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佳节倍思亲,饺子在中国人的心里就代表着团团圆圆、和和满满,吃饺子就是一种团圆。——题记
冬至,是中国农历中一个非常重要的节气,也是中华民族的一个传统节日,冬至俗称“冬节”、“长至节”、“亚岁”等,早在二千五百多年前的春秋时代,中国就已经用土圭观测太阳,测定出了冬至,它是二十四节气中最早制订出的一个,时间在每年的阳历12月21日至23日之间,这一天是北半球全年中白天最短、夜晚最长的一天;中国北方大部分地区在这一天还有吃饺子、南方吃汤圆的习俗,谚语:冬至到,吃水饺。
明天就是冬至了,每每到了这个时节,家家户户都是“叮叮咣咣”的忙着剁肉馅、和面、包饺子。且不说那各种各样新鲜的时蔬、鲜嫩的肉馅,就是那炸过花椒和葱的花椒油闻起来也是鲜香扑鼻呢!小家忙,大家更忙。城市中不论饭店大小、规模如何都会在门前特别挂上牌子,告知明天有冬至的饺子供应。各色饺子的身影充斥着大街小巷,清真的牛肉馅、羊肉馅,汉民的大肉馅、素馅,蒸的、煮的,白色的、五彩的,品类繁多,让人一时挑花了眼。
等到中午吃饭时间,那一个个形如元宝的饺子下进锅里,点上几滚凉水,直到那白花花的饺子都漂浮起来,这饺子就可以盛到盘里了。配上那一小碟香醋,点上几滴麻油,真是吃在嘴里、香在心头啊!
去年的冬至那天,我正好休息在家。一早起来,老爸已经把韭菜洗好放在水盆里控水,葱姜已经洗好摆在案上,老妈则在一旁开始和面了。我稍微洗漱了一下,就拿起菜刀帮忙。先剁肉馅,然后切葱姜、韭菜,一场声势浩大的包饺子拉开了序幕,“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在楼下也可清晰听到。看着那切好的满满一盆馅,才感到手腕、胳膊有点酸痛,心中暗想:亏得我还是一个身体健壮的人,这要是老爸、老妈上,一定会累的不清呢!想到此处,心中不觉一阵酸楚,老爸、老妈真的年纪大了,是该享清福的时候呢,可是还在为我们这些儿女操心劳累着,老两口真的辛苦啊!
围着圆桌,老妈擀皮,我和老爸包,配合的相当默契。我在那圆圆的饺子皮里加入一大团肉馅,对折捏齐,然后一点一点的捏出均匀的皱褶,一个漂亮的饺子就成形了。老爸则熟练地用两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合在一起对着一挤,一个酷似元宝的饺子就直愣愣的站在锅排上面了。
中午大家都赶回家中,满满的围了一桌。一盘盘热气腾腾的饺子端上上来,大家都动手忙着拿、递东西,不大的屋子一时人满为患。挤坐在一起,看着电视、吃着饺子、聊着家常里短,说着逗着,一屋子的欢声笑语。老爸、老妈看着我们这几个儿女和可爱的外孙女,笑容一直绽放在脸上,如同那盛开的秋菊一样灿烂,只是那菊花的花瓣更多了、更密了。吃完饭,大家搭把手一起收拾好了餐桌,洗净了碗盘,坐在一起唠嗑。天南地北、大事小情,电视里的、身边发生的,都逃不过我们的法眼,禁不住我们的调侃。嘉昕和路路则会讨好的帮姥爷捶背,看着老爸靠着沙发眯着眼、弓着背,一脸幸福的享受着这温馨时刻,心里就觉得亏欠老人太多。
儿女大了,父母也都变老了,可是那颗关爱孩子的心一直还在忙碌着。忙着孩子的成长、忙着孩子的工作、忙着孩子的婚姻、忙着孩子的孩子,他们总是一直在不停的忙碌中,就像一个陀螺一样不知停歇。他们全心全意的为儿女付出着,全然不去考虑有没有相应的回报。在他们看来,儿女的幸福就是他们的幸福,儿女的快乐也就是他们的快乐,他们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相对的,我们作为儿女为老人做的太少太少了!
一会儿,上班时间到了,大家陆陆续续的都离开了家。家里一下变得冷清下来,老两口开着电视,搬了两个小马扎坐在沙发前下跳棋,除了电视的声音,偶尔才能听见两位老人说一两句,家里真的寂寞了呢!忽然想起陈红唱的那首《常回家看看》
找点儿空闲,找点儿时间,
领着孩子,常回家看看。
带上笑容,带上祝愿,
陪同爱人,常回家看看
妈妈准备了一些唠叨,
爸爸张罗了一桌好菜。
生活的烦恼跟妈妈说说,
工作的事情向爸爸谈谈。
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
哪怕帮妈妈刷刷筷子洗洗碗。
老人不图儿女为家做多大贡献,
一辈子不容易就图个团团圆圆。
真的是这样呢,有多少的父母在期盼着儿女的归来,渴望着儿女能陪在身边抚慰老人那颗想孩子、念孩子的心。冬至吃饺子,有多少老人辛苦准备了一上午就等着孩子回家一起品尝,又有多少老人会失望、落寞。
关爱老人、孝敬老人不是要为家里做出多大的成绩才行,也不是用多少金钱就可以办到,是要用一颗真诚的、感恩的心去做,多陪陪老人,和老人说说话,这样点滴的小事也能让老人感受的到儿女的关爱之情。
冬至了,有时间的话回家和父母一起吃顿团圆的饺子,幸福着老人也幸福着自己呢!
冬至的饺子,也是团圆的饺子!今年的冬至,我还在家啊!
