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节的作文1000字(2)

时间:2021-08-31

母亲节的作文1000字 篇3

  母亲节就要到了,谨以此文献给天下的母亲!

  今天在报纸上读了一则报道,一位刚满30岁的母亲为了挽救患有先天性胆黄闭塞的女儿,毅然捐出自己的大部分肝脏,将其植入女儿体内,挽救了女儿的生命。看着这篇报道,我从字里行间中仿佛看到了躺在病床上正在接受肝脏移植手术的母亲痛苦而又欣慰的表情,看到了生命垂危的女儿获得新生时的喜悦,我又一次感受到了母爱的无私和伟大。

  人们常说:“儿女是母亲的心头肉。”为了自己的这块肉,他们付出了太多太多。我的母亲是一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农村妇女,由于是独生子女,所以母亲结婚很晚。据母亲讲她28岁才结婚,结婚第二年就生下了我。小时候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一直勤勤恳恳地在田地里劳作,却舍不得吃穿,有时候还会逼着我去干一些农活。每当乡亲们说母亲勤劳节俭时,我就会很不自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常常想为什么母亲不能像别人一样多在树荫下乘一些凉,少在田地里晒一些太阳呢直到有一次母亲和父亲吵架了,我听到母亲说的一些话,我才隐隐约约有些明白。母亲大吵着对父亲说:“以前我在家的时候什么活用我干,要不是为孩子我干吗累死累活的,难道我不知道享受呀?“

  以前在家的时候总是嫌母亲太罗嗦。无论什么事情她总是喜欢嘱咐我几句。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他的嘱咐也开始变得不耐烦了,常常不等她说完就打断她:“知道了,知道了。”每当这时母亲就摇头叹息,显得无可奈何。现在离家在外求学反倒常常想念母亲的唠叨,想念母亲朴实的话语。每当我心情不好或是寂寞无聊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母亲,第一个想倾诉的对象也是母亲。拿起话筒那头传来母亲熟悉的声音:“不要太节省了,想吃什么就买,天冷了不要忘了加衣服,缺钱了就打电话告诉家里。”每次母亲说得最多的就是这几句而且是反复叮咛。我有时又不耐烦了就会对母亲吼两句不由分说地挂断电话。我有时也觉得自己太自私了,母亲如此关心我我却这样对她。

  当我还在母亲体内的时候,她就为了我限制了自己的自由,她要在医生的嘱咐下,不能吃凉饭,不能喝凉水,不能吃酸,不能吃辣,甚至睡觉的姿势也要受到限制。当我出生时,又带给母亲身体上巨大的痛苦,甚至连母亲匀称的身材也要受到牵连。现在想想她真是不容易呀。

  母亲有时也会说一两句话哄我开心,记得中秋节我往家里打电话对母亲说有点想家,母亲说:“你已经长大了,不用吃妈妈的奶了,干吗还想家呀”引得我哈哈大笑。

  母亲对我们很温柔,但她也有凶的一面。每当母亲发现父亲和几个人打牌时,回来以后,她就会和父亲大吵有时甚至和父亲动手。她大声责怪父亲:“孩子上学那么苦,你却把钱往牌桌上扔。”其实父亲只不过是闲暇时偶尔娱乐一下而已。

  这就是我的母亲,很平凡。不过从她的平凡中我感受到了母爱的无私和伟大。

母亲节的作文1000字 篇4

  小的时候不喜欢看戏。咿咿呀呀,扭来扭去,有什么话从来也不会好好说的。远不如电影的刀光剑影、直来直去。但看戏于我确又有一次特别的记忆,多少年过了也不能忘记。

  很早年了,是五、六岁时的事。老家有个邻村过庙会晚上唱戏,母亲背着我、带着大我四岁的二姐走了五里多路去过会并看戏。平时很少出门的母亲那天很兴奋,像过年一样给我和姐姐换上了新衣,说今天我引你们去赶会看戏。母亲那时还不到四十,梳着长长的辫子,一收拾也是挺好看、挺整齐的。

  农历四月的上旬,天气已经暖和、沿途路边小草遍地。我们是在家吃了午饭才动身,一路走着就去了那个村里。那天的村街赶会的人很多,街道两旁的货摊卖许多东西。一派熙熙攘攘、到处男男女女。母亲背着我走着看着,还就给我买了一杯放了糖精的红颜色凉水。那水就放在不大的玻璃杯里,杯口用正方小玻璃盖着、搁在一个低矮的小方桌上面。一杯水好像要花一分钱,姐姐只是尝了尝,母亲没舍得再买一杯。

  后来转悠的太阳西了,母亲站到街边一棵树下不走了,也不让我和姐姐乱跑。她好像是在等人,但我不知道她在等谁。

  好像过了很久,母亲突然抱起我说:你看谁来了?我回头一看,朝我们走来的竟然是我爹!是我爹一手扒拉着行人、一手向我们挥着走来了。父亲的个头很高,梳着背头,黑油油的头发在阳光下亮闪闪地。特别是我清楚记得父亲那天的上衣口袋里别着一支钢笔——父亲过来从我母亲的怀里接过了我,我就非要耍他那支笔。父亲一边将钢笔抽出来给到了我手里,一边笑着警告我说:跌到地上摔坏了可小心我打你。

  母亲是个话不多的女人。我就记得她说了一句:我们可等你老半天了。然后她就是笑着看我、再看看父亲、看看姐姐。我突然觉得母亲根本就不是为了赶什么会、看什么戏来的!

  多少年以后我才知道,那年是父亲从县里调回公社工作以后、所属的村里过的第一个庙会。父亲当时只是个一般干部,他调回来的唯一原因是自己在县城吃不饱、却又将老婆娃娃撂在村里。而过会的那个村,那年正好是父亲下乡包点的“根据地”。

  我永远记得那天晚上的吃饭“细节”:父亲把我们带到了那个村的大队开办的临时食堂、给我们用很大的碗盛满了猪肉很多的大烩菜和白面馍馍,母亲喂我吃了好多。饭后,父亲又抱着我带着母亲和姐姐到人山人海的戏场里去看戏。在要进入挤得一塌糊涂的戏场大门时,父亲拍了拍“把门人”的肩膀,“把门人”没有向我们要门票,父亲又带我们挤到离戏台很近的一排躺着的树杆前坐了。那排树干的周围挤满了看戏的人,但我们坐的那个地方空了些能坐人的位座位。

  那天晚上的戏叫《回荆州》,是母亲后来跟我说的。我记得戏台上一个披红挂绿的女人出来唱一会儿、又回到后场去、来来回回。听到母亲问父亲说这就是那个“小电灯?”父亲说是!你不看她出来进去都有人专门挑帘子呢!——“小电灯”是老家一个梆子剧种的大明星的艺名。当然,这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那天再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但我知道的是等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早晨、睡在家里炕上的被窝里。母亲早已起床、也不知道干什么活去了。二姐说:一会儿抱、一会儿背,快把妈妈累死了。好不容易才回来,都后半夜了。