到了普通人对国学不懂,然而,如果这也能成为原因的话,那未免也太牵强了吧。我是一个高中毕业学生,对国学的含义还真不太了解,但能挡住我那份对国的热爱,从而爱及“国学”的热情吗?就像有些女生,她们也看中国足球,难道真的对足球了解透彻吗?出于爱国热情,她们也可以疯狂,为赢球而疯狂;她们也可以落泪,为输球而落泪。难道说,就只因为她们不懂足球,就没有欢呼的资格,没有落泪神伤的资格?所以,这一点我给予反驳,我个人很赞赏沐童的。
再次,檀老师没有看到大众的力量。承然,“国学”是高雅的,但是,就因为她高雅则将其束之高阁,而中国的精英力量又尚薄弱,这不等于在一个只有几个富人的小镇上开“五星级”宾馆——倒只是时间问题。而檀老师的“国学”热情却似成了陪本生意的坚持,这种顽强,看得让“国学”自己都不知如何你是好?如果,放下架子,同是一栋楼,高层的为“五星级”,低层的为“三星级”的,或者,更普通,不是可以达到“雅俗同乐”的地步。千百年来,国学,虽然是“不衰”但也非“长盛”。封建时,推崇“儒道”,而“国学”中又以“儒释道”为主杆,而三者又相融合,并且,科举制的实行大大提高了读书人的地位,而这些读书人读的又是“四书五经”,官方的推行,加上庶民虽然不懂什么“四书五经”但出于对其的仰敬,所以虽然“国学”虽不盛,但却不衰。到了,辛亥五四运动时期,也自然因“官败民弃“而深衰。而如今对国学虽然是“官倡”但是民“不太亲”——这已是国学危险的重大原因了,檀老师如再弃民,不是要“陷国学于死地”。国学之所以不兴,非知识分子之错,错在知识分子没去发动大众,如果大众推崇了,那国学还会受冷遇吗?
最后,希望像檀老师这样的中国精英分子,宽容些,不要把国学独揽怀中——像赵薇这样的明星,难道只有大学生,或是长得帅的人才能有资格去喜欢她。我想,喜欢她的人,一定有阿姨,退休工人,逃学的孩子。让国学为大学所爱,所炎黄子孙所爱,让她再复青春,这比什么都重要。我想,国学,她,更愿意看到檀老师您与沐童大哥相握手,举行国学之举,让世人见示中华民族千古之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