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从军征的改写作文(2)

时间:2021-08-31

十五从军征的改写作文4

  清人范大士在《历代诗发》中说:“后代离乱诗,但能祖述而已,未有能过此者。”

  军中。中军帐外。80岁的老兵喜笑颜开——他终于可以回家了。

  白发苍苍的老兵突然间容光焕发,好象不是80岁,他的眼中又浮现出自己当年15岁小新兵的模样,想起了临行前夜,母亲依依不舍,油灯下一针一线仔细为他缝制新衣;出门时,父亲默默无语,倚门而立的身影又一次从他眼前闪过,弟妹稚嫩的叮咛又一次在耳边响起。

  归途中。脚步匆匆,看不到败落的村庄,看不到流离失所的百姓。飘零的风雨再也阻挡不了他前行的脚步。脚步匆匆。

  家乡。他终于回来了,在离家65年之后回来了。村口的大杨树挺立依旧,村中的房子却变矮了,破败了。他犹豫了。满目凄凉,满目生疏,家在何方?

  “你们谁知道我的家在哪里呀?”“告诉我,我的家在何方?”无数次询问,无数次茫然,竟没有人认识他了么?终于找到了一位年过古稀的老者,“你是——”他欣喜若狂,一把抓住老者的手臂,“是我!是我!我家里还有谁?”唏嘘良久,老者伸手一指,目光到处满是松柏掩映下的高高的坟茔。他蓦然呆了。松柏?荒冢?这和他有什么关系?难道——跌跌撞撞,踉踉跄跄,许久许久,才来到了旧日的家门前。家,是他的家吗?他推开了仿佛记忆中模样的歪斜的大门,吱——尘土飞扬,惊走了正在院中玩耍的野兔,坍塌的院墙下自有兔子出入的门户;小心的拨开茂盛如林的旅谷,步履艰难的他终于来到屋门前,倚门而立的父亲如今已不见了踪影,他要到哪里去寻觅亲颜?身在家中的他犹如置身孤寂的荒漠,幼小弟妹的声声呼唤犹在耳畔回响,亲人的面孔却再难相见。一只雉鸡仓皇间从梁上飞出,扰乱了他的思绪。这是我的家呀?这是我的家吗?仰望苍天,苍天无语;俯问大地,大地无声。一路的欣喜,一路的渴望,都已化为了泡影,眼前景物依旧,旧日的亲人却不知所终。

  环顾四周,景物无言。疲惫的他拖着同样疲惫的身子撵飞了霸占屋梁的雉鸡,轰走了占据庭院的野兔,找到了记忆中的水井,一点点舂净了旅谷的外壳,点燃了灶内的烟火,缕缕炊烟袅袅升腾,缕缕饭香扑入口鼻。一只只洗净了的旅葵叶子从他的手里滑入锅中,片刻后,清新的旅葵香气在屋内升腾。

  望望煮熟的饭菜,望望空空的庭院,呆呆的他不知道和谁来分享。信步来到门前,遥望松柏掩映下的坟茔,泪水无声的滑落,打湿了满是尘土却再无人补缝的衣裳。

十五从军征的改写作文5

  秋风呼啸地吹着死气沉沉的大地,带来了悲凉与绝望。远处,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拄着木杖来到破败不堪的家门口,在他的身后,夕阳无力地把影子投射在荒草丛生的土地上,呈现出这位老人六十五年痛苦的记忆和心中空荡的阴霾。 六十五年以前,这片村子富饶而充满生机,一队官兵进入这片村子时,一切都变了。无数棍子和鞭子驱赶着这里无数的青年。

  一位十五岁的青年被逼着穿过一条条泥石小路,伴着路上飞扬的尘土,踏上了未知的征途,走入了一个不可把握的悲惨社会。 翻山越岭的.人们,正向着远方天际边出发。他们不知道,无数鲜血与生命将在边疆的关隘中流逝。一次次征战;一次次伏击;一次次流血;一次次牺牲。胜利和失败都改变不了他们的思乡之情。时刻面临死亡的痛苦和对家乡的思念徘徊在他们心间,有时想跳到烈火中逃脱世俗的磨难,可是一想到家里的亲人在等待自己的归来,他们忍住了一次又一次痛苦的煎熬。 又是一次大战,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残余部队逃到了一座荒废许久的孤城,面对敌人浩浩荡荡的军队,面对自己那人员所剩无几的城头,这位老人对敌人说:不!

