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梭忏悔录读书笔记(3)

时间:2021-08-31

卢梭忏悔录读书笔记5

  今天当我读到卢梭的这句话,仍然激动不已。他说:当时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就写成什么样的人:当时我是卑鄙龌龊的,就写我的卑鄙龌龊;当时我是善良忠厚、道德高尚的,就写我的善良忠厚和道德高尚。万能的上帝啊!我的内心完全暴露出来了,和你亲自看到的完全一样,请你把那无数的众生叫到我跟前来!让他们听听我的忏悔,让他们为我的种种堕落而叹息,让他们为我的种种恶行而羞愧。然后,让他们每一个人在您的宝座前面,同样真诚地披露自己的心灵,看看有谁敢于对您说:“我比这个人好!”

  这一段话像极了耶稣对恶意用话语毁掉一个妓女的法力赛人说的话一样:你们当中谁若没犯过罪,就可以打她。结果,众人一个个丢下石头,低首离去。

  在《忏悔录》中,奥古斯丁描述了自己真实的生平。尤其是书中对耶和华的信仰,是那么的执着。对于我这种无神论者而言,真的十分佩服,不知他们是怎么从无信仰到执着信仰的。在《忏悔录》中提到“天主是主宰自然的,破会了自然的规律,就破坏了我们和自然之间应有的关系。”这里提及到要遵循自然的规律,不能破坏自然的意志,要尊重自然。其实这也暗示我们,孩子出生到社会上,就是大自然孕育的产物,作为成年人,我们要尊重他,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强迫他改变他自身带出来的本性。这对于幼师的我,真的有很大的提示,在幼儿园,总是担心幼儿不听话,调皮,导致安全出现问题,于是作为老师的我们总是不允许他们做这个,不允许他们玩那个,其实他们只所以调皮,那是因为他们好奇心的本性而导致的,我们一致的压迫会不会改变孩子们原本的天性呢?而且他很注重在书中,他没有隐瞒也没有夸耀,没有焦躁也没有自卑。我们常说世上没有后悔药,我们也常常受人告诫和告诫人:后果自负。也许自己的人生路途是一错再错过来的。

卢梭忏悔录读书笔记6

  不管一个人有多聪明,他终究会死。他将永远保持沉默,化为尘土。不管他有多伟大,在死亡面前众生平等。那么,生命的意义何在?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爱因斯坦的儿子曾经说过:“活着的意义在于找到生活的意义。”我想知道你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什么?

  《忏悔录》被誉为世界三大“忏悔录”之一(另外两个来自卢梭和圣奥古斯丁),是俄罗斯文学巨子托尔斯泰的一次精神探索之旅,他以《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和《复活》等名著而闻名。

  作者先回顾了他的生命:出生在贵族家庭,童年父母去世后,在没有方向,质疑宗教优越的环境长大,上大学,加入军队,加入一个作家,成家立业,财富等等都有后,到中年精神危机差点自杀后寻找生命的意义之路,这本书只有一个主题: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书中还简要总结了历代圣贤对人生奥秘的总结,引用了苏格拉底、叔本华的《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所罗门《圣经传道书》、释迦摩尼的大篇幅原作。

  简而言之,苏格拉底是第一个为真理而死的人,他的厌倦了肉体感官的束缚,把死亡看作是一个解放的机会,一个与圣贤交流的机会;所罗门的传道书认为一切都是虚空,“日光之下并无新事。”佛祖在菩提树下领悟生命,得出的结论是人必须摆脱各种外在的诱惑,看透自己,才能摆脱生与死的轮回;叔本华认为世界的本质是意志,意志消失了,其他一切都是虚无。

  作者对自己的青年和成年经历有着深刻的自我批判态度。毫无疑问,他经历过一些忘乎所以的日子,但他仍然同意,他必须在出生之前进入这个世界,他必须有这样的经历,以获得对生活的最终深刻理解。

