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像陷入僵硬的茧,每天用毯子裹紧自己,蜷缩在电脑前面,整日整日地静默下去,像丧失了知觉和野兽,忘记饮食和睡眠,常常会呆呆的看着屏幕上映照的,凹陷的脸,有的时候,想对自己微笑,却抖落籁籁的灰烬。
我常常会觉得有一部分记忆好像自脑中抽走了一般,就像我闭上眼睛,就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眼睛,却始终看不清楚他的脸,我可以清楚的记得我爱的那个女人,她叫做妞妞,却始终记不清楚她的名字到底叫做欧阳什么,便使劲的想,再使劲的想,脑子就开始疼痛,一直疼痛着。
有的时候,会想把一段记忆,记得很清楚的那段记忆自脑中剥落,他爱过的,他触摸过的,他伤过的,都一并连皮带骨的剥落,痛,是一定会的,如果还要微笑,就太做作了,眼泪,是一定会流的,如果一定要假装像其他人那样还能唱歌,就未免太坚强了。
决定让自己的身体好好的休息一阵子,这段时间总是太过于依赖它,也许该学着安安静静的做些事情,有的时候,想出去走一走,只是害怕遇到一些不相干的人,倒不如把自己藏在一个据说安全可靠的袋子里,免得碰得一身的yu青。
电话响声响了,我光着脚在地板上跑着去接,地板很冰凉,那种冰凉,自脚底会一直传到心里,跑动的时候,脚上的链子会发了轻脆的声音,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泛着银色的光茫,今天在那个叫做E部落的精口屋见到它的时候,那个穿着桔红色衣服的小女孩子告诉说,如果带上它,下一辈子,就不会迷失自己,它还有一个很美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