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 有意思就在这句:“白芷”。来封信,打开一瞧,上边连半个字都没有,白纸一张。
甲 噢,来信打开一瞧,连半个字都没有?
乙 对。
甲 邮局怎么给寄来的?
乙 没经邮局……托人带来的……
甲 带张白纸干什么?
乙 啊……糊窗户。
甲 嘿,又接上了!
乙 走!我这本来不是一回事,他连在一块儿问我。
甲 你又急,算我输了。
乙 你净跟着捣乱,一会儿买电影票去。我再说一个。
甲 你别说了。再说,我非家败人亡不可。
乙 就为三角五哇?
甲 这回,我说一个你猜,我说的不像你那么费事。
乙 你说吧。
甲 “咕矶儿。”
乙 说呀?
甲 完了。
乙 嘿,他这也太省事啦,我那儿一大套,他这儿“咕矶儿”完了。打什么?
甲 打一吃物。
乙 哪位吃过“咕矶儿”呀?猜不着。
甲 认输了?这是贴饼子的。
乙 怎么?
甲 你想啊,面是凉的,锅是热的,拿起两块团一团往锅帮上一贴,“咕矶儿”一个。
乙 嘿,吃个贴饼子三角五。
甲 什么吃呀,听听。
乙 买斤包米面七分,听听三角五。再说一个。
甲 “咕叽儿。”
乙 说呀。
甲 完了。
乙 我全输在“咕矶儿”上了。
甲 刚才那个你没猜着,这个更猜不着了。
乙 比那个还深奥。
甲 当然了。
乙 我认输了。
甲 又贴一个。
乙 又贴一个!你这一盆面“咕叽儿、咕叽儿”,我得多少钱哪?
甲 你也糊涂,我叫“咕叽儿”,你猜贴饼子,我就认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