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像蜗牛拖着步伐慢慢前进,前面有属于我的风景。我也不时回头看见斑驳的时光静静地躺在我曾挥洒过泪水挥霍过烂漫的路上,或甜或涩的滋味给它抹上了一份懵懂。我想旁人会用他们早已乏味的神情注视着这个路人,我不去在乎他们脑子里所谓的正常人的思维,我希望我只为未来活着。
这条路上,我经历过无数路灯,他们用温暖光辉照亮了我。我知道在我被风雨侵蚀过的心中有他们的位置,很重要,也是一个个烙印。我也知道当我挥手与他们道别后,他们还需要为我身后更多与我无从所别的芸芸众生消逝他们的光辉。或许不在原地,路灯就是他们的人生,人生就是一条漫长的路。我想我也会和他们一样,成为某些人的过客,成为别人的路灯。这好似一个个循环节。
我想我不了解自己到底是克渴望安静还是内心不羁的人。我曾希望自己能和安静性格的常人一样,在夜幕降临时,一个人,一把椅,安详的任黑夜卷席,然后抬头仰望。细数星斗。安妮宝贝说,抬头45°是孤独的仰望,我想我会喜欢上这种宁静和孤独。但当我迈进黑夜时,袭上心头的不止是孤独,还有恐惧。黑夜里的月色让我失去明媚阳光中的安全感。我不想承认自己是个胆小的人,我只是缺乏安全感而已。与其被浸没在黑夜不如蜷缩在被窝。我会扭转我的脑子去想需不需要找来一把量角器去进行夜空45°仰望。也许我就是庸人自扰。
我的生命中注定会向身后的人显示我狂放不羁的灵魂。也许正是因为这个,旁人会无暇及思地躲避这似兽之人。经管如此,我还是想做我自己。我看不惯那些跟我性别相同性格相反的扭扭捏捏的女子。她会在泥水溅脏她们的碎花洋裙后抓狂的尖叫;在蟑螂爬进她们的视线时歇斯底里的哭喊;甚至于她们在吃饭时会用她们淑女的姿态来把一碗饭花两个小时吃完。无一不令人发笑。
我脆弱的一面也只有最在乎我的人看得见,因为我的脆弱只对他们展现。就像我只对我的母亲撒娇。以我的性格,似乎是容不下“撒娇”的基因,但,“撒娇是女孩特有的一面”我用它说服了自己。我可以在母亲那里得到安慰和鼓励,在她身边我会感到很安心。也许我本应该是只温顺的小鸟。当她温柔地拨弄我的头发时,我想我以后要保护她。
我的苦我的泪都已被我埋在昨天,我想我还需要为我生命中的许多人去奋斗,不管前方的道路是否平坦是否泥泞。我需要面对太阳微笑一下,然后迈开步伐。
是为什么?
我想我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