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炊烟,回归的雁,我们在年少的小河边等待春天
眺望云端,远处的山,我们执著地铺开岁月的预言
青春的曙光穿过花季的峰峦
纷飞的尘埃轻拍雨季的心愿
摇曳着青春光华的温馨笔杆
描绘铁一风华正茂六十周年
立下誓言,许下心愿,仰望蓝天,渐渐怀念,回眸昨天,慢慢追忆,似水流年
童年
知道“铁一”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一个小孩子。盛夏的梧桐树下,听伯伯经常说,他在“铁一”上学时,“铁一”南边到了经十路,在泉城,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名校……后来,他说的多了,我对“铁一”便有了一种向往。
我的小学生活是唱着“太阳高空照,花儿对我笑……”开始的。那时,在“铁四小”,和“铁一”一街之隔。课间,透过楼间的缝隙便看到了“铁一”黄色的教学楼。再长大一点,就常常在放学后,翻过“铁一”的矮墙(那时,“铁一”西篮球场边的围墙还没有建成),避开传达室老大爷的视线,混于上活动课的同学中。一直玩,玩到母亲来找。有时,我想,小学毕业,我就可以穿上那深蓝色的校服,再也不用翻墙,再也不用像猫捉老鼠一样“逃”进“铁一”了!想到这,我总是傻傻的笑,也许笑自己快长大了,还这么幼稚;也许笑,是因为自己要上中学了……
豆蔻年华
真正的了解“铁一”,是从初中开始的。
2000年8月中旬,我们初一的新生在西篮球场集合。从此,我的中学生活拉开了序幕。
如今想起来,最难忘的是军训,也许因为苦,记忆便深了吧!当时,我在主席台前训练,背着父亲从部队买回来的军用水壶,在骄阳下,站得像白杨树一样直,眼睛却望着树梢自由歌唱的灰喜鹊。只要解散哨一吹响,我就立刻跑向小卖部,买五角钱的冰块。那个夏天,我突然间发现,冰块越好吃却越少了!
熟悉“铁一”的一草一木已是新学期后的事了,那一年,回忆起军训时的苦,小时的无知,我发现自己长大了。
那时,第一批入团是最光荣的。直到今天,自己还常常在昏黄的台灯下,翻看那本已泛黄的团课笔记。品一口红茶,刹那间,仿佛又听到辅导员真切的教诲。当然,那时,每一个老师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严厉又和蔼的班主任王老师,带着黄色眼镜的生物课黄老师,在黑板上一甩手画出地球的赵老师,用头顶球的体育课王老师……对了,还有我们的语文老师,我们叫他“修刚兄”。当年,“修刚兄”一身刘德华打扮,被“齐鲁晚报”刊发了一副照片。晚会上,“修刚兄”拿着水瓶当麦克,寻找舞台感觉,以一首《忘情水》换得同学们阵阵喝彩……
随着那首《忘情水》,我发现自己和“铁一”一起快乐成长着,慢慢迎来了豆蔻年华。
那时听罗大佑的《童年》。“……直到睡觉前才知道功课只做了一点点……隔壁班的那个女孩怎么还没经过我的窗前……”似乎这歌词便写出了生活中的全部。
有人说,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而这一年,“铁一”开始了大的改造。旧红楼的拆除,新科技楼的建立;田径场的整修,塑胶场地的投入使用。我宛如阳光下的青苔一样看着这悄无声息的变化。惟有不变的,是对“铁一”,对自己未来的美好憧憬。
初三这年,樱花开始漫天飞舞,瀑布,小桥,流水,山亭,朗朗读书声交融一体。
落叶这天,苍松愈发苍劲,泪水滴落在青石板路上,折射着夕阳的余晖。那段与“铁一”的情怀像一杯香浓的咖啡,甜中有淡淡的苦。
转瞬,我的初中生活在盛夏还未到时,与“铁一”挥手告别……
花季、雨季
零三年六月,拿到中考成绩单时,我说,“铁一”我又回来了。没有脱去校服,只是整整衣襟,昂首跨进铁一中。在十六岁的花季,在铁一高中,我开始绽放青春的笑脸,继续和铁一一起成长。
十七岁的雨季,自己又懂得了许多,又畅想了许多。常常在晚自习后,独自走在校园中。看皎白的月光映在泛起涟漪的水面上;聆听水儿流淌的声音;闻着雨后泥土混着水汽的芳香。微风徐来,任凭它吹乱衣襟。一直喜欢让柳条轻轻拂过脸颊,柔柔的。那偶尔从远处传来的山鸡叫声,响彻空旷的校园,徘徊于花园之上。
有时,皎白的月光下,水面上泛起一片白雾,整个校园宛如刚出浴的少女,楚楚动人。透过树于树间的缝隙,远处昏黄的灯光时隐时现,那段与“铁一”相连的彩虹桥更美了……
轻舞飞扬
总喜欢叫她“铁一”,一直改不了口,似乎这便是一个“铁一”人的骄傲与自豪。
不曾留念什么,或许只是一种信仰,告诉自己是“铁一”人;不曾怀念什么,或许只是一种思绪,告诉自己要奋发图强。有人说,对着天空看久了,会看到幸福的天堂;我说,看“铁一”看久了,会看到未来的希望。
岁月让我们改变,改变让我们怀念。逝去的,将成为最亲切的怀念,是已逝去的,是不想逝去的。
当风又起,一切都好安静,无言无语,渐渐想起,渐渐回味,也许在某一个不经意的瞬间,你会闻到一阵香味,隐约之中—它叫追忆。
追忆我们的青春年华,载着理想,与“铁一”一起轻舞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