  作者的结论是理性不能理解无限,不能否定生命。只有信仰才能赋予生命意义;然而,信仰不是少数人谋利的工具。只有人民把握生活的真谛,才能获得真正的幸福。

卢梭忏悔录读书笔记7

  再没有比《忏悔录》更能体现出记忆和期待之于幸福的意义的了。在本书的开头,奥古斯丁点明了贯穿全书的两大主题:寻找自我,寻找上帝。人之所以悲惨,根本原因就在于他失去了自我,而之所以失去自我,乃是因为失去了上帝;人要获得幸福,就必须在寻找上帝的过程中发现真正的自我。记忆和期待的意义就在于,只有通过记忆和期待,人才能实现这一双重的寻找。实际上,这双重的寻找可以归结于一个问题:人和上帝的关系。这不仅因为人是上帝创造的,更重要的还在于人的心灵乃是上帝的形象。只有认识到人和上帝的关系,才能理解作为人和上帝之中介的心灵——上帝的形象;而心灵作为上帝的形象,恰恰就是人最真实的自我。从这个意义上讲,《忏悔录》的写作目的,就是在自我身上寻找上帝的形象。

  如何寻找?既是通过记忆,也是通过期待。奥古斯丁对自我的记忆,不仅追溯到常人无法记得的幼年,甚至提出“在出生之前,自我是否存在,存在于何处”的问题。而且通过对生平的追忆,奥古斯丁细致入微地揭示了自己身上的罪性,以及向善、向恶的两股力量作为对立的意志在他心灵内部的长期争斗。他认为,从婴儿时期开始,人就充满了罪性,终其一生都无法彻底摆脱;然而同样真实存在的,是一种不断求善的意志,要求人朝向上帝,按照上帝的诫命生活,同自己的罪性斗争。对生平的记忆,就是为了不断确认这股引人朝向上帝的力量;而记忆不仅要追溯到生命的初始,甚至要越过生命,往生命之前无限延伸,就是因为这股力量最终来自先于一切生命的上帝。其实,这股向善的力量就是内在于心灵的上帝形象,它是上帝在创造人的初始所赋予人的恩赐。在《忏悔录》的每一章开始叙述或者讨论之前,以及在全书行文的各处,都充满了奥古斯丁对《诗篇》的引用。布朗(PeterBrown)在他撰写的传记《希波的奥古斯丁》中指出,《诗篇》的祈祷语言,是奥古斯丁所能找到的,能够表达他写作《忏悔录》的深沉动机的唯一语言。而祈祷语言所呈现的正是一种期待的姿态。奥古斯丁的记忆和忏悔,始终处在一种朝向上帝、朝向永恒幸福的期待的指引之下;《忏悔录》的全部写作,都在这种期待中获取力量。属尘世的记忆和期待之所以显得虚无,是因为所记忆和所期待的,顶多是短暂而相对的善好;更不用说,如果记忆和期待的对象是罪的快感给心灵留下的影像,那么人将在时间中彻底沉沦,无法摆脱罪的习惯对心灵的桎梏。但是,对上帝的记忆和期待却不同,因为这时记忆和期待的对象乃是最为真实的存在——上帝。上帝是比人的心灵更加内在的本质,是比人的自我更加真实的自我。在这个意义上讲,正是对上帝的记忆和期待,把时间中的人和永恒的上帝联系起来。在对永恒上帝的记忆和期待中写作《忏悔录》的奥古斯丁,虽然仍然处于时间之中,但是他难道不是真正幸福的吗?

