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的作文(3)

时间:2021-08-31

关于变化的作文6

  当提起小枣,我们必然会想起一个地方,一个枣花盛开的地方——甘肃·临泽,那就是我美丽的家乡。在那里有巍峨的祁连山,神奇的丹霞地貌,雄伟的红西路军烈士陵园,到了那里会令人流连忘返。

  从我出生来到这个世界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14个春夏秋冬,我亲眼见证了家乡的变化,家乡变的越来越美了。

  我手拿一架数码照相机漫步在街头,拍摄了几幅具有代表性的照片,下面就让我们一起来欣赏吧!

  照片一:繁华热闹的步行街

  记得小时候,街道两旁都是低矮的平房,门前种着稀少的几棵白杨树,在一排矮房的尽头,是一条露天的水沟,经常臭气冲天,三五米以外的人都捂着鼻子,摇着头。街道上并不是柏油马路,而是土路。一到下雨天,路面泥泞不堪。马路上骑车的人很少,更不用说有人开小汽车。人们走在大街上熙熙攘攘,十分拥挤。出售日常用品的地方只有当时的供销商厦。在日常生活中人们说话不文明,很是让人头疼。

  十几年过去了,街道上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过去的臭水沟没有了,变成了干净的下水道,土路变成了柏油马路。街道上的摩托车、小汽车多了起来,各式各样。街道两旁的白杨树没有了,法国梧桐树成长了起来,过去的矮房变成了高楼,各大超市、各类商店也越来越多。因为现在搞“讲文明,树新风”的活动,所以无论在那里,人们都讲文明语、做文明人。

  照片二:舒适安逸的生活环境

  现在人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过去的三件套已经没有了。现在进入百姓家中,长虹等离子电视、海尔电冰箱、美的空调,还有联想液晶电脑都搬进了平常百姓家中。家家通暖气,铺地板砖,地板,告别了过去的“土地”,在家中就能上网聊天,别说有多方便了。家家户户装固定电话,配置手机,大家都在感叹:“现在是一个信息化社会。”真所谓“秀才不出门,尽知天下事。”

  照片三:信息化模式的校园

  过去学校破旧不堪,教学设施不齐全。冬天取暖全用火炉,既不卫生,又不安全,还会污染环境。可现在却是180度大转弯,间间教室通有暖气,配有彩电,电脑。学生们上课全用电子课件或欣赏flash动画、音乐,让学生学习娱乐两不误,现在我们可以坐在电子阅览室里与全国各地的中学生朋友聊天、交流学习。

  照片四:“蓬勃发展”的经济

  以前临泽并没有什么龙头企业,经济建设远远低于其他县市。近几年,相继有奥瑞金,绿源等玉米种子公司落户临泽经济工业园区。它们和本地的雪莲乳品公司、雪晶生化公司、银先公司都在蓬勃发展,以红枣企业为龙头的红枣枸杞汁、公主枣、太子枣等这些老字号产品也在源源不断向外销售。再过几年,说不定又会有新的企业落户临泽,一起振兴临泽经济,携手共同发展家乡的经济建设。

  枣乡——临泽正在日益崛起,蓬勃发展。看到家乡美好的发展前景,实在令人欣慰。十年后的临泽会是什么样?五十年后的临泽又会是什么样?让我们拭目以待。我相信我的家乡临泽会变的更加美好,更加富饶!

关于变化的作文7

  杨波是我中专的同学,与我睡上下铺,刚到校时话不多,独来独往,行色匆匆,也很少在学校食堂吃饭,可能是嫌用饭票麻烦或饭菜太贵,据见过的同学说他去离学校一站远外的地方吃米线,想来应是价廉物美,专程去尝过后却也说不出什么,于是大家便怀疑里边添加了可让人上瘾的东西。他一学期吃下来,一脸的菜色,一称,瘦了不少。

  令大家惊讶的是杨波的成绩居然很好,第一学期下来考了班级第一,一下子就从性格怪异成了个性鲜明。大家将部分注意力投向了他,老师借鼓励大家互相帮助,于是班委会决定给他开个学习经验交流会,并告诉他如果不便准备就临场发挥,可杨波的初次专场失败得干脆彻底,用他事后的话就是“咱干不了那个。”干不了,那能干啥?“在讲台上那么一站,类似‘房檐水,丁丁当,锅盔摸摸泡肉汤’的儿歌也不见得就能说好。”有的同学可能失望过度,竟说出了这样的话。

  对杨波我是很了解的,从架子床晃动的吱呀声,我能想像出他那双细眯的眼,正从窗口窥视窗外皎洁的月亮,散进的月光贴着对床兄弟的被子,又沿着墙一直斜着爬上去,形似一个大大的对号,窗台上的夜来香与探过头来的玉兰树交替散发着幽香。此时他大概又心如止水,用思念与思考来代替单放机罢工后的人眠时分,人是因孤单而思念还是因迷茫而思考等问题我总也弄不明白,总想着与杨波促膝而谈,推心置腹地将它们讨论清楚。

  后来杨波再次登场,作为宿舍集体节目的八分之一,在年级晚会上献唱了一首“真的爱你”,八位身穿燕尾服的帅哥在台上一站,尤其是杨波,大伙创造性的思维与他的头发相结合后产生了飞跃,头发在睹水的作用下翘着如脱燕一般可爱,改头换面地给人耳目一新,他自己也体会到了入时的打扮所带来的轰动效应,演出后就很有感慨,语气强烈地说该换个活法了,仿佛白活了19年似的,兄弟们不忍心打击他,附和道,“对,应该的,早就应该了……”

  杨波言必行、行必果,当大伙给他设计的发型乱了后,他很认真地营务起那原本就不很健康的头发,每天独坐窗前,就差对镜贴花黄了。盆子里不时更换着一些我连名字也叫不上来的洗脸物品,而原来的他只是每周在洗澡时才用一点香皂之类的。舍友们如发现新大陆般去看他,从呆气到帅气再到帅呆的他俨然成了班上的一道风景,人总是要变的,由此说他的变化也合情合理,而我总感觉此杨波已非彼杨波了。

  夏收季节,我请假回家收麦,返校后不经意间听到杨波一声国骂,让我小吃一惊,环顾四周,舍友们毫不在意地做着自己的事,我想不用说是这两周期间他学出来的,以后他打招呼常用这样的开头。杨波就像制氧过程中加了高锰酸钾一样快速变化着,我不由得想,难道他那禁闭的门一旦打开,与外界交换的不是阳光与新鲜空气,而更多的是洪水猛兽之类的东西?我曾在他的一本教材书前的空白页写着“我来自大山深处/我是大山的儿子/带着大山的气息/心与大山相连/命运与大山相系/我是大山深处的回音/大山的儿子永远属于大山”,后来这本书与我的书一起散乱地堆在床底下,被这座城市的灰尘覆盖,我还了解他吗?月光依旧,宿舍更乱了,踢散了的鞋子像老鼠探头一样,狠狠琐琐的。睡在我上铺的兄弟,你还在思考吗?从呼吸中我就知道没有了,酒精时常会麻醉了他的大脑,口中时而发出模糊的声响,却再也不是学习经验或“房檐水,丁丁当……”了。窗口的夜来香还在春来秋去的交替着,花开无痕,花落无声,见证着这一切,想必也会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