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8午期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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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季的一场梦幻
有时人生就像一场梦,当你沉醉时很甜美,当你醒来却很凄凉。
--题记。
当我顶着寒风来到办公室,打扫完毕之后她来了,那样的大衣、那样的皮靴、那样的长发、那样笑容、那样美丽的女子。于是,我陷入了一段兴奋又失落的梦幻中。
她,我那时的同事,一个曾有过一间自己酒吧的女子,一个言语含蓄的女子,当她说话,我的目光总不自觉的向她飘去,想看她美丽的唇和冻红的脸,还有那诱人的长发。
她已经二十几岁了,可是在我眼里是那么年轻,甚至比我还年轻。当知道我十九岁时,她叹息说,才十九岁,好小哦!她可曾知道,这叹息像是王母的玉簪划的天河,狠狠把我隔离在她的彼岸(王母划的天河的对岸还有一个人同样是一样的心境呢,而我只是自己),只有遥望,只有思念,只有呼喊,只有发愁。可是她哪里看出我的心思呢?依然每天来上班着,奔波着。于是我默默守着她,看着她,想着她,她仿佛在我的梦中,那么清切,却又是那么模糊,那么接近,却又那么遥远。我只能仰望她的美丽。
年纪的差距成了不可逾越的障碍,直至最后我离开也没勇气越过那障碍。
每次我早早来,那时我多希望早点看见她啊,那期望,终于没有毁灭,她总是如期而来。羽绒服、靴子、挎包、淡淡的妆,还有含蓄的笑和那甜甜的言语,这都让我醉在自己为自己设的梦中。可她却从不知道我在贼般的"偷窥"她的美丽。
后来我们终于乘同一辆车去送货,再后来啊,我们便一起走路,一起吃饭,一起抽烟了。我真想就那样子,梦一般,再不要醒来。
是那样冷的天,街上飘着些细雨,南方那么可爱,匀城那么迷人,她那么柔美。我的文字亦绘不出她的美的百分之一,这是我的悲哀。匀城那年的寒冷,那样彻骨,我的心里那样温暖,心血亦没被冻结,筋络亦没凝固,不仅没有冻结和凝固,反倒是鲜活了许多。我向她撒了个天大的谎,谎说我没喜欢过哪个姑娘,那只是为了在她心里留下一个单纯的印象,在我不仅喜欢过很多姑娘,还好过很多姑娘,这她哪里知道?这不仅是我谎话之一,还是违背了自己的良心,昧着说了谎,实则我喜欢了她。这她又是哪里知道?我伪装的极为结实,硬是不让她看出我有一点的心怀不轨,这她又是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