  答案无疑是肯定的。不幸的根源在于失去上帝和自我,幸福的关键在于重新获得上帝和自我,而这又以理解上帝和自我的关系为前提。记忆和期待之所以能够指向幸福的实现,就是因为对上帝的记忆和期待是自我和上帝最为恰当的关系。记忆上帝,意味着承认上帝是先于自我的创造者;期待上帝,意味着认识到上帝是真正值得追求的善好。而人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正是因为人的心灵是上帝的形象,拥有和上帝相似的三位一体,其中,对过去的记忆对应于人的存在,对现在的关注对应于人的理性,对未来的期待对应于人的意志或爱。人的堕落在于其三位一体朝向了错误的方向,而人的得救在于他对三位一体的正确运用。存在、理性和意志并不是心灵具有的三个功能,而是从不同的角度对同一个心灵的不同描述。犯罪后的人背离上帝的后果既体现为存在于时间中的虚无处境,也体现为理性的孱弱,更体现为意志的错误追求。因为心灵的整体堕落,人的存在是悲惨的在死,人的理性无法把握时间的本质,而人的意志无法朝向真正的善好,反而沉迷于尘世的善好甚至罪的快乐。而人的得救,则在于心灵恢复和上帝的关系,从爱尘世、爱自己转向爱上帝,从理性的骄傲变成真理面前的谦虚,而人的存在也将由时间中的.虚无转变为朝向永恒的幸福。

  通过正确的记忆和期待,人能够在他身上找到上帝的形象,也就是人的三位一体。而人对他的三位一体的正确运用,则能够恢复他和上帝之间的关系,从而获得真正的自我。和古典思想一样,奥古斯丁也要面对“认识你自己”的问题,然而奥古斯丁对这个问题的回应却和古典思想迥异。苏格拉底在执行神谕后得出的结论是,人其实没有什么知识,只能带着无知之知的谦虚不断地追求智慧。事实上,苏格拉底的无知之知并没有正面回答“自我是什么”的问题,这个问题在古典思想那里,远远没有在奥古斯丁身上这样复杂和迫切。追求智慧的无知之知,体现出人的自然在于理性,从而运用理性的爱智便是最高的生活境界。但对于奥古斯丁来说,理性,连同人的心灵本身,都不是人的本质。人的真正本质是高于人的上帝,只有认识了上帝并理解了上帝和自我的关系,人才可能真正“认识他自己”。幸福不在于追求智慧的理性活动,爱智的生活只有在爱上帝的前提下才有意义。

  通过上文对时间问题的讨论,我们已经触及奥古斯丁的思想和古典哲学的差异。这种差异的根源,正是在于双发对真正的幸福持有不同的理解,而这又集中反映在双方对“认识你自己”这个问题的不同回应之中。我们发现,问题的关键在于理性的地位。古典思想发展到古代晚期,呈现出强烈的宗教化趋势,这在普罗提诺和波菲利的思想中体现得极为明显。然而,无论怎么宗教化,古典思想仍然坚持理性至上的原则。从根本上讲,普罗提诺的太一不过是对于最高的理性原则的宗教化表达而已;波菲利虽然诉诸各种巫术和魔法以求实现灵魂的解脱,但他从来没有把这些非理性因素纳入其哲学体系,而是承认没有任何学说能够解救人的灵魂。与此相反的是,奥古斯丁认为,在超越理性的上帝面前,理性的意义是相对的;而在堕落后的人类身上,理性的能力更是极其孱弱。要想获得幸福,除非通过对上帝的记忆和期待。记忆和期待虽然属于人的理性心灵,但是所记忆和期待的对象,却是超越理性的上帝;此外,在奥古斯丁对人的三位一体的阐释中,心灵中的理性对应于时间中的现在,与能够记忆和期待上帝的其他两个位格(记忆和爱)相比,它恰恰是最容易背离上帝,导致骄傲的原罪的。《上帝之城》对古典思想的全部批判,都可以看作是对这种背离上帝的骄傲理性的批判。奥古斯丁当然不是德尔图良那样的非理性主义者,然而理性在奥古斯丁的思想中确实不是最高的原则,它必须接受信仰的指引;正如生活在时间中的人,只有在回忆和期待着上帝的前提下,他的现在才可能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