安然再次摔门而走,许冬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空气凝结成一堵墙,许冬听见楼道里高跟鞋的声音远去,倒觉得久违的放松。已经忘了是第多少次吵架了。他走到窗前,小区里狭窄的通道堆了厚厚的一层雪,混着从楼上扔下的垃圾微微融化,令人作呕。
他想象着安然刚才从这条道走过,低着头,手插在灰色大衣的兜里,踩过这些污垢,许冬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一种,胜利感。
手机响了,灰暗的屏幕跳跃着蓝色的模块。
是买主打来的,那头的男人嗓子里似乎有清不完的痰,很浓重的口音,催促着,“能不能快点儿啊?要是再这么拖来拖去的,我们就找别的房子看看……”
许冬连忙解释着,然后许诺,虽然他自己都不完全相信那些承诺,可是转而想想,承诺本来就是用来欺骗别人的。
撂下电话,他斜倚在床上,想起买这栋房子的时候。刚结婚,他带着安然来看房子。半新的楼,小户型而且位置也不是很好,他看得出她并不满意。安然向来是高傲的人,骨子里就是好强。半晌,安然看着许冬,说:“就这里吧!以后这里就是咱家了!许冬你看,阳台这边能看到公园呢。挺好的。”
他不知道她是在安慰他,还是找个理由安慰她自己的虚荣。只是她冻得冰冷的小手紧紧地攥着他,他能感到她的坚定,和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
许冬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是否真的爱安然。他只是感到刚才那个摔门而走的人陌生得有些不真实。他觉得那个安然死了,而且是他拿杀死的。他忏悔,是他把她变成这个样子,用菜摊上为了一毛两毛而起的争执把她的虚荣消磨得一干二净。他想过尽心地补偿她,想过在她翻炒着锅里的饭菜是从身后拦住她,可是每次吵架,面对她那些不加修饰的恶劣的语言和乱蓬蓬的头发,或者无休止的眼泪,他便觉得自己的忏悔很可笑。
钥匙清脆的撞击声,熟练而有节奏地开门。许冬迟疑了一下,只是翻了个身。
安然立在门口,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叫道:“许冬,把东西送厨房里去。”许冬没说话,接过东西往厨房走。安然换了鞋,摘下围巾,连同那件灰外衣,挂在衣架上。
“许冬,先吃个烤白薯吧。”安然递过去一个白色的塑料袋,还温热。
许冬咬了一口,又觉得该说句话,便“哦”了一声,应着。
手机又响了,安然顺手按了接听,耳边传来那个买主厚重的口音,“我们今天下午去看房子行不行?”
安然起身,凳子一下子滑出去很远,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们这房子,”话说到一半,许冬猛地抢过手机,“您说,什么?”边说边走到阳台,留下安然,出奇的平静。
冬至
今天,刺骨的寒风就像一根根针刺在脸上,天气变的格外冷。
来到学校,同学们个个被衣服包得像一只只摇摇摆摆的企鹅,我也不例外。而老师们呢?就像刚刚从南极俄罗斯站回来的人们一样。下课后,我来到操场上玩耍。可是现在,同学们个个都没有以往那样活跃了,他们大概是被冷空气“降服”了吧!“呼——”,突然吹过一阵北风,冻得我打了个冷战,一溜烟儿跑到了教室里的暖气边,好让暖气烘走我身上的凉气。
中午放学,来爷爷家吃饭,一进门,一股扑鼻的香味就立刻钻到我的鼻子里面不愿出来了,一直把我引到了桌边,它却还勾住我的鼻子不放,我睁大眼睛一看,哇!一个个冒着热气、香气扑鼻的饺子,似乎在眨着它那双调皮的眼睛等待我的品尝呢!我也顾不上和那些顽固的细菌娃娃做抗争了,撸起袖子、张开大嘴,用手抓起刚出锅的饺子就往嘴里塞呀!我囫囵吞枣地把饺子吞到了肚里,几乎没尝到什么味道。弟弟也不甘示弱地与我抢起了饺子。在这“危急时刻”,我的手和嘴忙个不停,生怕被那贪吃的表弟占了便宜。虽然我的手和腮帮子都累麻了,但当我俩以惊人的速度将一盘饺子一扫而光时,我那不争气的肚子还是没有填饱。唉,谁让那小家伙老跟我抢呢!
没办法,我和弟弟又开始“侵袭”第二盘饺子了。这次的“斗争”更加激烈。餐桌都变成了战争桌。不仅如此,由于我俩只顾着吃饺子,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脸上就像摊馅饼一般,要是我们旁边有小动物的话,脸上的美味都可以当它们的美餐了。吃着吃着,我突然觉得今儿的饺子比以往好吃的多。虽然是同样的陷,同样的面,而味道却截然不同。今天饺子的味道,就像普通饺子加了十袋香精那么香。我细细的品尝着最后进食管的每一个饺子,又看看窗外刮着寒风的天,心生疑惑,咦?难道今天是冬至吗?
事也巧合。第二天体育课上,在做准备活动的时候,只听见有人在暗地里议论纷纷,“昨天俺老妈出其意料地让我吃了好多饺子,真怪!”“咦?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昨天是冬至啊!据民间流传下来的风俗,冬至不吃饺子会冻掉耳朵的!至今南阳仍有“冬至不端饺子碗,冻掉耳朵没人管”的民谣呢!”“谢天谢地,幸好我昨天吃饺子了,怪不得昨天的饺子格外香呢!原来是这样啊!”听了他们的话,我也不禁被吸引了,回过头来,饶有兴味地与她们聊了起来。
冬至啊!你有什么法力,才能让那一天的饺子变得格外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