  殊死的较量之后,大部分人都死了,短暂的反击淹没在无垠的平原中,但敌人也付出了惨重的伤亡。无力的马蹄把这位老人带出了绝望的战场。 六十五年的战争给了这位老人一个伤痕累累的躯体和六十五年的痛苦记忆,跟他一起去的同乡都死了,留下了一副副白骨和一缕缕轻烟。他走向了破败不堪的村庄,远远望见了一个步履蹒跚的驼背老人,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这位驼背老人跟前,急切地问道:我家中还有什么人? 驼背老人无奈的回答道:远远望去是你家,已经变成了松柏参杂的一片墓地。他悲从中来,却不能嚎啕大哭,只能老泪纵横。走到破败不堪的家门口,推开已开始腐烂的房门,更是呈现出一片悲凉的景象,机敏的野兔从狗洞中钻走,野鸡拍打着翅膀飞到弯折的房梁上。房中生出了野生的稻谷,枯井边生出了野生的葵花。老人把谷子捣碎,把葵花采下,做了一顿简单的饭菜,饭马上就会做好,却不知喊谁吃饭。无法一个人吃下这饭菜,只好在这悲凉的村庄里,遥望东方。

十五从军征的改写作文6

  我只不过是一只兵卒,社会大棋盘上的一个小小的棋子,被棋手摆布一生。——题记

  前言已亥年四月初,战争依然继续,老兵李轩宁实在走不动了。将军允许他告老还乡。李轩宁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年我已经八十岁了。再过三天就是我八十岁生日,能在我有生之年回家和家里人过这八十岁的生日,是我此生最后的梦想。六十五年一个轮回。这么多年以来,南征北战,随着军队展转流离,风餐露宿;看花开花谢,冬去春来;在刀山剑海里冲过,在战火硝烟里走过,在死人堆里爬过,我根本记不清已经过了多少个年头。

  我的记忆中尽是战争和鲜血;多少神勇威武的将领死在烟火里,多少朝暮相处的战友倒在血泊中,我却一次次地死里逃生。看惯了硝烟,看惯了战争,看惯了撕杀,看惯了血泊,看惯了生死,也看透了我的一生。我不知道是怎样回到大黄坡村的,更不知道是怎样回到阔别了六十五年的家中。父亲、母亲、大哥、大姐、三弟他们全在这里,但是没有人能告诉我,他们谁是谁?他们都躺在泥土下面了,再也看不到他们的面容,再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垒起来的坟墓荒草丛生。

  家里的院墙已经坍塌,野兔从家里探出头来,睁着发红的眼睛疑惑地盯着我的举动。推开摇摇欲坠的屋门,房梁上几只野鸡惊叫一声,煽动翅膀,噗噗地飞串出去,掀起滚滚尘埃。阳光斜照进来,投下了一道光柱。光柱下躺着几段断掉的凳脚,散了一地的发霉的稻草,几件扔在地上的破衣。一股陈腐的腥臭扑鼻而来……在这一刹那,我几乎要晕掉,这就是我的家?!在院子里弄来些野谷和野菜,架起炉火,煮饭充饥。猎猎篝火燃起,烟火中,往事历历在目:父亲、母亲、大哥、大姐、三弟……如今,一切都无可挽回地走向了毁灭。

  夕阳西下,晚霞像一块巨大的血块在天地间凝结。整个村庄死了一样的宁静,听不到母亲的呼唤,也听不到战马的喧嚣。人,要用一生的代价来明白生死之道:一生,只不过是社会大棋盘上的一个小小的棋子,注定被棋手摆布一生。后记已亥年五月十七,也就是李轩宁生日那天,战争依然继续,村庄依然宁静。有人从弥驼河里把李轩宁捞上来,捞上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湿淋淋的尸体,肚子涨得老高。但是需要声明的是:没有人知道这天是他的生日,人们只知道今天是他的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