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桂花飘香时作文(4)

时间:2021-08-31

又是桂花飘香时作文10

  啊,好香的桂花味儿。我边嗅边寻找花香的来源。啊,原来是这棵树发出来的呀。望着那开满桂花的树。我深思了:这棵树与我共同经历了人生的悲欢离合,见证了外公的死亡。“看,孩子,这棵树是外公种的,大不大呀?”“哇,好大呀,这棵树好棒呀,它怎么长这么大呀?”“当然是它每天吃很多多空气呀。”“那我也吃空气,就长得跟它一样了吗?”“对呀。但是除了多吃空气外,还要多吃饭呀。”“噢,那外公你快烧饭给我吃!”我甜甜地想着,想着我长得高高的情景。忽然我又想起了什么,催促外公说:“等你吃过了就给大树吃好不好?”“好啊,好啊。”说完我张大嘴吃了一大口。那桂树仿佛在对我笑。那年,桂花开得特别旺。是我生平见过最旺的一次。那时的一天夜晚。外公抱着我坐在桂树下。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晚的情景。“看,这棵桂树是外公小时候种的,那时外公还以为它是梨树,等待它结出梨来可以摘了吃呢!

  可是后来一直没有。所以我当时准备将它砍掉,可是又舍不得,也就没砍掉。你看,这棵树上面有许多疤痕是不是呀!

  这些疤痕都见证了历史,那年,我见桂花那么漂亮,还摘了几朵花泡茶呢。”外公病越来越重了,那天外公弥留之际。不懂事的我正在桂树上摘花准备泡茶喝呢。外公走时,桂树是何等的旺盛。外公生前特别喜欢桂花,他临死前都喊着桂花。他对桂花的情结是无人能比的。从那时起,我也开始喜欢桂花了。而且十分喜爱,有时我也会像外公那样,用桂花泡茶,每到清明。也常用桂花去扫墓。今天,我又站在桂树下,桂树依旧,外公却驾鹤西游了。但我总觉得外公还活在我身边。满树桂花今犹在,不见当年赏花人。外公,我今天又站在桂树下了。您在哪?您会同我一起赏花吗?您知道您可爱的孙女正在思念您吗?外公,您快回来吧!

又是桂花飘香时作文11

  又是一年中的秋天,家乡的桂花应该已经开了吧!回忆间,思绪仿佛飞到了几年前。

  那是我遇到的最热的一年秋天。这该死的鬼天气,明明都立秋了,为什么还这么热?语文书上老是说什么金风送爽,秋色宜人,这哪里是送爽啊,明明是蒸笼。虽说景色是不错,但是这温度实在有些煞风景啊!一边恶狠狠的咬着冰棍,一边自言自语道。无聊的啃完冰棍后,突然一股香味儿飘过,凝而不聚,淡而不散,香而不华。闻着闻着,就让我醉了。这香味儿,可比熏香好闻多了。我一边享受着,一边这样想。

  我闻着这一点点香味儿跟了过去,生怕这香味儿因为我动作过大而消散。找到了!我心中暗喜。高兴地跑了过去,但让我失望的是,这花长得实在是太小巧玲珑了一些。花朵一共才4到5毫米,还是不起眼的淡黄色。我爬上去闻了闻,没错,的确是这些小花发出的香气。我顺手抓了一把带回家,之后立马去问我的奶奶这是什么,我的奶奶耐心的向我说了这些小花叫什么,可以干什么,当我听到这种叫桂花的东西可以做出好吃的糕点时,两眼便直放光,对我的奶奶说一声我出去再采一点后,就火急火燎的抄起了袋子出门了。临行前我的奶奶还不忘对我说一声快去快回。

  到了种桂花树的地方后,将这些花全部扫荡了一遍后,再看看手中鼓鼓囊囊的袋子,我得意的笑了起来。忽然,我想起了自己已经出门了一个多小时,家人一定已经着急了,我似乎看到了我的奶奶红红的眼眶。于是顾不得别的,一路飞奔回家。果不其然,我的奶奶急得差点哭了。有一种叫做后悔的情绪不断蔓延在心头。我怯怯地走向前向我的奶奶说了声“对不起”,我的奶奶笑着说,没事,来,孙子,我给你做桂花糕。

  等到晚上吃桂花糕时,吃着又甜又香的桂花糕,我不由的沉醉了,再看着家人乐滋滋地吃着桂花糕,我心中也美滋滋的,毕竟,这里也有我的一份劳动啊。

  又是一年金风送爽桂花飘香时,只是,这里没有桂花。同时金秋,但我却更加留恋家乡的,并非是家乡生活条件多好,也并非因为桂花糕真的好吃到过了四年还可以让人记得,只是因这桂花糕满载了我对童年时的美好回忆罢了,那里有我魂牵梦绕的桂花,和我念念不忘的亲人!

  或许下一次的桂花飘香时,我会在家乡吧!但愿吧!

又是桂花飘香时作文12

  正是十月,桂花香伴着不知何处飘来的炊烟,在心底激起一阵阵波涛……

  我的奶奶——一位标准的农家人,肤色黝黑还泛着黄,鼻梁下榻,眉骨粗大,整张脸圆而扁平。在我的记忆里,她似乎从来没有停下来过,总是挑着扁担,带着草帽。“奶奶!”我看着正扶着扁担头,挑着满满一桶大粪的奶奶捂起鼻子。奶奶对我轻轻笑了笑——那厚实的大嘴唇就好像咧得更开了,“别看它脏,可是个好东西呢!”

  奶奶稳稳当当的走在杂草丛生的碎石路上,还不时回过头同我说几句话。在城市住惯了的我,蹑着脚,生怕那可恨的石子一不留神就会划破我的皮鞋。一双皮鞋、一双布鞋就这么前进着……

  一路上心惊胆战——那堆草里隐着几只蛤蟆;这边草梢上挂着一只蜗牛……

  终是到了目的地。

  奶奶笑盈盈的看着那一片绿茵茵的菜地。自言自语的同那田野说什么,风吹过,便涌起绿色的波涛,好像回应着奶奶。奶奶侧过身体,用长竹竿绑着的大瓢,挖起满满一瓢大粪,洒在菜地里。她慢慢走着,手微斜,就这么一路走、一路洒……来回好几十次后,总是可以在最后正正好洒完。

  我曾说奶奶像一位数学家,算的刚刚好。她只是一边干着活,一边咯咯地笑着,时不时用她那双厚重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头,轻轻的柔柔的,目光紧紧随在我身上,好像看着什么宝贝一样。我总受不了奶奶身上的那股子怪味儿,嗔怪着,窜到一旁对着奶奶做个鬼脸去了,奶奶也不恼,只是微笑着,默默地注视着我逃走。

  奶奶的这一生,好像就是这几个画面,常在冷色的月光下想起那双粗糙的老手,指缝的污垢,脚下的旧布鞋,和那身上总也洗不掉的怪味。

  想着想着,对着那早已荒芜的自留地微微笑着;念着念着,便是对着那早已冰凉的墓碑了。泪竟顺着上扬的嘴角流进口中。

  风呵,请为我捎一句思念可好?

  云呵,来为我织一床温梦可好?

  雨呵,再为我冲一脸热泪可好?

  正是那年桂花飘香时,我的奶奶,永远的埋进了她热爱的土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